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是厉温故的风格啊。
厉温故道,“牢狱之灾并不好过,把人逼急了,她可是会想办法寻死的,毕竟是简家的人,就算断绝了关系,也是有感情的,简家的人希望她悔过,重新做人,我要顾念着嫂子,所以没法赶尽杀绝,就让她在牢里待着吧,另外,这事先别声张出去,夏夏那边,我自己会去跟她说的。”
“我明白了,我现在就去处理。”
谢新宇很快颔首离开。
办公室里重新安静了下来,厉温故转动椅子,视线落在落地窗外的晚霞上。
提起十八岁的生日,他总能想起那一夜的疯狂,以及第二天清醒后的震惊和不知所措。
那种前所未有的失控感,导致他把胸口的那股无名火统统发在了沈知夏的身上。
她未着寸缕,揪着洁白的薄被遮在自己的胸前,脖子上全是他留下的吻痕,缩在床头惊恐地看着他。
一双如小鹿般干净清澈的眼睛里满是无辜,豆大的眼泪砸落下来,在他的质问声中弱弱地否认,“我没有,温故,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