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漠已经亲自试验过,也在苏米身上实验过,酒精不是个好东西。头疼、嗓子疼都是轻的,重要的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他干脆沉默不言,不知道从哪儿掏出烟来抽上。
“妈,最近公司出了点问题,我可能要出让qte的股份。悠然山庄的项目越来越缥缈,我以为继续投入就能赢回来,但是没有。政府似乎铁了心的要收回qte对悠然山庄的把控,投进去的钱,很有可能会打水漂。”刑天漠在两个女人有关于孩子的冲突中转移话题。
“怎么会这样?”邢母皱着眉不可置信的问。
还有人敢截胡qte?吃了红心豹子胆了吧?
“外面不是说项目进行的很顺利,都要动工了吗?”连沐燃都不相信这个结果。
刑天漠淡淡的扫了一眼房子里的陈设,露出讽刺的笑容说:“不过你放心,我会尊重你的选择。孩子留下,只要是我的,我肯定给抚养费。如果你不要的话,我也尊重你的选择,给你一笔营养费。这点钱,我还是拿得出来的。只是暂时,不要再跟我讨论这个话题了,我没心情。”
说完,刑天漠站起来转身上楼,留下两个女子继续她们的讨论,也许是争吵。
“我儿子的意思你也听到了,他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我尊重他的选择。你也听出来了,要生还是不要生,邢家的少奶奶都是苏米,不会是你沐燃。你能接受吗?”邢母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用俾睨众生的姿态和沐燃对话。
“我会好好考虑的,也希望阿姨和天漠能考虑一下这个问题。这个孩子不光是我的,也是天漠的骨肉。当初如果不是我的身体太弱的话,这个孩子早就该到了。”
“跟我打同情牌、怀旧牌是没用的,我从来不往后看。”
沐燃在和邢母的交锋中败下阵来,看来大家都错了,以为这是一位友善的太太。大家忽略了,这也是曾经邢氏集团董事长一起打过天下的女人。本以为邢母能作为突破口,大加笼络加上孙子的事,她有可能会站在沐燃这边。现在看来,希望渺茫,老太太毫不掩饰她对苏米的关爱和亲近。
郭彦林在自己的办公室迎来了贵客,邢母甚至懒得套交情,直接开口问:“我儿媳妇怎么样了?”
“邢夫人,您是什么意思?”对于儿子离婚这件事有意见?
“我就是来问问,她不见我。其实吧,我也不觉得离婚是个什么坏事,这年头离婚率都要超过百分之五十了,有什么稀奇的。我是怕苏米伤心,听说她还继续去上班。本想去找她的,但又怕她多想,认为我是去她单位堵她的。郭律师名气大,办公地址也允许我来,我就来了。”
一时间,郭彦林不知道邢母到底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还是说想让他透内幕的障眼法。
正想着要不要给凌安琦大小姐打个电话,让她来的时候。
邢母摆出一个笑容问郭彦林:“依你到底有多少资产?”
“夫人,这件事还没有到这个地步。”除非起诉离婚和对财产有争议,而且看苏米的态度,估计也不会闹到要盘算财产的地步。郭彦林心底更加没底,这位夫人虽说是和颜悦色,但言语间可没少给人压力。
“如果真到这个地步,我还就没话说了。其实吧,我和很多人一样,都不知道他们到底为什么结婚。但两个人在我眼里都是好孩子,好好的就这么散了,我总也不能不过问吧。”
“可这个,和qte的资产有什么关系?”
“郭律师这么有名,行业内的任何新闻都逃不过你的耳朵。应该说,你是比其他人都能看得透里面的猫腻的人,所有理不清的事,到你这里想理不清都不行。天漠和他爸常年有矛盾,qte已经做的这么大,仍然不愿意过多和邢氏集团牵扯关系。两个公司表面上看都是邢家的,实际上是各做各的。人们也习惯把qte和邢氏考虑在一起,可我是知道,它们不是。所以一开始我就很好奇,为什么会有人传言说邢氏集团要垮掉了。”
邢母顿了顿说:“要垮掉的恐怕不是邢氏,而是qte。”
郭彦林听了半晌没说话,用探究的眼神看了看仍然平和的邢夫人。出于职业习惯,郭彦林喜欢用中立的回答,避重就轻的说:“我可以跟您保证,苏小姐想要与刑天漠离婚,跟这些传言没有半点关系。”
也不会有关系的,苏米已经很明确的表达了让位的意思,让正主上位。她只是个替身,也已经达成了替身该做的工作。
“郭律师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我其实是想问传言到底是不是真的?”邢母向来是两边不插手,无论是姓氏还是qte,她都两不干涉。因为她害怕某天自己的丈夫和儿子又会在商场上打起来,而上次父子相争的状况是何等的惨烈。儿子不愿意回家,丈夫整日难眠。
却没人肯认错,没人肯先低头。后来改善了点,在公众场合见面点头,偶尔回家吃个饭。刑天漠回家的次数真的是偶尔,一年半载的那种。连家在外地的人都知道,过年是要回家的,可天漠不愿意回来。实在是被母亲纠缠的不行,才会吃顿饭,放下碗筷就走。
刑天漠很欢迎母亲到他的房子里住,但真的不喜欢那个养大他的家。
郭彦林瞬间觉得邢夫人有点可怜,被夹在丈夫和儿子的中间。她这次来,可能也就是想从旁人哪儿寻找点安心。
可惜,郭彦林没有可以让她安心的消息。
“悠然山庄是本市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