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种奇怪的画作,果然客卧里面也挂着两幅,至于价钱王一没有仔细去看应该也是价值不菲。窗外的植被看来也是经常有人打理,于是就问徐叔是否还有专门打理庭院的工人。
徐叔又是一拍脑门,又忘记了。
“对对对,您说的没错,瞧我这记性。有一位姓白的年轻小伙子,据说是什么设计专业出身,老爷请他来打理庭院。不用请,到时候他自己就会来。这小子能耐不大,薪水却比我还高,呵呵还是年轻人喽。”
听徐叔抱怨薪水低,王一又是一个咯噔,更增加了徐叔是谋杀犯的怀疑心理。徐叔身体还算硬朗但个头不高,从背后悄无声息的举起重物砸个头很高的范老爷有些吃力,考虑作案可能性应该是袁二爷夫妇更有可能,当然也不排除协同作案。
最先要查清楚的就是作案动机,这一次范老爷死亡最直接的受益者就是晚樱小姐,首先要查清楚晚樱小姐是否急需使用这笔钱,或者说晚樱小姐的男朋友起了歹念。袁二爷应该不会为了钱的事情杀死范老爷,当然或许他们还有其他的借款项目,这些也要查清楚。之前说过的徐福也有可能贪赃了范老爷的财产,这也要查。主要的人员查清楚之后还要考虑外来作案的可能性,毕竟窗户没有上锁,如果早有预谋说不定也能瞒过刑警的眼睛。
排除掉所有利益所得者的作案动机之后就要考虑仇杀的可能性,在王一看在这起案件仇杀的可能性非常大,使用身边摆放着的青铜小鼎作案应该是临时起意。
不过王一并不打算细想太多,因为这起案件和他完全没有关系。稍后地方刑警到达做好交接他就可以溜之大吉,这两天三好街虽然没有什么大案子却总是要出差他的身子还真有些吃不消。外面响起了警笛声王一知道自己的工作已经宣告结束,起身和老管家打了招呼两个人并排走出卧室。大堂处门铃响起王一率先一步打开那扇两米多高的大门,门外站着两名四十岁出头的刑警。
其中一位长得比较有特点,三角眼鹰钩鼻还长着一张大嘴,说话一股山西味。另一位中等身材身高一米七出头,和王一面对面要仰着头说话。那位说话带山西味的刑警姓李,另一位和王一同姓,做了自我介绍以后王一打算就此作别。虽然脑子里有一些对于案件的初步分析,在别人的底盘自然也不便插嘴,刚要分开二人朝外面走忽然被山西人叫住。
“哎我缩王警官,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呢?”
王一一回头,“我只是负责保护现场,现在任务完成我该回三好街了啊?”
“可是我们刚刚接到电话,丧面说有一位王警官要配合我们工作,缩的应该就四您吧。”
这满嘴的东北方言版的山西话让王一听的别提多难受,口音没变但是说话的用词却是一股东北味儿,看来这位老哥刚调过来没多久,还没有受到东北人的熏陶。上大学的时候就有一段传说,只要寝室里有一个东北人,那么整个寝室就都是东北人,由此可见东北话的感染力有多么强大。不过这位说有人协助他们调查,还说是一位姓王的警官,怎么听着这么怪呢?
王一自然是不觉得这位王警官是自己,因为他没有接到任何通知。就在这个时候王一的电话响了,接起来一看原来是局长打来的,用的还是办公室座机。
“王一?”
“嗯,对是我,有什么指示?”,王一一边打电话一边打量那两位刑警,愁眉不展。
“什么?为什么?您这人情帮的也太离谱了点吧?行吧,您可得说好了,这案子破不了我可不担责任。”
局长腆着啤酒肚在办公室里点头哈腰,“王一你就放心大胆的去办,我相信你的能力,一定不会给当局丢脸的!”
“得嘞,承您吉言,还有一件事,你得把一郎给我调过来。”
“没问题,我现在就让他开车过去。”
王一挂断电话之后打了个唉声,看着那两位坐在客厅沙发上不知所措的刑警感到有些可笑。就在他想要发问的时候四小姐的房门开了,现在已经不穿着那件白色的连衣裙了。四小姐紫色的长发在后脑梳成一个丸子上戴一黑白绿三色的鸭舌帽,上身穿着苹果绿色的吊带装下身一件黑色的短裤。现在正在楼梯口朝着王一招手,另一只手还握着一只手机。
四小姐朝自己打招呼王一立刻回礼,今后还要和这小丫头长处,“四小姐,早啊。”
“本小姐说过让你留下没有食言吧?”,说着话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只要你能找出杀害我爹的凶手,这栋别墅就归你啦。”
两名刑警听过后大吃一惊,王一立即拱手相让,“不敢当,王某人尽力而为便是。”
“当然啦,如果查不出来也别怪我不客气,一个电话就炒了你的鱿鱼。”
四小姐在咖啡机附近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水,翘着二郎腿坐在茶几对面的沙发上。那意思大概就是在说想问什么就赶紧问,本小姐可没那么多时间陪着你。王一给两位年纪大自己快要一轮的刑警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把靠近四小姐的位子让给自己,另外两个人也没敢多说什么。王一摸着下巴看向左手边的四小姐,没想到近距离观看五官轮廓也是这么精致无可挑剔,那副小嘴露出一副无时无刻都在生气的样子十分可爱。
四小姐翘着的二郎腿换了个边,“别一口一个四小姐的叫着,老让我想起那几位倒霉哥哥,你就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