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把四周的人全部给自动当成背景板给屏蔽了。
就在这时,咔嚓一声,包厢门被人打开,穿着一袭黑色风衣,包裹严实的a走了进来。
看到荆烈,他挑了挑眉头,吹了一个口哨打趣道:“荆老大,我该不会打扰了你的好事吧?”
语气虽是调笑,但眼中那毫不掩饰的鄙视暴露出他对这抱作一团的两人看不上眼。
他之所以抛弃韩国栋转而跟荆烈合作的原因有二。
一,韩国栋生性好色,但凡有心人稍微运作一下就会翻船。
二,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荆烈给出的价钱比跟以往和韩国栋合作时高得多。
可这样一个看似有勇有谋的人,骨子里却跟他的主子一样是个好色之徒,真当应了那句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狗。
被人坏了事正阴沉着一张脸的荆烈在看到来人时,一扫郁气,满脸堆笑,阿谀奉承的讨好道:“原来是a先生来了,快请坐。”
说着,示意她起来。
要知道,他能不能挤下那个老色鬼成功上位执掌龙腾集团,这比合作可是关键。
“荆老大真是艳福不浅,不过今晚我们可是有要事相谈,可否请小美人出去等一会儿?”色字头上一把刀,一不小心命丢乱葬岗。
“这……”荆烈对于a的提议不满至极,可敢怒不敢言,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王景珠。
左右为难,摇摆不定,心性不坚,拿不出主意,种种迹象都说明了他不是一个好的领导者。
这样的人就算真的斗赢了韩国栋那个老狐狸,龙腾集团也迟早会被他玩垮。
要知道,商场如战场,虽不见硝烟却勾心斗角。在如今这斗争激烈的商界里,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而商人最忌讳的就是这种心性不坚之人。
“爷,奴家去外面等你。”作为一朵贴心的解语花,王景珠自然不能让荆烈难做,扭着水蛇腰出了包厢。
“a先生,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了吧?”
“荆老大,我们之前已经说好了的,这笔交易价值两个亿,不多一分不少一分!”
看着a不满的样子,荆烈自知压价无望。
其实他可以采取别的手段来强行压价,但关键时期他不敢来自己的前途来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