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位是来自木叶的上忍……”
三人匆匆地来到了大名的寝室之后,守卫长马上向着在场众人之中为首的一位小声的介绍了羽生的身份来历。
听闻了守卫长的话之后,那位“大人”眉毛不动声色的挑了一下,然后马上又摆出一脸苦笑的模样走向了羽生,然后介绍起自己的身份。
“羽生大人,我是仁久保……真是没想到,居然让阁下看到了这样的场景。”
不管怎么说,对于火之国的贵族们来说,此时出现了一名木叶上忍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这次羽生来到大名城之前,已经是简单的了解了一下大名的族亲构成情况,这位“仁久保大人”是重中之重,因为他是死掉的大名的亲叔。
而仅仅从仁久保说出的两句话里,可以听得出来他已经开始隐隐向羽生表示大名身死是与他无关的。
羽生现在不只是一个上忍,因为他出现的时机特殊,所以甚至可以说临时他的作用是与火影类同的……他代表的是木叶的态度。
仁久保大人还是多少有些心虚的,因为比起怀疑木叶的人做掉了大名,他此时更加担心木叶的人认为他做掉了大名。
毕竟谁最得利,谁最有行凶动机……大名私下里干的那些事情,自然是要瞒住其他人的,因此不会有人知道木叶对大名的嫌恶态度。
“仁久保大人,这房间里的人是您集中起来的吗,他们……可靠吗?”
“是的,毕竟事情太重大了……大家都是大名的亲族,火之国的支柱,所以不会有什么问题。”
谁信这句话,谁就是傻子,仅仅从第一印象上,羽生就能判断出这屋子有相当一部分人是好吃懒做的火之国蛀虫。
羽生深深地看了仁久保一眼,然后一切都在不言中了。
无论如何,这屋子里的人都太多了,大名的死状可是有点不名誉的,而如果想要保护大名的名声的话,那自然是在场的人越少越好,可现在呢,人多嘴杂,再说保密什么的其实半点意义都没有了……
可是权力斗争就是这样的,仁久保没有必要保护死去的大名的名声。
要知道,仁久保的哥哥是大名,他的侄子也是大名,而他呢,尽管大家的血脉相同,同样尊贵,可就是因为出生的时间稍微晚了一些,他却只能是一个普通的贵族……本来应该是这样的,可现在机会不就来了么。
仁久保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死掉的大名更年轻,而且大名无子,这一切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先看看大名的情况吧。”
羽生这样说道,等仁久保点了点头之后,他才走向了床榻,装模作样的开始了检查。
“死亡的时间应该在凌晨两点左右,大名本人被一刀封喉,凶手出手没有任何的犹豫,而他旁边的这个人则是被同时拗断了脖子,两人都没有任何的挣扎,由此可见凶手的目标很明确,是蓄意为之……应该是忍者所为。”
凶手本人做验尸官,当然会在验尸报告之中夹带一些私货,很明显那个死掉的忍者与大名的死亡时间前后得差个三五分钟,然而羽生却说他们是同时死的。
什么叫同时死的,不就是坐实了他们是同时在床上死的么。
“凶手非常谨慎,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线索,甚至不排除是熟人作案的可能性。大名身边的这个人……是什么身份?”
简单的查验了一番之后,羽生站起身来,他得到了一些混淆视听的“结论”……像羽生这么大胆的人也算是少见了,他光明正大的回到了作案现场也就罢了,甚至他还是带着凶器回来的。
只要有人查验他的武器的话,再对照大名的伤口,那是肯定会引起怀疑的。然而……根本不会有人对他那么做,羽生是一个忍者,随身带刀是很合理的。
更重要的是,仁久保大人是一个非常上道的人,羽生作为一个忍者给大名做出的死亡判断是非常权威的,更重要的是这个结论对仁久保有利,于是他接着说道:
“羽生大人,另一个死者是大名非常‘宠信’的一个忍者……而且我们也觉得动手的人是忍者,因为当夜谁都没有发现异常,一直到第二天黎明才有人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
他将宠信两个字咬的很死,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这个人在和羽生默默地联手往大名头上扣屎盆子。
大名是真的非常冤枉,然而死人却无法为自己辩解。
而且也不能说仁久保说的都是假的,如果大名不信任这个忍者的话,会让他守在自己的卧室门口么?那个忍者长得就眉清目秀的,不比那些整天往自己脸上扣狰狞面具的木叶忍者顺眼么……只不过这种信任并没有到宠信的地步而已。
接着,仁久保又继续解释道,“此前大名不知道为什么将木叶的守护忍者遣返,而后招募了许多流浪忍者,现在……大名果然为自己的轻信和错信付出了代价。
在大名身死之后,他招募的那些忍者中的一大部分都逃走了,剩下的一小部分则占据了宫城的主殿,现在正企图跟我们谈条件。”
羽生苦笑,意思是“我太倒霉了,居然碰上了这种破事”。
他跟着说道,“先前三代火影的婚礼上发生了些许动乱,导致各国的使者滞留在了木叶,本来我的小队的任务是监视云隐的使者离境的,而三代火影又要求我在返回的途中来大名城向大名解释大名的使者不幸死在木叶以及守护十二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