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在韩建李的带领下,韩墨再次给大家发了一些福利。
相比较五月初五那一次,这次要更为正规,每家每户里派出代表在村委会里领取,但东西还跟上次差不多。
都是一些米面油之类的,加上两千块钱的红包。
牛郎河镇的人不多,一共才几百户,哪怕是韩墨一家给上万甚至更多,都没有什么压力,但正像那句话说的一样。
升米恩,斗米仇。
当一个人不劳而获习惯了,他根本不会管自己应不应该得到,很大的可能会无限制的索取,你以前都给了,现在不给的话好像自己做错了一般。
所以怎么给,怎么控制这个度,也是件需要考虑的事情。
而且两千块钱加上一些物资,确实不算少了,天星城毕竟只是个县级市,消费水平并不算高。
牛郎河镇更是如此,哪怕是那些年纪大的,家里没有收入来源的特困户,平时每个月也都有国家下发的低保、五保之类的补贴。
在乡下本就花不了多少钱,每个月百十块的低保或许不够用,但有了韩墨的这笔钱之后就没有任何的问题了。不过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果园的事虽然还没定下来,但等到年后自己跟梁丘孙翔那边一说,他肯定会让人想出一个合理的办法来做。到时候就成了公司给他们发节日福
利,谁拿的多谁拿的少,就要看自己的本事。
你干的好工作做的出色,那年终奖你就拿的多点,要是你做的不好,偷奸耍滑的话,就别想着拿到多少的好处。
当然村里的那些孤寡老人,韩墨还会继续照顾的。
不光是在韩墨的家庭里,在整个牛郎河镇,和韩墨差不多大的孩子都不多,也就十来个。
韩墨虽然不是年纪最大的那个,但韩墨从小就聪明,一直被人叫做‘神童’,很受大人们的喜欢。
很多老人在韩墨小的时候,家里有点什么瓜子糖果、零食糕点之类的,都会给韩墨拿上一点。
这也是小时候村子里那些和韩墨同龄的孩子最为羡慕的地方不过。
所以他在外面的朋友也少,家里的压力又大,人显得有些沉闷,不太会说话。
他本来想过来请韩墨帮忙,想着韩墨能不能看在小时候两个人一块玩的情面上,帮他在县里找个工作,让他能够照顾到父母。
他父母的年纪毕竟大了,身体又不是很好,尤其是父亲曾经得过脑血栓,虽然治疗之后好了很多,但现在走路都有些不稳当,他在外面打工也不放心。
可是话到了嘴边,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尤其是看到韩墨现在的情况后。
“大墨,我我……”
韩一一张了几次嘴,都没有说出自己的请求,实在是现在的韩墨和自己印象中差距太大了!
一身修身笔挺的西装,发型也经过精致的修剪,哪怕是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但身上的那种气质还是能明显的感觉到,和他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一一哥咱俩又不是不熟,你这吞吞吐吐的还害羞起来了,要不咱们单独聊聊?”
韩墨说道:“正好有一年没见了,去年你回来的那一天,我还在网吧请你上网呢,我记得当时还给你申请了一个扣扣号咱们还加了好友,但是你一次都没上过。”
“对对对,我只有你一个好友,后来我就回南粤省打工了,但那边上网太贵,最便宜的一个小时都五块钱,我不舍得去……”
一提到以前的事情,韩一一心中的紧张也渐渐放开了,慢慢的话也多了起来。
牛郎河镇村口流淌过一条河流,是淮河的分支之一,宽度也有三四十米。
所以进入牛郎河镇的村子里,必须得先驶过一座桥才行,在韩墨小的时候,觉得这个桥非常宽,也很壮观。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见过的事物越来越多,眼下这条曾经被自己认为无比宽广的河流和大桥,也变得有些微不足道。桥头上,韩墨和韩一一站在一起,看着下面几近干枯的河水,韩墨忍不住感叹道:“时间过的真快,一一哥我记得咱们小的时候,这河水虽然不算多么清澈,但物资也是非
常丰富的,想要钓鱼的话随随便便就能钓上来不少,其中还有很多火头之类的鱼。”
“这才几年的时间?水都快干透了,现在村里的小孩子可不能再像咱们当时那样,开开心心的下河摸鱼了。”韩墨的话,让韩一一也怀念起小时候无忧无虑的时候,他现在身上的压力太大了,除了过年这几天之外,根本没有时间休息,平时打工的时候他永远是加班最卖力的那个
就连过年这几天,说起来也不轻松,不但要在春运的时候赶回家,在家的这段期间也要走亲戚、相亲等乱七八糟的事,忙完就要马不停蹄的赶回南粤重新开工。
“谁说不是呢,不过我们小的时候,能玩的东西不多,现在的孩子可不一样,我看村里很多人都给孩子买了游戏机,插在电视上就能玩。”
韩一一回道:“再说现在大家都有钱了,孩子也都娇贵了,不像咱们小的时候那么皮实,就算让他们下河玩他们也不一定来,还没有在家打游戏机好呢。”
“时代不同了嘛,现在还只是游戏机,估计要不了多长时间,小孩子都该抱着手机玩起来了。”
韩墨回道:“算了不说这个了,一一哥你找我有事吧?咱们俩从下玩到大,虽然这几年你出去打工之后联系少,但感情还在,有什么事尽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