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古妁转过身去,对着墨君易说道:“你放了我父亲,我立即给你解药。”
古妁边说,边从自己的衣袖中拿出一只玉瓶捏在手中:“解药我已配出,你别伤害我父亲。”
看到解药后的墨君易摆手退去侍卫,古妁将父亲拉到身旁,把玉瓶举至肩膀威胁道:“我就知道雍怀王不肯放过我们,解药我已配出,但是想得到解药就让我们离开雍怀王府,否则只要我一放手,这只玉瓶就会被摔碎,就算姜十他也配不出解药。”
墨君易:“你在要挟本王?”
古妁:“要么就杀了我们鱼死网破,要么就放了我们拿到解药,雍怀王自己看着办吧。”
古妁一手拿着玉瓶,一手扶着古枫,慢慢的退出殿外。周围的侍卫剑指二人,可谁也不敢上前。
墨君易跟出殿外,慢慢的逼至雍怀王府门口处,见父女二人快要出府时,墨君易才说道:“把解药拿过来,本王让你们离开。”
古妁看着周围的侍卫,警惕的说道:“我不信雍怀王,让他们退下,给我父亲一匹马,先让我父亲离开。”
侍卫们一动不动的用剑指着古妁,见墨君易没有下令,古妁再次将玉瓶举至胸前,威胁道:“雍怀王不想拿到解药,那就只好鱼死网破了。”
“你别乱来!”墨君易惊慌叫来身后侍卫说道:“去,给她们备一匹马。”
不久后,侍卫牵来一匹马,古妁把父亲扶上马背,对父亲说道:“父亲,您骑着马从南城门出去,一直住朝南直到离开流域城,千万不要回头。”
古枫:“那你呢?我们一起走,妁儿,我们一起走!”
古妁含泪说:“我们一起走不了的父亲,你朝南走,照着我说的话去做,千万不是回头来找女儿,否则女儿的苦心就白费了。”
说完之后,古妁重重的敲击在马匹的背部,才见古枫乘着马匹朝着南门奔跑。
古妁将玉瓶举起,冷声说道:“谁若敢追上去,我就把解药摔碎。”
吓的墨君易立即退下所以侍卫,谁也不让上前追溯,只待马匹跑远之后,古妁才继续说道:“你们也别想着趁机来夺取解药,更别想着偷袭,大夫身上藏的毒,可比你们手中的利器要更快至人于死地。”重生妹妹是炮灰
话音落后,古妁被侍卫拖起跟着墨君易身后,缓缓朝着一处密室中走去。
密室内处决关压罪人,走道两旁挂着一排排刑具,墨君易手指一根细小的玄丝对着古妁说道:“看到这根玄丝了吗?它很细很细,细到比刀剑锋刃,只要把它放在手和脚上,你便会发现自己几时少了一只胳膊或者少了一条腿都不知道。”
她苍白的脸颊仰视着头上的刑具,事到如今再落到墨君易手中,他定不会放过自己,幸好家人已救出,除了五妹妹不知所踪之外,其它人算是暂时没有生命威胁。
只是古妁不明白,她明明与墨非夜约好的时间和地点,可夜幽王府的人却没能及时出现。
她看着墨君易手上的刑具,冷声说道:“你要杀便杀,又何必用这些东西来吓唬我?”
墨君易:“你以为本王是在吓唬你么?本王会慢慢的让你受皮肉之苦,让你在痛苦中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禀报王爷,王妃醒了~”密室外有人来报道。
墨君易听后,惊喜的问:“王妃醒了,本王立即过去。”
侍卫:“禀王爷,王妃醒后没多久,就……就吐血不止,就再也……再也……”
墨君易怒道:“怎么样?再之后怎么样了?”
侍卫颤动的说道:“王妃就……就再也没有醒来,姜十说解药服过之后,王妃承受不了剧毒与解药的反噬,命在旦夕……”
墨君易紧握双拳,回头掐住古妁的脖子厉声说道:“是不是你配制的解药有问题?是不是你~”
“咳咳!我……我配制的解药根本就没有问题,姜十号称东关神医,可……可他最基本的忌讳都不懂,直接给雍怀王妃服下解药,当然会遭反噬……王妃的体质根本就承受不了直接入药的方法。”
墨君易缓缓松开古妁的脖子,拽着她的手臂朝着密室外走去,边走边说:“跟本王去救人,否则本王马上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