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话杨修远听过很多遍,时候是教训他,以前过年的时候,可能是感慨而,现在听,没有以前严肃了,更像是调侃。
曲绣衣坐在周红身边,靠了过去,笑问道:“妈,你是怎么看上爸爸的?我听爸爸他过的那么苦!”
周红笑道:“还能咋看上的?你别看你爸现在这个样子,那个时候还蛮多人喜欢他的,我和他是同学,他胆子大,有次在隔壁村放那种坝坝电影,想去看,又怕太晚了不敢回来,那个时候走夜路都没灯,你爸爸把我送回来的,然后又自己一个人回去,应该第一次接触就是那次吧。”
杨国斌似乎想起来了以前的事,昂着脖子看向周红,笑问道:“你还记得刘老头吗?”
“刘大生?”
“对,就是他,当年我情敌,村里的教室,那个时候多厉害,你妈特别喜欢他,差点把你嫁给他了,可惜啊,得了癌症,走了。”杨国斌看着周红道。
周红白了杨国斌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