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的风不知何时泛着思思血腥味,让人避之不及。
南王公大营人满为患,每个人都苦着脸,比死了爹娘还难看。
“王爷,吕布的贼军早晚偷袭,已经有二十多个部落沦陷了,牛羊马匹损失惨重,请王爷让大王发兵救援!”
“属下所部大营被贼子张辽趁夜偷袭,死伤无数,请王爷为属下作主!”
……
喋喋不休的请愿让南王公内心无比烦燥,他能有什么办法,吕布现在已经从一头小恶狼长成了一头噬血成性的猛虎,他不敢惹,就连位宫也不敢去惹。
“诸位……”
南王公话未说完,一个百骑长气喘吁吁的揭帐入内,急声禀道:“王爷,快跑,张辽带兵杀了过来,距此只有五里路。”
南王公从坐席上摔倒在地,口中念叨道:“快撤!”
“快撤”
南王公来不及召集家眷,匆忙带着亲兵护卫向东王公的部落去逃命。
五里外的原野上,张辽正领着仆从军兴冲冲的向南王公王帐奔袭。
短短五天,南王公所部被张辽侵蚀的所剩无几,抢夺了大量的牛羊马匹,数个部落被血洗成河,仆从军已经杀上了瘾,根本停不下来。
“全军冲锋”
随着张辽的吆喝,仆从军血色的双眼精光大起,杀气腾腾。
不及片刻,仆从军马蹄将王帐冲的东倒西歪,杀戮无可避免。
南王公逃跑途中回身观望王帐,心如刀绞,他的妻儿全部沦陷在其中,恨意悄然上头,造成今天的这一切都是位宫导致的,他要报仇。
“你带领五百人打扫战场,其余人随我追杀。”
张辽当机立断的道。
风卷残云,嘀嘀的马蹄声就像丧钟,把南王公的心都快振碎了。
“快”
南王公死命的挥舞着马鞭,促使着战马疯狂逃命,没有什么比命重要。
镂方老营
位宫欣喜的看着手中的长弓,道:“赤木亥,这次你立下大功,待本王收拾了朱丹这个乱贼之后,便立你为左大将。”
“谢大王恩宠”蒙山军
朱拓怒起,回骂道:“爷爷怕你不成。”
钢刀在握,朱拓正准备出列,朱丹一把拦住,大声对着位宫道:“大王,这一切都是吕布的阴谋诡计,切莫让吕贼的奸计得逞。”
位宫笑道:“朱丹,你认为本王还会信你,这等假话都能想出来,受死吧!”
“赤木亥,出击”
位宫号令一下,两万士兵潮涌而至,根本不给朱丹答话的机会。
这边朱拓急性子早已上脑,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谁也不服。
“杀”
两边人马混战不断,死伤当然不可避免。
一个时辰后,兵少将寡的朱丹败退而逃,位宫大获全胜,占领了朱丹的大营,对外宣称,朱丹起兵谋反,意图自立为王。
自古成王败寇,高句丽人更是如此,强者为尊的时代,胜者即为王也是大道。
草原大会还是如期举行,四位王公迫于压力,在大会上只能屈服,就连部卒也被位宫夺取,朱丹带领残余部卒逃到辽东投奔公孙度去了。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吕布,当听闻此事后,吕布悬着的那颗心终于安稳了,他就是要分化高句丽的势力,朱丹一走,他夺取镂方老营要容易的多。
军中大营,吕布取过李儒所做的高句丽版图,指着镂方老营威严道:“张辽、高顺听令”
“张辽带领一千狼骑兵三千仆从军从西进攻。”
“遵命”
“高顺带领陷阵营本部,两千仆从军从东进攻。”
“遵命”
“本侯带领三千狼骑兵从中路直插镂方老营,三路人马五日后在镂方老营会合。”
吕布又回身对陈宫道:“带方县便交给公台看管,多派斥候监视辽东动静,小心行事。”
带方县只有一千人留守,吕布很是担忧,公孙度的动向越来越大,他必须提早行动,不然,到时候便是两面夹击,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陈宫人已经瘦了一圈,可精气神越发旺盛,吕布能重新觉醒,他再苦再累也值得。
“请主公放心,陈宫定不辱使命。”
吩咐已定,大军即刻出发,高句丽的天空开始风起云涌,一场大战在所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