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戟一愣,他惹她生气了?
但他看出她没有要拿香姨娘开刀的意思啊,难到是自己理解错了?
拓跋戟不解地看了细辛一眼,后者立马把视线转向别处。
他是绝对猜不透杺爷想什么的,更也不会再轻易给主子出主意了。
省得被杺爷惦记,先是苏叶一样,一点点的逗弄,比刀子还吓人呢!
他只是个下人,小厮,什么都不知道。
就在拓跋戟纠结到底要怎么开口,才能不让随杺生气的时候。
众女里面,突然传来一嫉妒的声音,“王妃可不知,香姨娘很是得宠,妾身都...“
“你是哪里的?”
随杺随声望去,就见一身穿绿衣的女子,满脸的不愤,那样子就像是谁抢了她的夫君一般。
唉?也对,现在不就是都在抢夫君么?
脑洞开到这里的,随杺不禁撇了撇嘴,偷偷地打量了拓跋戟两眼。
就小质子的身板,也不知道能不能经得起哦。
“什么?”
绿衣女子一愣,确定王妃是在问她,小脸上浮现一抹嫣红,低头喃喃道:“妾身玉如,是...”
拓跋戟注意着随杺的目光,见她一直在看玉如,不由得眉头一皱。
刚想说什么,就见她小手一挥,“拉下去,杖毙。”
五个字,风淡云轻,却让在场的人同时一抖。
就连拓跋戟和细辛都很意外,不过很快他们都明白,杺爷这么做,肯定是有道理的。
玉如愣了好半天,瞪大双眼,满脸惊骇,大声对着随杺吼道:“为什么!”
王生在一边,也是不敢相信。
但此时此刻的他,是不能违背王妃指令的,只能召唤下人进来。
没办法啊,在这里他只是王府的管家,如果把主母惹生气了,下一个杖毙就是他了!
随意看了玉如一眼,随杺轻嗤道:“当家主母讲话,哪里有你插嘴的地方!”
这个理由很完美,不管在谁那里,都能说的过去。
玉如明白过来,顿时脸色惨白,身子簌簌地发起抖来。
眼见下人就要上来,她一步想扑到了拓跋戟的身前。
“王爷!妾身是太子殿下送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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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他们的视线交流,随杺也没有过多的解释,而是拍了拍细辛的胳膊,一副安心的模样。
“放心,你们主子的心上人,爷是不会动的。”
细辛:“......”他主子的心上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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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昨日他们同房了,王爷还是...还是在下面...今日还当中打死了一位姨娘,姬逍也太过猖狂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落葵脸色还未缓过来。
玉如是在正院被打死的,她们这些人路过正好能看到。
一想到那血淋淋的场面,落葵心底就一阵犯恶心。
“莫要慌张。王爷今日脸色不好,他与那人怎么可能有感情呢。”
徐氏也是眉凝纠结,语气里透漏了一丝烦躁,但她与其他人一样,还是相信王爷与那人肯定不合的!
“可是...”
落葵想说就连细辛都没有出手,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她们不知道的事情。
但她的话还没有讲完,就被徐氏打断了,“先静观其变,如若能让王爷留宿,就再好不过了。”
她也想啊!可是王爷根本就不会来她的院子。
之前在前院当差的时候,她还能和白薇、细辛他们一起解决问题。
可是现如今...
落葵看着空荡的房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与此同时,太子瑾已经得到了玉如被杖毙的消息。
“太子殿下,他们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一个蠢材而已,死了就死了。”
太子瑾知道,这是姬逍在向拓跋戟示威呢。
今天这事,不管是谁,姬逍都得弄死一个,以来显示他在邪王府的地位。
不过就是玉如没脑子,自己往上撞罢了。
太子瑾的谋士文翔也觉得是这样,只是...
“可惜了,玉如是我们好不容易培养的药人。”
太子瑾也觉得可惜,可这又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他只能对着属下吩咐道:“那就再培养一个,记得找个有脑子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