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多以前,刘松刚刚在风陵渡杀死太子,又率兵控制了建康,正是登基称帝的前期……当时,战英奉命把守建康西门,而萧瑾言却偷偷地把身负重伤的成林从风陵渡救回来,就藏在自己的马车里,从西门经过,遭到了战英的严加盘查……
于是,萧瑾言和战英闹了一些小摩擦,当时还是萧瑾言先动的手……没想到,萧瑾言和战英经历过青州之战之后却结拜为异性兄弟,成了生死之交……
经过萧瑾言这么一提醒,战英也顿时想起了他和萧瑾言之前的一些林林总总……于是,战英不禁叹了口气,义愤填膺地对萧瑾言说道:“呵呵……我战英的结拜兄弟是在青州之战当中忠肝义胆,智勇双全,生擒敌军主帅拓跋懋的萧瑾言!”
“可是……萧瑾言,你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你居然勾结奸臣,残害忠良,祸国殃民,天理不容!萧瑾言,你的良心全让狗给吃了!”
萧瑾言听罢,不禁心想,呵呵……既然战英都把话都说开了,那反而更好办了……见招拆招呗……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净,把“锅”都甩到魏禧身上去呗……看老子如何甩锅,呵呵……
于是,萧瑾言不禁叹了口气,一脸无辜地对战英说道:“哎……大哥呀,不是瑾言的良心让狗给吃了,是大哥的脑袋被驴给踢了呀……”
战英听了这话,顿时勃然大怒,又疑惑不解,连忙冲萧瑾言怒吼道:“萧瑾言,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萧瑾言见状,不禁心想,握草,如果战英的情绪一直都这么激动,那怎么行?这不成了油盐不进的大南瓜了吗?不行、不行,得让他好好冷静冷静……
于是,萧瑾言不禁顿了顿,苦口婆心地对战英说道:“大哥,你冷静一下!请你屏退左右,瑾言有话想对你说!”
战英听罢,依然怒气不减,又颇有些疑惑,他不禁心想,槽!萧瑾言和魏禧这两个奸贼合伙害死了国师,他还能说什么?还有什么可解释的吗?老子倒不妨听一听,萧瑾言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重生山的秘密
战英听罢,顿时哑口无言,他又顿了顿,接着对萧瑾言说道:“萧瑾言,你……好,你这么做是没有错,可是你明明知道国师是忠臣,那所谓的‘人证、物证’分明都是假的,因为国师是不可能谋反的!你为什么还能允许国师蒙冤下狱呢?”
萧瑾言听罢,不禁顿了顿,义正言辞对战英说道:“大哥,或许你对国师这个人知之甚深,深知他对圣上忠心耿耿,绝不会串通刘戎谋反。但是,瑾言却对国师不甚了解,瑾言只知道自己应当忠心于圣上,遇到这种事就应该第一时间向圣上禀报!”
“瑾言不相信别的,只能相信自己亲眼所见的‘事实’啊……况且,瑾言还相信,圣上圣心烛照,英明睿智,如果国师真的没有谋反,圣上定会秉公处理,绝不会冤枉国师的……”
战英听罢,顿时愣住了,他不禁心想,握草,听萧瑾言这么一说,貌似也的确是这么个理儿啊……萧瑾言和邬修罗本身就没什么过硬的交情,他不会从情感上相信邬修罗对刘松是忠心耿耿的,也根本犯不着为了邬修罗徇私枉法,只能按照规矩办事,的确没毛病啊……如此说来,这事儿的确不能赖到萧瑾言的头上……
可是,这事儿如果不能赖萧瑾言,又应该赖谁呢?首先,应该赖刘松,因为不管别人怎么诬陷邬修罗,哪怕说破大天,哪怕证据确凿,最终拍板将邬修罗打入死牢的还是刘松。归根结底,刘松是自己没有绝对信任邬修罗,还稀里糊涂地犯了决策性的错误!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诬陷邬修罗的“人证、物证”是他女良的怎么回事?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于是,战英不禁顿了顿,又叹了口气,颇有些愧疚地对萧瑾言说道:“哎……贤弟啊,是大哥错怪你了,大哥不好,你别往心里去。只是……国师他真的是被冤枉的啊,那些所谓的‘人证、物证’肯定是奸人伪造出来的,圣上是受了奸人的蒙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