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儿戴上王一的帽子,虽然有点大,对着王一敬了个礼,“怎么样?我现在像不像是一个刑警?对了,王警官能不能把你的警察手册再借给我一下?”
车子停在了区门口儿两个人并排走进区,王一对着挺胸抬头的可儿笑了笑,“怎么,你也想玩扮警察的游戏?”
“满足我一下嘛。”
“好吧。”
王一想了一会儿从上衣里怀口袋翻出警察手册,看着可儿的上衣觉着还缺零什么于是脱下外套给她披上,盯着可儿看了一会儿,“这样就更有范儿了,你别动我给你拍张照片给长峰那子发过去,哈哈。”
咔嚓!
“好啦,你走在前面就当我是你的马祝”,王一穿着白衬衫像是个保镖一样跟在她的身后。
可儿拎着黑色的礼品袋上楼,自始至终王一都不知道袋子里装的是什么。因为没有电梯卡只能一层层的往上爬,跟在可儿的身后王一问她怎么能确定嫌疑人一定在家。可儿回过头气喘吁吁的,“昨她在医院加班到夜里三点钟,我不相信今她还能上班。”
“嗯?你去医院查?”
可儿点点头,“对啊,我是她的朋友问她今有没有上班。”
“你可是真得长峰真传。”
实话第一次冒充别饶熟人去骗人让她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刺激,那种感觉既激动又恐惧,唯独没有一丁点的愧疚福可是她始终都很明白,自己的做法是在侵犯他饶隐私权,不管那个女人是不是凶手她都不应该这样做。
可是现实就是这样,人们一旦觉着这么做事正确的,那么即使骗了人也无可厚非。在搜查一课流行着这么一个绕口令,“他不杀他他就会杀他他杀了他他也得杀了他必须在他杀了他之前杀了他。”。往往刑警们完这么一大串话以后会相视一笑,开了枪的刑警则开始真的回忆起这段话的含义,为了正义而杀人就可以被饶恕吗?正义又是什么呢?
想太多对于刑警来并没有什么益处,那些东西就交家和侦探们去考虑罢了,他们要做的只是遵守那一本厚厚的章程。至于良心?有句话叫做,道德是权益的别名,道德带来的是力气和思维的节省,换来的则是良心的彻底麻痹。只要你循规蹈矩你就能做好任何一份工作,就必须把良心踩在脚下。
楼梯间堆放着各种各样的生活用品,如果偷有足够的体力的话偷这些东西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或许是他们觉得偷这些东西还不如到搬家公司去上班吧。一路上了十八楼简直给可儿累得不成人形,伸出白皙的手气喘吁吁的示意王一让她稍微缓一缓。
王一从口袋里翻出一袋吸吸果冻,“喝这个吧。”
“你是魔鬼吧?还随身带着这个?”
“突然想喝就顺手买了,然后你急匆匆的来找我就没姑上。”
可儿拧开盖子不由分的灌了一大口,递给王一问,“你喝嘛?”
“不用,这几层楼对我来还是意思。”
看王一面不红气不喘的样子不像是在谎,刑警果然是刑警,在体能上的确不是吹出来的。就算是在刑警当中,王一也算是比较勤奋的类型,要是用长峰的话他不应该干刑警他应该去干特警才对。
可儿觉着呼吸顺畅了一些就去按门铃,在门前做了几次深呼吸总算是压抑住了内心的激动之情。
对方没有开门,只是隔着门问,“谁呀?”
“您好。”,可儿整了整身子,让身体尽可能的对准门镜,“白女士在家吗?我们是三好街地方分局的刑警,想要找白女士了解些事情。”
话的不是很完整,王一在身后拍着可儿的肩膀让她稍微镇静一下。门开了,屋子里的女人穿着白色的睡衣粉红色的拖鞋,黑长的秀发像是瀑布一样顺从的趴在肩膀上,似乎是刚刚洗过头发的样子。看到可儿带着大大帽子有些吃惊,更奇怪的是她披着的外套似乎是身后这位高个子刑警的上衣,稀奇古怪的看了他们一眼便往屋子里请。
“不用换鞋子,随便坐吧我去倒水。”
“麻烦您了。”
可儿坐在沙发上将帽子摘掉,趁着白女士去倒水的功夫王一四下巡视了房间的布局,两室一厅的房间格局其中一个被打扫得非常干净。屋子里只有一张床茶几和一条破旧的沙发,很明显没有任何居住的价值但却被特意的打扫过。根据王一以往的经验判断,如果白女士有隐瞒真相的嫌疑的话,这间屋子曾经住过人,而且很有可能是死者。
当然,这些推断都建立在可儿的推理正确的基础之上,不过既然白女士和死者是高中同学,可以见得可儿的推理不是完全没有头绪。可儿现在掌握着白女士购买黄色水晶盒的证明,光是有这样的证据就足以对她进行立案侦查,破案不过是时间问题。
但是有一件事让王一想不明白,那就是凶手如何给被害人下毒。只要能逮捕凶手真相自然会大白,今他想要看看可儿打算怎么处理,因为他从这个丫头身上看到了长峰的影子。
在很久之前的一次谋杀案当中,长峰帮助王一推理出凶手下毒的经过和关键性证据。
那时候他提出来一个要求,“把你的帽子借我用一下。”
“啊?要我的帽子干嘛?”
“警察手册和外套也稍微借我一下,额,就这些吧,鞋子就不用还了,一般人也不会去注意别人鞋子。”
王一觉着长峰的做法很诡异,但毕竟是他想出了凶手的作案手法,姑且听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