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对应会配备一个挂铃铛作为灵物以作日后收服灵兽坐骑所用,各位好生保管就是。”
夏枯草微楞,原来师兄腰间铃铛是如此由来,哎呀,取心头血多么疼啊。
石寒水起身,朱总管端着一个大的木盒子,盒子呈朱红色,里面还有许多的小盒子,小盒子也呈朱红色。
站在第一排之人,从左到右挨秩序一个一个走上前,第一个人上前走到石寒水面前停下,石寒水拿起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圆形的灰色的珠子,真的就像一块打磨抛光的石头而已。
朱总管递过来一个布包摊开,里面是一排一排闪着寒光的针,这针足有手掌长。
夏枯草的针直发怵,站在石寒水面前的弟子明显紧张,夏枯草见他手捏成了拳头。
石寒水只是轻轻地摊开手,那根针就已经飞速的转动起来漂浮在他的手掌之上,他的手上下翻飞,刹那间,针已经没入那人心脏处,再收手,银针已经被石寒水捏在手上,针尖处尚有一滴血珠。
整个过程快如闪电,还没看清楚已经结束了,被取血之人诧异不已,用手摸了摸心脏处,没有流血,也并无多痛,就感觉被扎了一下而已,他松了口气,又再次提起一颗噗通噗通跳的心。
石寒水将那滴血滴在那珠子上,珠子散发出一丝黑光,石寒水道:“你以后就是金刚脉系弟子。”
那人欢呼雀跃的跪在了威风尊的面前道“请起,排于善先路桥上。”
那人欢呼雀跃的去了,停留在通往善先路的那座小桥上。
夏枯草激动的看着第二人,第三人上了前去,珠子分别发了蓝光和绿光,他们分别拜见了玉清尊和云首座。
夏枯草见他们分别立于与之对应的桥上,唾液都不由地分泌旺盛起来,子轩小声道:“这么紧张?”
夏枯草全神贯注的看着前面的动静嘘道:“你难道不紧张?别废话!”
一句话堵住了子轩的嘴,怎会不紧张,紧张的很呢。
但他嘴硬:“这有什么好紧张的,我看了,不疼,再者,分到哪里都可以再见。”
“说得轻巧,不过也是,你无论分到哪里都可以发光的,你的底子好,有骄傲的资本,可我不行啊,我底子差,得选相对柔和的,否则别说十年,二十年我都学不会御剑。”夏枯草颇为担忧。
子轩不客气的笑了:“你又决定不了,你的心头血也帮不了你,呵呵……”
他嗤嗤地笑声像魔音,夏枯草懒得再搭理他,聚精会神的观察前面的情况。
前面两排都选的差不多了,也还没出现一位属于俱舍的弟子,夏枯草更紧张了,什么缘故,为何俱舍一脉还没有弟子?
不会是石寒水掌控的吧,不应该啊,他不想让俱舍增添新的活力吗,不对,珠子由朱总管拿着,血是弟子身上的,他怎能操控。
夏枯草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一位一位离去,若风在金刚,赵云在圆觉,祁争也在圆觉。
他们俩分在了一脉,明显感觉到了他们内心的喜悦,夏枯草也为他们高兴,子轩在一旁朝他们竖大拇指,终于轮到了夏枯草。
夏枯草稍微忐忑的向石寒水走去,每一步带着雀跃又带着害怕和紧张,她心跳的声音似乎自己都听得到口水咽了又咽,额头都沁出了汗珠。
她在石寒水的面前站定眸半阖,最多只能看到石寒水腰上的挂坠,他的挂坠与众不同,像是一块玉佩,可那玉佩上又却雕刻着一只生龙活虎的小野兽,这野兽说不上来是什么。
只是他为何没有佩戴铃铛,难道他不需要灵兽坐骑?
也是,他的功法高深莫测,可自由出入,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怎还会拘束于一头灵兽?
她见石寒水的身体微侧,应该是拿了盒子来,一股气掀起了她面前的头发,石寒水发功了,下一秒应该就是银针入体,夏枯草吓得深闭起眼睛。
微痛,一股微痛的感觉,像是有什么没入体内,在吸食她的身体一样,破釜沉舟之感,只是这感觉转瞬即逝,没了动静。
结束了?夏枯草慢慢地睁开眼睛,她万分好奇那结果,只得抬起头来去看,那珠子的光已经熄灭了,夏枯草不解,看向石寒水,却撞进他如寒冰的眼眸,彻骨的冷。
夏枯草冷汗立马沁了出来,今日他的眼神与以往都有不同,往常他只是清冷,更多的是平淡,没有表情,今日他的眼眸有东西,转瞬即逝,她看不懂,抓不住,似疑惑,似震惊,似厌恶,似拒绝,似挣扎。
就在夏枯草双手抓紧自己的裙摆缓解紧张时,就听见石寒水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生疏清冷,毫无波澜:“往后你就在俱舍脉系修行!”
夏枯草猛地睁大眼眸,认认真真的看向石寒水的眼睛,在确定他没有搞错之后,眼角微弯,嘴角上扬,八颗漂亮的牙齿露了出来,她前面两颗门牙微微类似兔牙,不笑则已,一笑惊人,似天地间唯剩下她这一方美,美则美矣,却连周遭的温度都被她提升了,她的笑太温暖,太震撼人心,让看的人都舍不得挪开眼。
那是天真烂漫,那是释放绽放,那是清晨盛开的第一朵花苞,那是山头初升的太阳。
石寒水也是头一回看见这样明媚的笑容,不似美人的妩媚多姿,不似小家碧玉的欲盖还休,不似淑女的半遮半掩,不似shú_nǚ的热烈奔放,独有一番风味,想让人珍藏。
喉咙微微滑过,石寒水吞咽了口水,意识到自己的不同,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