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平和小豆子一边吃一边连呼好吃,这样的菜盒子傅平吃了八块,小豆子竟然吃了十块。
就是薛一梅也吃了六块,香浓的味道让她都不想放下筷子。
最离谱的是张虎和傅松,他们见今天的菜盒子不少,忍不住敞开肚子吃了起来,竟将剩下的菜盒子吃得一干二净!
薛一梅让他们吃的都傻眼了!
今天她特意多搁了面,烙了八十来块菜盒子,他们到底多大的饭量啊,这么多都吃了!
菜盒子可比上次蒸饺子大多了,怕不够吃多烙了好多,没想到他们这么能吃。
张虎吃完了,不好意思的抹了把嘴,笑呵呵地说:“弟妹,这个菜盒子太好吃了,吃的有点多,呵呵,下次我少吃点儿。”
当然这是玩笑话.
其实就算薛一梅做的不好吃,能够敞开肚子吃饱对张虎和傅松来说,也是很幸福的,何况今天的菜盒子真的很好吃!
傅松满足的看了薛一梅一眼:“吃饱饭的感觉真的太好了!”
薛一梅听了,忍不住一阵心酸。
她知道这些日子别看做的饭不少,每天还吃两顿饭,但傅松和张虎从来没有吃饱过,都是大家吃完后,才意犹未尽的将剩饭剩菜打扫干净。
她暗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多多挣钱,争取让大家都吃上饱饭。
饭后,洗刷完毕,薛一梅到了西屋,坐在炕沿上揽着傅欢和丫丫,低声将谷雨来的情况告诉了大家。
大家听了,全都很意外和震惊,他们都知道薛一梅为这个布偶付出了多少,就这样被人搅和了,全都很不甘心,但也由此知道了毛家的嚣张跋扈、阴狠毒辣到了何等地步,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傅松的脸色早已经阴沉下来,眼里闪过一道阴骘的光,一双浓眉皱了起来,似是思量着什么,好久没有说话。
张虎气的腮帮子直抖,豹子眼瞪得老大,忍不住骂道:“**的,简直欺人太甚!他以为他是谁?天皇老子吗?就敢扬言放火烧铺子?谁给他的胆子?”
“他不是喜欢放火吗?惹急了我,也给他毛家放一把,将他家烧个干净!”
小豆子义愤填膺的挽胳膊撸袖子,看着张虎问:“大哥,你啥时候去?算我一个!”
傅平却担心的问:“嫂子,那些布偶和连环画呢?没有被他们弄坏吧?”
薛一梅摇摇头:“好像没有,听谷雨说,鸿叔鸿婶因为护着布偶和连环画都被打伤了。”
傅松凝神想了一会儿,嘴角紧紧地抿着,等他终于松开了紧皱的眉头,似是最终有了决定,才看着大家说道:“我有一个想法,想跟你们商量一下。”
“什么想法?”薛一梅见傅松神情坚定,像是有了某种决断,忍不住问道。
张虎、小豆子、傅平也询问的看着他,等着他揭晓答案。
傅松稳稳地坐在炕上,右手无意识的敲打着膝盖,慢条斯理的说:“咱们傅家目前来说有两个潜在的敌人,或者说一个已经很明朗了,就是毛家,另一个我也不知道是谁,对方为啥要我的命。”
他怀疑与路上救得那人有关,或者说与自己脖子上的玉佩有关系,自然这都是他的猜测,他没有告诉大家自己的怀疑,不想因为这个让大家跟着担心。
“回来的路上,我想了又想,可能与我知道修河堤的内幕有关。”
“这次修我们那段河堤的人,据我所知大概都不在了,有的是感染了风寒,有的不明不白夜里就发急症死了,有的被人劫掠到深山的矿山,死活不知,只有我”
“我因为跟着张老爷子和老太太学了一些皮毛,懂些大概地药性,再加上身体自小习武,身体好,对方拿我没办法,在河堤上没能要我的命,后来干脆将我弄到黑矿,想要我自生自灭。”
“可我命大!不仅活了下来,还有惊无险的回到家里。”
“之所以我能活到现在,有可能与康平镇是燕王经营多年有关,对方不敢下手,怕引起燕王的注意,暴露自己的身份。”
“而一梅因为缺钱,不知里面的深浅,卖秘方得罪了毛家,毛家现在已经开始报复了。”
“我们傅家,没有靠山,没有权势,面对毛家的动作,只能咽下这口气,可以后呢?毛家恐怕还不敢直接杀人,可追杀我的人却会毫无顾忌,就不是咽下口气这么简单的了!”
“我们不能总这么被动了!”
“我不想有一天我的家人被人忽然杀死在家里,我却毫无办法!”
“我们要变强,就要找个靠谱还很强硬的后台,这个后台要让想要动咱们的人有所顾忌,不敢下手!”
“我想了想,目前大周朝真正让人顾忌,势力强大到连皇上都不敢轻举妄动的人,只有燕王,萧睿!”
“而我们恰好和燕王的属下有了牵扯,或者说,毛家也是因为秘方的事才针对了咱们,而隶属燕王麾下的东泉盛并没有告诉一梅里面的道道儿,他们最起码有一半的责任!”
“因此,我想和张虎大哥去一趟东泉盛,表示一下咱们投靠的诚意,希望东泉盛看在咱们真心的份上,能够看顾一下咱们傅家。”
“据我所知,燕王很是护短,就连皇上、太子以及朝中大臣,都知道这一点。只要是他的人,他都护的很好,敢惹他的人,现在早不知去了哪里,下场据说很悲惨。”
“如果燕王收下我们,咱们傅家以后就等于多了一道坚实的屏障!”
“毛家也好,背后追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