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修德被噎得哑口无言,实在是想不到话来反驳,指着独孤九骂道:“你个逆子啊!帮你爹的忙,你叫同流合污?我是为了谁啊!不要忘了,你是我儿子!我就只有你这一个儿子,我现在的所有谋算,你口中的自私自利,还不都是为了你?我总有老的一天,等我死了,这偌大的家业,还不都是你的?你倒是清高,我看你就是傻!”
独孤修德越说越气,心里也是着急,跺脚道:“傻孩子,我知你的心思与寻常男儿不同。但你要清楚,你是男儿身!你再向着李牧,他也不能”
话还没说完,只见人影闪动,独孤九已经不知了去向。
窗外吹进来的冷风,让独孤修德清醒了一点。他重重叹息一声,叫下人进来收拾了残羹,离开了独孤九的小院儿。
他知道,他说得有点过了。对自己的儿子,不应当说这个话。但这情急之下的话,正是他心头最大的担忧。若真给他言中了,可如何是好啊?
独孤家就这么一个独苗,若有了龙阳之好独孤氏,可怎么办啊!他日见到列祖列宗,他也没法交代!
……
解答完了李思文的所有疑惑,已经奔着子时去了。李牧已经有些困倦了,但李思文仍神采奕奕。这小子进城之前,躺在拉箱子的板车上睡过一觉了,现在根本一点困倦的意思都没有。
李牧顶不住了呀,更重要的是,他已经好几天没跟白巧巧好好亲热了。实在是熬不住了,李牧打了个哈欠,道:“思文啊,时候不早了,今天就先休息,有的是时间聊……”
“大哥,要是怕吵到嫂子,咱们哥俩到客房,促膝长谈……”
“来。”李牧带李思文到了门口,李思文走出去,天真地转过头问:“大哥,你怎么不走?”
李牧抬起腿,猛蹬一脚,李思文咻地一下飞了出去。
关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