接下来的几日,朱由检搬到了骆养性送他的府邸,府门上骆养性早已安排人挂好了朱府的府匾。
虽未大婚,朱由校也搬进了皇帝上次赏赐的宅子。
朱由检闲来无事就去四海庄园马场练练马术,开始几日每次都被青霜颠的上吐下泻,这副身体实在太差了,这两天马术总算熟练了一些,境况好了许多,至少不担心会从马上摔下来了,也不再晕马了,这还多亏了高胜、高寒,空闲时朱由检就让他们指导一下学点强身健体的本事,现在一套刀法已经学的有模有样,不会再挥几下刀,手臂就觉得吃力。
今日空闲,朱由检便准备前往四海庄园,出了后门没走几步,就见张之极在不远的一处府门前不时向里张望。
朱由检早就想把那两幅字还给张之极,可是连着几日也没碰到过张之极的面,听老骆他们说近来张之极每日都往凤来仪报道,连四海庄园都去的少了,此时遇上也省的再派人去送了,于是吩咐高胜回府去把两幅字取来。
这时一个门房从那府宅里出来,与张之极说了几句话,张之极抬脚就向里走去。
朱由检远远的招呼了一声,张之极转头看见,颇有些兴奋的与朱由检招了招手。
朱由检走近抬头一看,府宅上面写着“徐府”。
“五哥你来的正好,我正要求徐小姐一些事情,你与徐小姐和小徐更熟悉一些,等下一定要帮我说说话。”
“哪个徐小姐?”朱由检疑惑问道。
“这里是徐侍郎家,自然是徐茗儿徐小姐了,你们做了这么久的邻居,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
“我没事去打听这是谁家干嘛,不过我和徐小姐可说不上熟悉,也只是有过一面之缘。”
“五哥这次你可一定要帮我,上次徐小弟不是还邀请你到府上做客吗?刚好今日一起,你可不能驳了人家的好意。”张之极拉着朱由检就要往里走。
“哎哎,先等一下,我让高胜去取你那两幅字了,等他过来,天天见不到你人,好不容易遇见了,你就赶紧把东西拿走吧。”
朱由检说完,张之极也不再拉扯他,和那门房一起在门口等着。
不多时高胜就取了卷轴回来,张之极赶紧接过卷轴夹在腋下再次扯着朱由检就往里走。
徐府不大,但院中颇为雅致,种了许多花草果树,还特地隔了一块地方种些蔬菜粮食。
门房领着几人来到一处偏厅,“我家老爷正在正厅待客,请几位在这里喝些茶水稍等片刻,我家小姐马上过来。”说完便上了茶退下了。
不多时就见徐茗儿和徐尔觉走了出来,看见厅中几人,徐尔觉兴奋的大叫道,“朱大哥你也来了?”
徐茗儿见到厅中的朱由检也颇为惊讶,门房通报只说张之极一人,并没提到还有其他人。
朱由检起身道,“门口刚好和子瑜遇上了,听闻这是徐小姐和徐小弟府上,作为邻居在下也该过来拜访一下。”
“邻居?”徐茗儿有些不解的疑惑道。
“旁边的那个朱府就是五哥新置的宅子,可不就是邻居吗?”张之极笑着道。
“原来那就是朱大哥家,太好了,以后我就可以经常去玩了,早就听说那座宅子很漂亮,一直也没进去看过。”徐尔觉兴奋的道。
徐茗儿只是笑笑,“听说小公爷有事找我,不知是何事?”
张之极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进来时我看院子里有许多未见过的花草,都是徐小姐栽种的吗?”第一宠婚:帝少大人,你好棒!
“徐大人不是在接待客人吗?”
“没关系的,那人就是我们书院的行知先生,你也是见过的,不碍事。”
朱由检本没想去拜见徐光启,但听说来人是行知先生,让他想起了之前张之极说的一件事,觉得现在去见见也好。
跟着徐尔觉来到正厅,就见行知先生和一年近六十的老者在一起喝茶,想来这位就是徐光启徐大人了。
“爷爷,院正。”徐尔觉先是朝二人见礼,接着道,“爷爷,这位就是我之前跟你提起的朱大哥。”
喝茶的二人打量了一下朱由检,行知先生陶皖华笑呵呵的道,“原来朱小公子也在。”接着对徐光启道,“老徐你可不要小看朱公子,朱公子近日在京城可是非常有名,不管是那些公子贵胄,还是文人雅士,无不想找朱小公子一较高下。”
“呵呵,怎么会,这位小友的事迹我也听尔觉说了,连老夫都对那几幅对联佩服不已,如今有朱小友这般见识的年轻人可是不多了。”徐光启抚须笑道。
“爷爷,朱大哥现在和我们可是邻居了,就是旁边那座朱府。”
“哦?旁边那座府邸竟是小友府上?”徐光启人老成精,可不像徐尔觉这么不通世事,那座宅子的来历他是知道的,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住的,普通人住这宅子是要逾制的。“不知小友今日来可是有事?”
“小子今日原是陪朋友过来找徐小姐有事相请,听闻徐大人和行知先生在此,小子特来拜见。”
“小友客气了,还未请教小友名讳?”徐光启问道。
朱由检知道徐光启怕是看出了一些苗头,索性也不隐瞒,“小子朱由检。”
徐光启和陶皖华连忙起身,“原来是世子光临寒舍,快请上座。”
“朱大哥,你竟然是世子?”徐尔觉吃惊的道。
“尔觉,休得无礼。”徐光启斥责道。
“无妨,徐小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