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等的奇耻大辱!
也不看看是谁?这陆家岂是这么好欺负的?
便带上人,大白天的就去了那别墅,虽然,她没下车,也根本就不屑看见那贱人,便指使手下人直接打进去了,把屋子砸了个稀巴烂,当是警告!这才扬长而去。
“佩儿怕怕!”
温莹莹忍着疼痛,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环顾一下遍地狼藉的房间,安慰着展颜:“佩儿不怕!有妈妈在!佩儿不怕!啊!”
也就是那天后,秦正清这才着了急,原本以为瞒得严丝合缝,不承想却还是被陆慧馨知道了。所以,后来夜天雄自作主张将母女俩再次搬家,在一间不起眼儿的出租屋里安顿了下来,哪知道,却被白小晴误会了。
“怎么?最近这么消停了?不往外跑了?难道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今儿竟然还弄了这一出儿?搞什么浪漫?”
陆慧馨挑了挑眉道,环抱着手,不屑地背转身去,看来,她这是一肚子的火还没消下去啊!
见状,秦正清心里一咯噔,只好亲自上阵,这就放下花盆,一把拥住了她道:“慧馨,你这是说的啥话?都老夫老妻了,别再提那些不开心的事了,来,看看这盆君子兰如何?”
话里话外,似乎秦正清都在向她赔不是,陆慧馨也是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也不是什么泼妇,不然,那天放在别的女人身上,肯定就让手下的人狠狠地打了温莹莹才是,可是她没有,只命他们砸了家具,算是手下留情,也是她的休养所致。
“正清,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上面不是说要提拔你……”
陆慧馨还未说完,就被秦正清打断了。
“知道知道,可是,原本以为是个机会,哪承想把小刘给我换了,什么意思?!”
听罢,陆慧馨叹了口气道:“看来,是有人在背后捅你刀子了。”
“你是指?……”
他明白陆慧馨肯定说的是小刘,可是他知道就算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再说了,主仆两人这些年感情也颇为深厚,还帮着他把父母从农村老家接了过来,一家人团聚,还给他大学毕业的弟弟安排了一份体面的工作,算是对他不错的了。
“嗯,不会是他!绝不会是小刘!”
那肯定就是小刘被人利用了!便拿这事来大做文章,才把他弄到了今日如此的境地。
“好了好了,慧馨啦,来,看看这盆君子兰如何?”
半年后,当秦正清带着一个布娃娃,去到海边别墅的时候,看见的却是空无一人,那段时间也正是跟夜天雄两人关系闹僵的时候。
夜家老宅。
那天,夜天雄从国外回来,从早上出门他的心都闷得慌,似乎有块石头堵在了胸口,让人不适。
“怎么?不是说下个星期才回国吗?”
正在大厅里侍弄花瓶的白小晴看见夜天雄回来了,心里顿时就一紧。也是藏不了话的人,想要狠狠地气他一番才解恨,便不屑地道:“你呀,恐怕再也见不到你那小贱人喽!”
更是优哉游哉地哼起小曲儿来。
“你说什么?”
知道大事不妙,她白小晴是何许人?只要什么事上了她的心,不做便罢,要做,就非做得完美,也就是说,若是她真的误认为自己在外面养了别的女人,岂会装睁眼瞎?甚至,会对她……
“不好!”
夜天雄一个激灵,顿时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也不再追问,径直走到车库,准备亲自开车,直奔那出租屋。可是,当他看见车轮胎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儿,明明这辆车刚买回来不久,还没怎么开过,泥巴就有了!顿时就眼睛一眯,思忖:“难道是她开过?”
总觉得蹊跷!是什么事情,非得要她忍受着怀孕的身子亲自开车出门?!
当他提着礼物再次走向那座出租屋时,却看见门前的路上围了好些人,火灾现场更是一片狼藉,真是不忍直视。
“没见着这家的小孩!也只是看见了一具被烧焦了的大人遗骸。”
人群里不时有人议论道。
“真是造孽呀!太惨了!”
夜天雄手里的礼物一下滑落到了地上,踉跄着倒退了一步。
那场大火之后,展颜流落到小巷,出现在了展家的大门前。
“小屁孩儿,你哭什么呀?你家人呢?跑到我院儿里来,干嘛呀你?”
那天,确实是哭得太久,太伤心了,又有一天多没吃东西了,失去了庇护人的小孩儿就像凄风苦雨中一只流浪的小奶猫,随时都会夭折。
或许是太饿了,看见堂屋的桌子上有馒头,涎水直流,展云清心一下就软了。
“嘿!我说你个小哑巴,只管吃,就不会说话啦?”
“我不是哑巴!”
肖碧华拿着一根竹片子,故意吓唬她,想不到这招儿还挺管用。
“那你叫啥名?哦!我想起来了,你不就是那边巷子里那个什么寡妇的小孩儿嘛。”
寡妇什么的言词她听不懂,又咬了一口馒头,咽到肚子里了,打了一个嗝道:“我妈妈死了。”
“什么?你是说那寡妇死了?真的假的?啧啧啧!真是可怜!”
“妈——!这谁呀?怎么吃我的馒头?哼!给我拿来!”
从外面玩了一会儿,回到家的展沐兄妹俩看见展颜,气不打一处来。展云更是一把愤懑地从展颜手里夺过了馒头。
“不许胡来!听见没?打今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