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晨轻叹了一口气,“对我来说,孩子固然重要,可是东臣才是最重要的,我昨天一夜没睡好,心里乱极了,我就在想,或许我命中注定,就是没有子女的......”
“东臣要是听到你说他是最重要的,一定很开心。”布桐道。
“这种话还用说吗?他当然是最重要的啊,就像厉总对你而言,就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臣对我也是最重要的。”
“嗯,其实你应该庆幸,昨晚的事情发生得早,你想啊,万一那个小蔡在替你怀孩子的时候要勾搭东臣,到时候她肚子里有了孩子作为要挟,你不就进退两难了吗?”
向晨的瞳孔骤然紧缩了一下,心里一阵后怕,“布桐你说得对啊,要是真面对这种情况,那我可就很被动了。”
布桐点点头,“其实我之前一直没跟你说找替孕生的原因,就是因为担心这些,之前我看到过新闻上有报道的,就是说替孕的女人怀着孩子,拿孩子要挟男主人离婚娶自己,男主人当然不肯离,然后那个女人就悄悄走了,孩子还在人家肚子里呢,夫妻两个人都急疯了。
咱们国家不允许替孕,所以法律是保护不了他们的,后面好像给了那个女人很多钱,才让那个女人把孩子好好生下来,事情虽然处理了,但是中间可曲折了,搞得夫妻两个精疲力尽的。”
向晨拍拍受惊的小心脏,“这种事情可不就是精疲力尽吗?这么说来,还好没让小蔡怀上,不然她这么有心机的人,用钱还不一定能解决得了呢。”
“所以啊,这次的事情也算是万幸了,你别多想,”布桐问道,“对了,她人怎么样,伤得重吗?”
向晨想起来就头疼,“虽然解气,但是东臣没轻没重的,那一脚踢得不轻,得住院治疗呢,我还得想办法把这件事情压下去。”
布桐道,“这件事情得好好处理,她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万一把事情捅出去,会影响你的名声。”
“是啊,我是公众人物,是粉丝的榜样,替孕这种事情按理我是绝对不能做的,传出去的确影响不好。”
“没关系,好好处理就行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告诉我。”
“嗯,我现在心里好乱好乱,一点都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也不想理东臣了,昨晚躺下后都不想跟他说话。”向晨气鼓鼓的道。
布桐失笑,“这有不是东臣的错,你怪他干嘛?我觉得以他的性格,不可能给那个小蔡传递什么信号,让她觉得他是好勾搭的吧。”
“那倒是,东臣对小蔡很冷漠的,连正眼都很少给她,更别说聊天什么的了,我就没见过东臣主动跟她说过话。”向晨回忆着道。
“所以说啊,东臣已经做得很好了,你要是还给他脸色看,他心里得多委屈啊,毕竟他才是最无辜的那个,莫名其妙被那种女人占便宜。”
向晨一听,心里瞬间涌出了愧疚,“这么一说还真是哦,其实我也知道他做得很好了,可是昨晚我就是很生气嘛。”
“我知道,换成是我我也生气,觊觎我老公的人多了,想取代我厉太太这个位置的人,绕不了地球两圈也能绕一圈了,没办法。”
向晨一脸生无可恋,“布桐,我们太难了。”
布桐笑出声,“也不能说难吧,毕竟我们的男人都是好男人啊,抵挡得住外面那些诱惑,你就当做是爱情调剂了,通过这件事情更加相爱就好了。”
“那是肯定的,我跟东臣的感情永远都不会褪色,这一点我还是有信心的。”
“那就行了,既然来了就别急着走了,叫诗爷和晚愉过来聊天,中午一起吃饭。”
“行啊,”向晨自然求之不得,“我要看我的宝贝小野。”
“自己上楼看吧,折腾了我一夜,我是看腻了。”
“嗯。”
......
向晨在星月湾跟姐妹团聚了一上午,心情好了很多,吃过午饭后,便开车去y&h集团找慕东臣。
跟平时一样,前台没有通报直接放行,向晨来到总经办门外,敲了敲门,直接走了进去。
办公室里除了慕东臣,还坐着一个中年男人,两个人像是在谈事情。
“哟,慕太太来了。”中年男人笑着道,“我跟慕总刚刚还聊到你呢。”
向晨认识这个人,是慕东臣的商业合作伙伴,之前在一个拍卖会上见过一面。
“我老公这是跟孙总说我什么坏话了?”向晨笑着走上前问道。
“哪敢说你的坏话啊,就是在说昨晚在饭局上,慕总说的话让我感悟颇深。”
“孙总说笑了,我们家东臣哪有让你感悟的能力啊。”
“怎么没有了,慕总昨天说,全职在家的女人比在外打拼的男人付出的要多得多,我回去好好反思了一下,觉得我太太的确比我想象中辛苦,我平时工作忙,对她的关心也不够多,今早订了一束花派人送给她,没想到她收到花,在电话里都感动得哭了,我更加明白她的不容易了。”
向晨愣了一下,心里漫出了一股暖流,走到慕东臣身边,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两个人的视线碰撞,无声地交流着。
“得,我一把年纪,就不在这看你们撒狗粮了,合同也签好了,慕总,我就先走了。”
慕东臣起身相送,“孙总慢走。”
“留步,有空聚。”
“好的。”
向晨牵着慕东臣的手,把人送到电梯口,很快返回了办公室,忍不住打趣道,“没想到我平时高冷无情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