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二公子干哼了一声,王一带着大家从房间里出来。对面靠东一侧的房间从南面数,依次是三太太生前的卧室、晚樱小姐曾经的卧室、客卧也就是当天袁二爷夫妇居住的房间,然后就是老管家的卧室,最后靠着最北面也是最大的一间是老爷的卧室。顺着老爷的卧室有两条楼梯,一条通往前厅另一条通往后面的仓库。
顺着东面的楼梯下去以后依次左手边就是案发现场的卫生间,现在已经基本可以肯定这是第二案发现场了。对面有一处空地,再往前就是两间仓库,靠着右手边的仓库就是密道的出口。至此基本与案件有关联的房屋构造就已经介绍完毕了,王一带着众人再一次回到晚樱卧室隔壁的房间。
“首先我们再来核对一下证词,从管家徐叔开始。”
老管家的证词是从十二点范老爷准备和袁二爷到五十打桌球开始就准备上床睡觉,而后一直到第二天清晨发现尸体都没有走出过房门,也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然后是袁二爷夫妇,你们呢?”
袁二爷的证词与之前所说并无出入,与老爷打完桌球以后去了个厕所回房间睡觉一直到第二天清晨。唯独没有更正的就是袁二爷妻子的证词,据她所说曾经在一二层之间来往过几次,有几次去厕所还有几次去取咖啡,但都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您说的没有异样是指的什么呢?”,王一问。
袁二爷的妻子看起来稍微年轻一点儿,听说两人是同姓的表亲,“就是没有异样嘛,平平常常的。”
“没见过范老爷出来?”
“没有。”
王一拍了拍手,“好的,晚樱小姐的证词就不用说了,从吃完饭开始就一直在卧室里听音乐,一直到第二天清晨什么没没听见,包括老爷死在了隔壁这件事情也是一样。首先我们来分析一下老爷为什么要从卧室到这间仓库呢?这里徐叔来做一下说明,老爷有深夜健身的习惯吗?”
徐福摇了摇头,“要我说的话老爷确实没有理由深夜跑去健身房,虽然那里有些健身器材但是老爷平时都不怎么用。再加上晚樱小姐住在隔壁,老爷几乎不去那房间的。”持剑问归路
王一转了个身目光盯在范家的二公子身上,“除非有人不知道今天晚樱在家,以为隔壁没有人。如果那人自以为隔壁没有人,那么这个房间就是绝佳的行凶地点。”
“喂!你看着我干嘛!”
“满足了解房屋并且没有不在场证明的大概就只有你一个,况且我只是看看你何必慌张呢。我们继续来分析,既然凶手在这里杀害了老爷为什么还要伪装第一案发现场呢?我们在走廊拐角位置发现了血迹,而尸体却出现在楼梯下面的卫生间门前。”
一郎觉得不能让王一唱独角戏,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有底气,也插了一嘴到,“如果密道不被发现的话,第一案发现场就是成立的,这样一来自然就把目光引向了居住在大宅里的人。”
“没错,如果我们从一开始就不清楚窗子可以开合以及密道的话,按照正常的思路分析可以理解为密室杀人。凶手无疑就在袁二爷夫妇、老管家、以及晚樱小姐之间。这样犯人就可以彻底的洗清自己的嫌疑,虽然没有不在场证明还是可以逃脱嫌疑人的行列,你说对吧?范二公子。”
王一本想说二公子但又觉得有些不合适于是加了个范字,这么一加竟然直接读成‘犯二公子’,终于有几个人没忍住笑了出来。二公子有些愠怒,怒斥道。
“凭什么说我?没准还是别人栽赃陷害呢,在座的诸位任何一个人都能做到和我相同的事情吧?再说,如果凶手是我就不怕翻窗的时候被人发现吗?话说回来,我为什么要杀害我爹呢?这老家伙也没说给我留下什么财产,我杀他有什么目的呢?我没有作案动机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