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次警告都不成,上官妃冷冷的看了顾重月一眼,有些撕破脸的意思。
顾重月这会儿都还一头雾水呢!
这上官妃可是未来的宸王妃,总不至于是看中自家王爷吧?若是也不会用湘姑娘和染琴做比了。倒像是,自己和宸王有什么异样。
如果说自己和宸王最亲近的接触,那毫无疑问,就是当街暴打他的时候了!
看了一眼怎么瞧都有毛病的上官妃:“上官姑娘容貌才华都是一等一的好,自不会落得和湘姑娘一样的。再说,宸王殿下是也不舍得这般美人会和湘姑娘一样为难吧?
若我是宸王,定会让你做那史书上的灵王妃,而不是湘姑娘。”
这话,倒是让上官妃脸色好了许多,这都一个上午了,七王妃总算是说了一句人话。
“灵王妃与咱们都隔着千年之远了,不过,那时前朝的灵王爱慕王妃,与王妃成亲后,便是情投意合,一生生死与共。灵王外出垂死,灵王妃千里寻夫。
灵王妃病重无治,灵王放弃唾手可得的天下,与她共赴黄泉。
若真的能得了宸王这般喜欢,我便是死,也是值得的。”
上官妃想到沈长书的模样,脸微红。
顾重月总算是没在听到上官妃的阴阳怪气。
戏文依旧在继续,在场夫人们哭的也是更多了一些。
秦君依旧不归家,而湘姑娘却是不责问,也不怪罪,温柔的打点上下,伺候公婆,每日候着他回来,学着他喜欢的东西。
反观起染琴,却少了那般温柔。
更多的便是问他何时愿意娶她,秦君敛去了身份,这些事情如何能告知她?
久而久之,便也倦了。
渐渐地,他发现了染琴的不好,也发现了湘姑娘的好,重新回到了家中。
而染琴,则是在秦君的母亲亲自告知秦君有夫人之后,大醉了一场,便敛了心神,与他诀别。
染琴的最后,戏文里没有写。
顾重月看着戏台上的人,却是也在想,也许染琴是去死别了吧。
痴心错付,名声被毁,又绝不愿意为人妾室,与其那么让人嘲笑,不如趁着无人知晓,而凋零在最好的时候。
戏中染琴是个骄傲之人,否则,便不会决绝的退出。
那般骄傲不懂得变通,结果便是不去想,也知道了。
果然,错的还是秦君啊!
顾重月冷漠的将这一出戏的罪魁祸首给确定了。
再看身边哭的一塌糊涂的云珠,有些头疼:“不过是戏文罢了。哭个什么?”
云珠哭的更厉害了,抽噎着:“我,我却是连戏文之中的湘姑娘都不如。湘姑娘有的选择,有的努力,而我却连一点事情都不可为。
甚至……也不如她一般聪慧。”
“都说了是戏文,再说……你又何必那般?”顾重月简直是不知道该怎么哄云珠了。
本以为她是感动的,谁知道,竟然觉得自己比湘姑娘都不如。
这还能不能行了!
正无语呢,便听得一直都不曾开口的姜瑶,也缓缓道:“想必,染琴是走了绝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