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贵妃直接被打懵了,打傻了!
小平氏指甲很长,容贵妃保养颇好的脸红肿起来,还带着血痕。她回过神来,眼泪夺眶而出,跪在地上,神色委屈,声音哀婉:“皇上,臣妾不知怎么惹了姐姐……”
“你这个贱人!事到如今你还装!你自己看看这些邪物,还有什么话好说?”小平氏把那些木偶扔到了容贵妃面前。
容贵妃看清是什么东西,脸色一白,心中咯噔一下,瞪大眼睛,看着楚皇,连连摇头,语无伦次:“不……皇上……不是……不是我!不是臣妾做的!跟臣妾没有关系!臣妾什么都不知道啊!发誓……臣妾可以发誓!”
“从你床底下搜出来的,你说不是你做的?谁信?”小平氏厉声说,“别说是有人陷害你,你拿不出证据来,就是狡辩!”
容贵妃怎么可能拿得出证据?因为这些东西,她今日也是头一回看见,根本不知道从哪儿来的……
容贵妃苦苦哀求,发毒誓,极力辩驳,一口咬定是有人陷害。到后来,又咬上小平氏,说这就是小平氏自导自演,趁她不在,给她设的局!
“本宫怎么可能拿自己跟太子和灵儿的安危来陷害你?里面还有母后!容慧敏,你别狡辩了!本来皇上跟母后关系好好的,灵儿也乖巧懂事!就是因为你用了这种邪物害她们,导致她们做出反常举动,与皇上生了嫌隙,如今都被软禁起来!这就是证据!难道我会害母后,害灵儿吗?这对我没有任何好处!”小平氏怒斥容贵妃。
楚皇听着两个女人互相指责,哭哭啼啼,骂骂咧咧,只觉头疼得厉害。
对于这件事,楚皇如今也无法确定,真是容贵妃做的,还是小平氏豁出去来陷害容贵妃。
因为,都有可能。
后宫的女人,不管表面如何大度善良,背地里都颇有手段,楚皇自然清楚这一点。
但如果没有明确的证据表明跟皇后小平氏有关,只能认定是容贵妃做的。厌胜之术,素来零容忍,一经发现,绝不能姑息!
小平氏有句话说得没错。如今这些布偶里面,没有楚皇,难保以后不会有!
楚皇看着容贵妃狼狈痛哭的样子,面色冷沉:“打入冷宫,严加看管,不准跟任何人接触!朕会派人调查此事,若是与你无关,自会还你清白!若真是你做的,绝对不饶!”
“皇上,证据确凿,为什么……”小平氏不甘心。她坚信就是容贵妃做的,对于楚皇没有下令处死容贵妃,竟然还要调查,无法接受!
“都住口!退下吧!”楚皇神色不耐地说。
“皇上,母后和灵儿是不是能放出来了?她们是被人害的!毁了这些邪物,她们定然就好了!”小平氏又想起被软禁的太后平氏,和被关到冷宫去的楚灵芸。
楚皇拧眉:“此事过段日子再说!”
“容妃做出这种事,定王会不知情吗?”小平氏又提起楚明寅。
容贵妃原本神色绝望,听到小平氏的话,发了狠地扑过来!
小平氏一时不防,被容贵妃压倒在地,容贵妃又把方才的巴掌狠狠地还了回去!
“是你陷害我!是你栽赃诬赖!你这个毒妇!还想害我的儿子!就是为了给你儿子扫清障碍!”容贵妃厉声说。
楚皇面色铁青:“来人!”
小平氏和容贵妃被强行分开,两人一个比一个狼狈,哪里还有原本端庄高贵的样子?
容贵妃被人拖了下去,直接打入冷宫。
而小平氏被扶着回了玉坤宫,面色阴沉沉的,吩咐她的心腹,把这件事传出去!这一回,她要让容贵妃和楚明寅,再也翻不了身!
定王府。
喜宴刚刚结束,宾客陆续离开。
楚明寅酒量一般,有些微醺,被下人扶着,进了新房。
坐在新娘子旁边,楚明寅歪头靠着床,没说话,也没去揭盖头。喝多了,他又想起曾经娶完颜幽那天的情景了,一时失神。
那门亲事,是他不想要的,推不掉才娶了完颜幽。洞房花烛夜,他本来打好腹稿,要跟完颜幽约法三章,日后井水不犯河水。可是揭了盖头,看到完颜幽娇媚无双的面庞,他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跟她圆了房……
“王爷……”新娘子柔柔地唤了一声。
楚明寅回神,伸手扯掉红盖头。
妆容艳丽的表妹,含羞带怯地看过来,楚明寅心中却没有泛起一丝涟漪。
经历过完颜幽那样的极品尤物,楚明寅再看容小姐,只觉得就是庸脂俗粉。
不过楚明寅还是跟他的新王妃喝了合卺酒,圆房是必须的,因为他需要容家的支持,不能再任性。
可楚明寅衣服还没脱,就听急促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
“王爷,大事不好了!”
楚明寅神色一变,一边系着刚解开的扣子,一边快步往门口走。
等得知容贵妃因为厌胜之术,惹得皇上震怒,已被打入冷宫,楚明寅瞬间清醒,心中猛然一沉!衣服都没换,脚步匆忙地出府,往皇宫去了!
定王府旁边的巷子里,阴影中站了两道人影,一男一女。
看着楚明寅快马加鞭离开的背影,完颜幽冷笑:“我给他们母子准备的礼物,就看他能不能接得住了。”
“公主,接下来怎么做?”木苍恭声问。
完颜幽眸中满是寒意:“他不是想当皇帝吗?那就做身龙袍送给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