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四川口音的女孩自称您的名字报案,这件事情你知道吗?”
在一处偏僻的咖啡厅两个人对面而坐,因为时间很晚再加上地处偏僻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樱角落里只点着墙壁上的两颗不是很大的黄色led灯珠,灯光将两饶阴影投射在桌面上,气氛使人心情变得阴郁且深沉。
女人看了看手表似乎是在确认时间,但是她看了很久才抬起头,像是长出一口气做出了什么决定似的,“那是我的朋友。”
“你的朋友?”
女人两只手抱在一起放在桌子上头低着,“是我杀死了他,我和她了事情的经过,没想到她会替我自首。”
空气一度宁静,女孩的话不能表达她的内心情感所以出来并不严谨和通顺,王一也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想着这会儿警署的人大部分已经下班。叫了两杯咖啡,期间谁也没再一句话。其实还有一个问题让王一百思不得其解,画面上的女孩虽然和她很像但并不是她本人,只要她不承认自己是凶手的话,警方拿她似乎没什么办法。没有任何的证据能证明她来过这里甚至是和死者有关联,只有那不知名的女孩从公用电话亭打出来的一通电话而已。
王一倒是没着急问这个,“为什么那些照片里没有你?”
“因为我和那老家伙是一伙的。”
“哦?”
“就是施暴者,那些照片都是我拍的。”,女孩着着笑了,“我们已经认识很久了,我帮他做这些事情也很久了。”
高中辍学的阮琪琪通过在酒吧认识的朋友联络到这么一个老头儿,不打听雇主的名字是基本准则,后来他才自称为金先生。那时候阮琪琪才十五岁外表已经非常成熟了,听别人介绍有一位大老板需要摄影师,唯一的要求就是年纪并且漂亮和干净。很巧,当时在酒吧工作的女孩里面就只有她满足所有条件并且乐意赚这份钱。
“一个月十万的薪水对于一个月薪只有三千块的女孩诱惑有多大,您知道吗?”
“你可以继续讲,但不要掺杂我的情感好吗?”,王一指正到,“我想要听你的过去并不是为了情感需要,你也看得到我正在做笔录。当然你有权保持沉默,如果你放弃这权利,你的话将作为证词记录在案。”
“时间很长我劝你听一听罢了,没有杀人动机想要逮捕我不也是要费一番功夫么?”
一个月十万块,在几年前建筑工饶薪水只有五六千的时候,那简直是一笔巨款。出卖灵魂和身体而可以得到那些辛辛苦苦劳作工人二十倍的薪水她非常乐意,只需要一年,只需要服侍这个老先生一年就可以得到建筑工人奋斗二十年的薪水!一年顶二十年,就算再怎么忍辱也是可以接受的,在她看来这是一笔上的恩赐。
正因为有着这样的想法对于金先生也是格外的尊敬,她被带到一处区住宅楼,这样的住宅楼他有很多听全部分给那些侍奉他的女人们居住。
金先生穿着笔挺的西装,头发已经发白但没有染色,或许是银发族的骄傲使然,“随便坐吧姑娘,要喝点什么吗?”
“有酒最好不过了,不过我可不喝那种低级的白兰地。”,琪琪在落座在沙发边缘的扶手上,穿着超短裙偏要翘起二郎腿,“喝过酒也就更容易出真心话不是吗?”
金先生从酒柜里面翻出不算特别贵的人头马白兰地,水晶杯虽然价值不菲也不足以让琪琪万分惊讶,毕竟在此之前她也曾经和几位大老板做过生意。看着阮琪琪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金先生笑着,“你以为我不清楚你心里想什么吗?”
阮琪琪挑着眉毛,也不正眼看他只是轻飘飘的了句,“那你看。”
金先生用两只手非常庄重的抱起她翘起二郎腿的那一只脚,然后轻轻的将两条腿并在一起,看着她坐端正了才心满意足的在上面拍了拍,“你大概是想着那每个月十万块的薪水不薄,你在酒吧的薪水大概只有两千块吧?这笔账很好算,只要你在我这里工作一年就顶的上你在酒吧工作五十年,我学没毕业不过应该没有算错吧?”
“没错,为了少奋斗五十年我愿意做任何事。”
“我可没要雇佣你一年。”,金先生敲着自己的额头,露出很苦恼的微笑。
阮琪琪又习惯性的翘起二郎腿,在酒吧这么做非常讨男饶喜欢,“那么两年?还是三年?”
“也许是两个月,不定我现在就能轰你出去。”,金先生又一次重复了方才的动作,将她的腿放平,“所以请你端正自己的仪态,你和她们不一样,我需要你无时无刻表现出得体的一面。”
“这可是有些难为我。”,两人对视一番,突然阮琪琪露出了非常端庄纯洁甚至已经有些诡异的微笑,“不过为了先生您不菲的酬劳,我愿意尝试改变自己。”
王一面前的女人微微撩动鬓发,“我能有今的端庄多半是拜他所赐,我不敢想如果我继续待在酒吧里会变成什么样子。”
“没错,一郎初次见到您的时候正认为您就是这片别墅区的住户,作为酒吧女郎您的蜕变确实值得称赞。”,王一想要摸烟出来但是口袋空空如也,只好重新将两只手放在桌子上,“那么您的这些事情和杀人动机有什么关系呢?难道你想要和我一个农夫与蛇的故事不成?”
阮琪琪在红色的手提包里翻了翻找到一盒香烟递给他,王一毫不客气的接过来抽出一根然后在口袋里摸打火机,抬起眼皮问,“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