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级五品神魂,很强大?特殊体质,很了不起?神轮一重,不可战胜?”箫楠捏着两人头颅朝地面狠狠一砸,血液炸浆般喷薄,不待两人惨嚎,一脚踩他们骄傲的头颅:“元家帝脉也不过命贱如尘?”
“你!”元洪和元熙愤然挣扎,换来的是山岳般的重压,不得动弹,屈辱像亿万道寒针扎进血孔,通达五脏六腑,而少年的讽刺依然冷冷在耳畔扬起:“屈辱?痛苦?愤怒?”
“然而,你们自视为天,夷平别人家族时可想过今日结局,这还仅仅个开始呢!”箫楠破关朝元洪和元熙出手,有绝对自信。
三日修行,帝武神魂突破为战级六品,以双系神魂的威力,雄浑的根基,对付这等黄级gong fa筑基的神轮一重境武者,简直轻而易举。
“真嚣张!”东苑在场者不断倒吸冷气:“十五岁,位列洗窍九重,战级六品双系神魂,神魔般辗压两大神轮一重,大元年轻一代除他舍谁?倒有资格嚣张。”
可笑他们先前竟然认为大皇子赢定了,奔走相告,视少年如尘埃般卑微,现在看来还早着呢,少年像一轮永不屈服的朝阳,再猛烈的风雨都照常升起。
“龙芸师妹还不出手相助?”元洪和元熙这一刻流着大元最高贵血统的尊贵脸面像烂泥般被少年埋进尘埃,供千万人品头论足,这种屈辱让他们还不如直接死去。
“阵师!”人们这才注意到平洲阵师公会的来者有七八位,武道修为也许不如何,布置灵阵却是好手,轻易能将箫楠困住,等待莫圣来救援元洪和元熙。
元洪和元熙代表大元帝室,先前对龙芸她们展现出极深的诚意,应该值得他们出手,少年未必可以轻易zhi fu元洪和元熙。
“你认为,她们会出手?”然而箫楠只是冷冷一笑,被点到名字的龙芸纹丝不动,平州来的阵师个个眼观鼻,鼻观心,维持平静。
令元洪和元熙绝望,一抹痛苦和难以置信从脸浮现:“为什么!”
他们才生起希望,从地狱到天堂,又从天堂跌落地狱,人世间还有这更残酷的打击吗,打破脑袋,都想不清楚为什么龙芸会袖手旁观?
“这的确是毫无理由之事,然而肯定有她的理由,究竟是什么理由,宁愿无视帝室的脸面,袖手旁边,而站在箫楠一边?”东苑在场者人都为之惊愕。
“小女子姓龙,然而不是龙芸,真名龙玥,这位是龙天君,我爷爷,玄级阵师,挂名阵道公会长老,但我们有一个共同身份,那是青城学宫之人。”众目环视下,名龙芸的女子俏生生抬起脸,妩媚一笑。
这仿佛亿万雷霆击在圣院之人心脏,只觉得呼吸难以为继,无不瞪大眼眸:“龙芸,竟然是龙玥,那位老者乃龙天君,来自于青城学宫?”
“你!”元洪和元熙只觉想吐血,灵魂都要被撕裂,每处血肉都充斥无法言说的震撼和难以置信,以及不断蔓延的绝望和屈辱像亿万只蚂蚁吞噬他们。
他们只能在少年靴底下死死凝视女子,女子容颜竟然发生变化,呈现出一张更加美丽神秀,先前追求的龙芸更美的脸来,然而带给他们的感受更为痛苦:“她是一开始站在箫楠身边的人!”陌路商途
少年武道资质极为妖孽,人尽皆知,然而现在施展的这种武技竟然直接以口吞人,这不是洗窍境武者该有的手段,神轮境,天府境也绝对不行啊!
“你敢动手吗?”少年讽刺的凝视他:“如果你不介意天下人道你莫圣言而无信,废止万宫赌约,害怕赌输,那动手,可是大元帝室仍然国威大损,臂膀尽断,无人归心。”
“你还修行了邪武技?身后有另外的师承指点,难道这才是你敢和大元帝室为敌,无视本圣的底气所在吗?究竟是谁,何不引见一下呢?”
莫圣深深凝视着少年,既有杀意,又有狰狞,也有屈辱,以及忌惮,还有无奈,最后都化作长长的一叹:“你可知道人要有自己的根,如此狠辣,损折的是大元国运,以及你的根基啊!”
“笑话,大元国运,和我有关吗?”箫楠不屑一笑,嘲讽在脸愈发浓郁,审视般的轻瞥了眼莫圣:“大元帝室,以强凌弱,犯下累累恶行,可想过有损大元国运。”
“北武王府欺我,辱我,杀我,可想过损折大元天才,将有失国运,小武王凌虐凌烟,陈雪儿,视她们如狗如尘时可想过伤害无辜,有失国运?”
“九王爷元意颠倒黑白,污蔑我在小武神宫枉杀无辜,你武道圣院庇护于他们时,囚我于天牢,夺我武宝,可想过有失国运,三日前夷平我家族,可想过有失国运?”
“你们什么都没想过,国运只是大元帝室元家的国运,和我等蝼蚁有什么关系?君视我为蝼蚁,难道还要视他们为神天,我只会视他们为草芥蝼蚁!”
望着神色渐怒渐暗渐惊的莫圣,箫楠掷地有声,摞紧十指为拳怒声道:“你为何不管他们是否公道,反而要求受po hai者忍气吞声,本末倒置,何等可笑,你莫圣眼里的国运,难道是如此不堪和可笑吗?”
“若是,你守护的国运分不值,不因我而亡,将来也会因千千万万个箫楠而灭亡,世间,没有永垂不朽的王朝,你,最好别管,因为,你管不起。”
少年朝洛妃仙等人示意过后,纵身掠起,没有回返武府,而是以雷霆之势横扫圣院的帝王脉,以生死决的方式向他们宣战,今日是复仇之战!
三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