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等就等到了天快黑的时候,龙梵早就找好了粗细适中的小棍子和自己宝贝的不行的鲛纱来等着了。
她找了一块儿裁剪时候没有弄好的鲛纱等着往上沾墨写写试试,也就巴掌大的一小块,就连当擦桌布都不行,所以她一点都不心疼。
不过她为她以后的生活默哀--这些鲛纱实在是太贵了,万一永远也找不到合适书写的东西怎么办?真的要用那些笨重的不行的竹简吗?
反正用惯了轻盈纸张的龙梵是不想用这种占地儿又沉重的东西的,主要也是因为竹简根本就不能画东西,那龙梵所作的一切事情也就没有了意义。
她最开始也不过就是想总结一下药材做一本类似于本草纲目一样的东西传下去而已。
她又用棍子搅了搅,发现拿出来以后终于不再冒烟了,又不放心的用手试了试温度,感觉终于差不多了这才认真的拿早就准备好了的和铅笔差不多粗细的棍子用尖端沾了点黑水。最狂反派惹不起
以前的她还小,不知道爷爷说的这是什么意思,现在长大了却再也没机会和爷爷说一句我终于懂得了您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扭过头去用袖子擦了擦因为过于激动而溢出的泪水,然后调整好心情献宝似地举起了这块小小的写着字的鲛纱“看,成了!”
他们两个当然知道龙梵写的是什么字--当初她教他们写字的时候第一个学的就是他们各自的名字怎么写,当然龙梵的龙他们也认识了。
“是龙?”西瑞尔有点不确定的说。
“没错,就是龙!”龙梵兴冲冲的说,好象刚才伤春悲秋的那个不是她一样,而两个兽人也很知机的当作刚才什么都没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