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本王终是大元主宰,九五至尊,顺我者生,逆我者亡!”元玄武仰首大笑,又仰天吼道:“来人,先皇驾崩,天下共衰。”
大元帝宫,炸锅般沸腾,一夜之间白旗飘扬,人人缟素,六宫哭泣,哀声不绝于耳。
“老元帝驾崩,不是还有个把月活头吗,说走就走了,有些古怪啊,不过终归是要走。”举圣都哗然。
然而,他们很kuai gan慨,一个时代结束了,另一个时代开始,属于元玄武的时代。
“元玄武该不会将他父皇给药杀了吧,否则,老元帝也不至于一个月都活不过,不过也不至于如此狠毒,老元帝对他也没什么威胁了。”
箫楠很快得知此事,心里暗暗猜测,却很快就否决,他却不知道自己否决的就是真相。
元玄武,等了十几年的帝位,唾手可得,尤其是成为一字并肩王后享受到的权势,让他沉醉,如何能够容忍元帝可能重新夺走他继承资格,于是十几年压抑化为一瞬间的恶念。
这对他来说,看似是一瞬间,然而却是十几年来积累的怨恨,纵容九子夺嫡,凭什么啊,他才是嫡长子,元帝,早该死了。
第二日,大元帝室,百官凭吊,随后储君赏肉,才领恩退去,这倒是和十万年后记载的王朝兴衰史的帝王驾崩的祭奠很相似。
箫楠,则已经和武震空,阳尊两人走出武道圣院,来到洛家。
议亲,才是今日主题。
“洛家,为等候他们到来,张灯结彩,铺展红毯,邀请贵客,焕然一新,看来妖精说服洛天正。”箫楠望着眼前洛府,眼眸掠过丝喜意。
洛府,挂满红灯,门庭擦的干干净净,一卷红毯从府门蔓延庭院,再朝里延伸,遍及九宫十二殿,四周角落摆上象征喜庆的迎客灵松,犹如侍女之手招呼来客。
一位位身穿宫装,挽着高誓,束着红绸的美丽侍女提着七彩明玉灯穿梭其中,掌管厨务的女侍端着一碟碟美酒佳酿前往迎客大厅,大概摆好丰盛宴席,以待他们到来。
府门外,停着神车神马,尤其其中一辆四头金鸾拉车的彩车最为华贵,涂着五光宝色,镶满名贵香料宝石,一股古朴底蕴的贵气扑面而来,一看就是尊贵之人的车架。
“今日之行轻松了。”阳尊和武震空亦相视一眼,浮现笑意,和他们原先想的波澜不同,苍天神王,也站在了少年这边啊。
“箫公子,你不能进去。”然而,当少年递上备好的名帖,却为洛家守卫轻描淡写瞄了一眼就退回去,竟是拒绝了。
他略略愕然,随即眼眸微冷,可仍然保持克制的礼貌道:“你们家小姐,应该说过今日之事。”
一双眼睛锁定两位守卫,从他们表情上却没有看到自作主张的心虚,也就是说拒绝他进洛家不是出于私心,反而只可能来自洛兵王的授意,这让他心头一沉!
“你们去请示洛兵王为好。”阳尊和武震空神色一沉,不对劲,难道洛家等的并非他们,迎接的另有其人,明知箫楠今日前来议亲,仍然摆下盛宴迎接他人,是对他们的羞辱!道法苍生
圣都,大小势力,朝洛家望来:“今日,洛家迎来大贵客,正是天绝古国的秦丞相三公子秦严,议论的就是洛妃仙和秦三公子的婚事,少年这一记警告无异于狠狠打洛家的脸。”
他完全没有将洛家看在眼里,管你邀请秦家,还是天王老子,老子就是警告你,大元帝国,舍天南屠夫,何人有此胆?壮哉!
“他说的是让洛家领旨?”举行丧事的元帝宫,元玄武和一群大臣正行出御书房,闻听天音神旨般的宣言,不由微怔,下意识看向身边的净痕。
“他当自己是大元帝尊了?”元玄武确认未曾听错后,脸色陡然一沉,怨毒和难堪同时出现英俊的脸上:“该死的箫楠!”
万宫赌约在即,少年若赢了赌约后,一跃成为大元帝国的天,号令洛家,倒也不是无来由的嚣张,然而令他心情更糟。
“真男儿。”阳尊和武震空相视一眼,浮现欣赏少年,天资非凡,从不自卑,有一颗无敌的武道之心,不强大,谁强大?
箫楠却是宛若无觉般静静转身,离去,洛家,不欢迎他,迎接的是天绝贵客,那又如何,难道他就得给洛家留脸面?
“箫楠公子,打算就此离去?”世人在想强大的洛家可否会忍气吞声?洛府立即有了反应,人影神剑般冲出,洛兵王挡在少年身前,徐徐转过脸来:“谁借你的胆羞辱洛家了?”
书生气十足的国字脸上挂着冷冷的神色,平视少年,一头乌发由白玉簪束起,象征兵马大元帅权势的黑虎官袍随风摇摆,佩戴腰间的元帅虎印流转血戾之意。
可以佩上这道兵权,本身就证明远不如表面谦和,是经过无数杀伐,坐镇洛家,为四大家族之首,又岂是来自于天南的小小洗窍境武者可号令的?
“洛家主意如何?”少年停下脚步,衣袂轻杨,淡淡回视洛兵王,余光搜寻者人群里的倩影,却没有看到她。
然而却看到一张很年轻俊美的容颜投开挑衅的眼神,略带审视,傲气溢于言表,衣饰明显不同于大元帝国之人,身后围绕着类似装扮的存在,应该就是来自于天绝古国。
他则应该就是天绝古国的第一宰相世家,秦家的秦三公子,秦严,为求娶洛妖精而来。
“我意有几问,望公子解答,你想号令洛家?”洛兵王语气不缓却更重,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