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空作为一家之主,当然也知晓其中利弊,之所以自己不说,主要还是脸面放不下,不然区区一个贱妾,别说是儿子的,就是他的,只要能换来足够的利益,他也舍得。
······
翌日,席家庄。
马周带着司马空与昨夜为首的管事,登门拜访。
席云飞放下手中的牙签,指着司马空二人道:“这两位是?”
马周很少带陌生人来拜访席云飞,但能带来的,一般都不是普通人,所以席云飞才有此一问。
马周拱手一礼,指着司马空道:“回郎君,这位便是河东五世家之一的夏县司马家家主,这一位是司马家在朔方的主事。”
席云飞眉心微蹙,他对司马氏可还膈应着呢,只是这两天忙着制盐坊的事情,耽搁了而已。
司马空是个有眼力劲儿的人,见席云飞蹙眉,急忙拱手道:“司马空见过郎君,原本应该早点来叨唠的,却是一直被琐事牵绊,因为迟了几日……”
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份礼单,双手送到马周手里,由马周转交给席云飞,道:“小小心意,不成敬意,权当是为司马晁的不敬向郎君还有柳家娘子陪个不是。”
席云飞闻言,疑惑的接过礼单,抬眼看向马周,后者正一脸笑意的朝他挤着眼睛。
打开礼单,却看到一张熏了香的香帛滑落。
席云飞眼疾手快,按住香帛,定睛一看:“这不是柳如是的庚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