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南以北,至.
这是京南省内经济发达的北方地区,虽然整体环境比不上省会京州市,可是即便如此,它每年的gddp的百分之三十。
这一点,全都要归功于雄踞于此的京南穆家。
穆家作为京南几大世家之一,家族所掌握的资产无数,据传穆家更是与江南剑宗有所关系,生意上越发顺风顺水。
这几天,至德市却又格外的热闹。
原因之一,便是穆家家主穆绪言放出消息,要为家中女子穆函然找一个乘龙快婿。
穆函然之名在京南上层圈子里流传甚广,在外人看来,穆函然就是一个性格高傲,长相出类拔萃的富家千金,即便现在的穆家真正掌权的家主是穆函然的大伯穆绪言,可是依然无法阻止不少人的热情。
而其中,最为关键的,还得是穆家家主穆绪言所放出来的重量级消息。
穆家此次给穆函然的嫁妆,是一柄古剑!
传说那柄剑乃是穆家真正的宝贝,乃至于整个江南剑宗,都为之震动,出了不少的青年才俊,要前来打擂取剑!
而今日,已经是穆家招婿的第七日。
前几日,各方高手在穆家内打的难解难分,除开一些实力顶尖的内劲巅峰期的高手之外,更有不少二十五岁左右真正的金刚前来助阵!
每一天新的比试结束,这一整天的擂台赛,就成为无数人口中的谈资。
至德南路1号。
此处乃是整个至德市出了名的庄园,连排的高档别墅,每一幢都有不同的造型和风格,造价惊人。
这里,便是京南穆家!
而庄园内,更是有一小片人造林园!
其中一幢别墅之内,书房中,成排的古色书架上,陈列着无数的古籍。
此刻,一个满头银发的老者,正安静的坐在桌前,他的跟前,摆放着一方黑白棋,棋盘之上,纵横交错,已然是一副杀伐许久难解难分的态势。
老者年事外明亮,他的对面,端着的男人器宇轩昂,只是眉宇之间,还有半分的担忧之色。
此刻的男人微微低头,看着摆在眼前的棋盘,手中执白,迟迟不敢落子。
若是有人在此,便能够认出,这个男人赫然便是现如今大权在握的穆家家主穆绪言,而他对面坐着的,则是穆家太爷穆博云!
“围棋围棋,之所以叫围棋,玩的便是兵家杀伐圈地的帝王之术,我现在大龙已成,绪言,轮到你了,是提刀斩我的龙,还是自己圈地造势。”穆博云淡淡开口,语气平缓,不急不躁。
在外人眼中,雷厉风行,手段果敢的枭雄式人物穆绪言,那个能够毫不犹豫打断亲弟弟的腿脚的穆家家主,此刻看着棋盘,满脸苦笑,随后叹了口气,将棋子放入了棋盒之内,投子认输。
“我输了。”
穆博云对此并没有半分意外,他微微点头:“最近的事情进展如何?”
听到穆博云问起话来,穆绪言立马脸色一肃,开口道:“如您所愿,自从我将咱们家中古剑作为函然的嫁妆的消息推出去之后,便是引出无数青年俊杰前来,其中江南剑宗,更是连出五位少年金刚,阵势强大。”
“其中更是包含江南剑宗百年以来最为年轻的金刚御景龙,他以二十三岁的年纪,已经是三品金刚的修为,连续七天,七战全胜。”
说到这一点,穆绪言眼中还闪过几分的震撼。
御景龙!
这个名字穆绪言有所耳闻,可是绝对不会想到,江南剑宗真的会将此人给放出来!
前七天,每一战都只出三剑,三剑便可决胜负,次子天赋,堪称逆天!
“一直以来,我们穆家与江南剑宗的关系,都是若近若离,你可知为何?”穆博云点头之后,随即问着。
穆绪言摇了摇头,实际上他也确实不知道。
在外人看来,穆家和江南剑宗的关系微妙,与林家这个被江南剑宗直接罩着的家族和有苏元天这个曾有从龙之功的老者的家族不同。
穆家这么一个商贾之家,家中少有真正高手坐镇,可这么多年,依然没什么人敢找他的麻烦,家中无数生意,更是顺风顺水的厉害,少有坎坷。
这一点,就连穆绪言都不是很清楚明白。
“原因,都在于那柄古剑之上。”穆博云缓缓开口:“穆家庄园之地,往上追溯几十年,此地乃是一片坟地,而坟冢之内,埋得尸体,并非为人而死。”
“并非人为而死?”穆绪言微微一愣:“不是人为而死,难不成是有疟疾肆虐?”
“当年兵荒马乱,死了不少人,但是死在此地的人,却并非人杀也非病霍,而是林中那柄剑。”
穆博云语气沉凝,他微微转过头,朝着窗外看去。
穆绪言顺着穆博云的视线看了过去,视线所及之处,便是庄园内的那处人工林园。
林园之中,草木郁郁葱葱,其中的各种树木,生长的格外茁壮。
“外人都以为我们穆家财大气粗,守着这么一个寸土寸金的地方,贪图享乐的养了一个林园,他们却是不知道,那林园之内肥硕的土壤,是因为土壤之下,埋着的成百上千具的尸体。”
“那些人,全都贪图那柄剑,而被剑所杀,罪有应得!”
穆博云语气沉着,满脸冷笑。
穆绪言听闻此言,脸色有些犹豫:“爸,我实在是不知道,您为什么要让我做这个事情,既然像您说的那样,这柄古剑真的有所古怪,或许有着超凡脱俗的力量,那么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