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了半天,古妁还是一无所获,正准备离开时,回头在暗格里看到一个精致的木盒,抱着一试的心态将木盒打开,当木盒露出一颗黑色的固体物之后,便被人从身后偷袭,一掌拍晕在墙壁下。
等到古妁醒来时,抚摸着昏昏沉沉的头部,发现自己身处一间黑暗的密室中,伸手不见五指,也不知是何处。
“有人吗?这里是什么地方?快放我出去……”
顺着步伐寻找出口,手触碰到哪里都是冷冰冰的石墙,看来自己是被人关了起来。怎么叫也不无搭理,古妁只好坐到地面背靠石墙找个舒适的姿态乖乖坐好。
箐燎城酒楼中,已过响午,才见酒楼的掌柜急急忙忙走进厢房内,向墨非夜禀报道:“主子,事情有变,古姑娘和追风没有按照约定的时间从世外楼里出来,我们的人也不敢打草惊蛇,还望主子给个提示?”
墨非夜听后立即放下手中的茶杯,惊变的脸慢慢沉静下来,紧握的杯子在他手中咔咔作响。“世外楼,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扣人?召集附近的人马,暗中观察世外楼的动静,稍后你随本王一起去世外楼,追风做事向来稳重,她们一定是出事了。”
掌柜:“我们去了之后又能如何?是直接问姬无情要人,还是直接闯世外楼找人?如果她们只是被扣押的话,这样反而会激怒姬无情。我们拿不出证据证明她扣人,就算能拿出来,主子您的身份也势必会曝光,到时候又如何解释?只怕到时候人要不回来,还给主子惹一身麻烦。”
墨非夜:“但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本王可以舍弃任何人,但是她……绝对不可以!”
掌柜识相的点点头,古妁是王爷生命的希望,只有她才有可能配制的出解药。墨非夜中毒,对方是对他下了死手,又怎么会轻易让他们得到解药呢?
此次闯世外楼,墨非夜受累是必不可少,最担心的是这人还在不在世外楼,又是否活着?
是夜,墨非夜身着一身夜行夜,手执古妁曾给他代替喙手诀的丹药,他从小练武只为遇到危机时可以自保。
生在皇室,外人看来他是高高在上,人人敬仰的皇子,可谁又知这尔虞我诈的后宫中却比外界更加难以生存,否则母亲也不会早早离世,他也不会从小就被发配塞北苦寒之地。沈先生,请赐教
暗卫听后,才收起手中的武器缓缓散去。
她身后的粗壮大汉走上前说道:“楼主难道知道他们是谁?”
狄姬勾起罂僳般的眸子吟吟笑道:“知道又如何?他可是我们得罪不起的人,也不是我们要对付的人,此人……自有人会对付。”
三更起,墨非夜终是空手而归,酒楼的灯光依旧亮着,巡回在厢间中的身影屡屡不安,更是烦燥的捉起桌上杯子,在他手中缓缓捏成粉末洒落在地。
一滴鲜血从口中溢出,掌柜连忙拿出一条白布递交他面前!“主子不需要心急,找不到人便是最好的结果,她们并没有想取她的性命,或许另有目的。”
墨非夜缓缓睁开双眼,冷声说道:“传信回京,让人盯住雍怀王府的举一动,在最快的时间查出圣宗门在京中的分舵地点。”
掌柜:“是,属下立即去办,命煞也从塞北赶来,相信很快就会入京。”
墨非夜点头,执手让掌柜退去,厢间的灯光被熄灭,不平的夜又陷入安宁之中。
两天之后,古妁在沉睡中醒来,黑暗的密室中多出一道灯光,铁门哐当一声被打开。
一名男子头戴鬼煞面具,打量古妁一翻之后,才对身后的两男子说道:“把她带出去。”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这是哪儿?放开我……你们想做什么?”古妁挣扎道。
鬼面男人说道:“自然是带你去见你想见的人。”
古妁:“我想见的人?”
走出密室穿过长长的密道,古妁被重重的扔到另一间密室中,待她爬起身时,几滴血从头顶滴落下来,抬头看到自己的父亲古枫琵琶骨被铁链锁住,四肢被捆绑挂在木架上。
古妁大惊:“父亲,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