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铭和鹤无邪的交手仍在继续,左铭依然只是御动妙绝十三影,躲闪腾挪,那鹤无邪则是在不断的加大攻势,试图将左铭轰杀,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四方子弟见得左铭和鹤无邪的交手,也是一阵诧异不已。
“没想到,倾洛师姐找的男人这么不一般,居然以归一境修为能够轻易对敌破碎境修为,这可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不过,那左铭也只是躲闪腾挪,并没有出手,他这般怎么也不可能赢啊!”
“鹤无邪可是千鹤宗的骄子,怎么也不可能输在一个归一境之人的手中,若是输了,那可就笑话大了。”
“我看鹤无邪输定,你们有所不知,倾洛师姐的男人,乃是北疆之地的奇才,绝非一般骄子那么简单,我们吃的七品炼体丹就是出自他之手。”
“没错,我们宗门中,不少弟子将圣女剑重塑为天级圣女剑,也是出自他之手,他可不是一般人,既然他敢上台,就绝不会失手。”
“.........”
这里是圣女宗,除了圣女宗子弟,还有一些鹤无邪带来的千鹤宗的子弟。
“真是难以置信,无邪师兄面对一个归一境的小毛贼,居然会这般吃力。”鹤锦摇了摇头,一阵无解。
“是啊!这左铭小贼,不过就是一个小毛贼而已,他怎会有这般威势。”鹤织眉头紧皱,双目死死的盯在斗战台上。
“无邪师兄将攻势加大得这么大,也没能奈何得了他,这完全没有道理。”鹤锦说道。
“我发现,那家伙能够窥视到无邪师兄剑阵的漏洞,所以能够轻易避开无邪师兄阵法的攻势。”鹤织说道。
“你说,他不会真的打赢无邪师兄吧!”鹤锦说道。
“不至于吧!无邪师兄可是破碎境的强者,那小子不过是归一境之人,他凭什么赢无邪师兄。”鹤织说道。
“.........”
姹女楼台之上,颜玉竹和颜霁月对望了一眼,也都感觉到一阵无语。
“听颜璐说,倾洛已对那左铭心生爱慕?”颜霁月说道。
“没错,这事情,知道的人不多,若让咱们长老们知道了,只怕长老们都会反对。”宗主颜玉竹说道。
“呵呵,不至于。”颜霁月说道。
“为什么不至于,那左铭不过归一境三重,长相也一般般,咱们倾洛,乃是破碎三重的强者,实力强横,血脉强横,更是北沧之地数一数二的美人,他左铭怎么配得上倾洛。”颜玉竹说道。
“可这个左铭非一般人,我敢说,若哪个女人嫁给他,那将是哪个女人一辈子的福气,若倾洛嫁给他,我圣女宗必将大大的得利。”颜霁月说道。
“这————”颜玉竹摇了摇头。
“那看比斗,你觉得左铭会赢,还是鹤无邪会赢?”颜霁月说道。
“肯定是鹤无邪了,那鹤无邪攻势这般凶猛,左铭只有躲闪腾挪招架的机会,他根本就没办法转守为攻,如何能赢。”颜玉竹说道。
“是吗?那要不你我打赌一番如何?”颜霁月说道。
“打赌?赌什么?”颜玉竹问道。
“玉竹,你不是一直想要我那对星河坠吗?我以星河坠为赌注,赌你手腕中的红玉流川镯。”颜霁月说道。
“什么?”颜玉竹闻言,摸了摸手腕间那一只红玉手镯。
“怎么,舍不得?”颜霁月问道。
“没有!我这红玉流川镯,可比不上祖师奶奶的星河坠,可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和祖师奶奶对赌了,每次对赌,我都输了。”颜玉竹说道。
“说起来,你还是怕了。”颜霁月说道。
“赌就赌,若输了,我也只是小亏,若赢了,我就赚大了。”颜玉竹一阵细想,终于下定了决心。
“好,那咱们就一言为定。”颜霁月说话间,已然将一对星河坠拿了出来,那一队星河坠,为带在耳垂上的耳坠,细看,犹如两条星河倾泻一般,拥有极强的储物功能,里面自称空间,还能种植药材,培养灵兽。
红玉流川镯相比星河坠,可就落魄多了,红玉流川镯,也就能够用来储物,可没有种植药材,培养灵兽的功能,所以,相比而言,星河坠比红玉流川镯,不知强大了多少倍。
斗战台上,左铭和鹤无邪对战已经进行了半个时辰,左铭一直只是御动妙绝十三影避让,没有任何进攻的意思,鹤无邪虽然御动千鹤剑诀展开攻势,却也不能对左铭怎么样。
相比而言,此时的左铭从容自若,鹤无邪则有些恼羞成怒。
“左铭,你有本事就别这般躲躲闪闪,敢直面我的飞鹤剑阵吗?”鹤无邪突然朝左铭吼道。
“你无需这般激我。”左铭说道。
“你就是不敢了!”鹤无邪说道。
“我为什么不敢,刚才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剑阵如何,如今看来,你的剑阵也不过如此,现在,我只需一拳,便可将你的剑阵轰爆。”左铭笑道。
“狂妄。”鹤无邪咬了咬嘴唇,不太相信左铭所说。
不过,就在刹那之间,左铭拳影一动,拳影犹如一条金龙飞腾而出,当即辨识出好着鹤无邪的剑阵冲击而出,左铭早已堪破鹤无邪剑阵的弱点,当下出手,大有一击必杀的可能。
“轰!”
这一拳轰出,犹如龙呤。
不偏不倚,正中千鹤剑诀的一处漏洞点,千鹤剑诀形成的万千剑气,瞬间bào pò,拥有破碎境的鹤无邪见此情形,竟是一阵无语,旋即,他又见得左铭拳影来袭,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