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对自己够狠,看的老衲都有些发毛,这样的人,当真是只可为友,不可为敌——”
“还有啊,这几年,他武功没少精益不说,外头的势力更没少拓展,看来这江湖上,该要重新掀起一场血雨腥风了。”
他不知是叹息还是感慨。
但,一瞥到那趴在树上,跟个隐形尸体一样的女人,嘴角便是一抽。
“你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
“嗯——”
那人懒懒的应了声。
似乎对这种事情,一点儿都不关心。
瞅的一净无语至极。
“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又想干什么。”
他咕哝完,仰头灌了口酒。
摩梭着袖中的簪子,眸光悠远又清寂的朝远方看去。
“老衲已经没什么东西可教他了,等回头,时间到了,就来找老衲吧,你知道该去哪里找。”
话落。
一净的身影便失去了踪迹。
只余下浅浅沙沙的风声,还有空气中残留的酒香。
等纪檀拎着几条鱼,从瀑布下走上来时。
只看到了坐在树枝上,翻着画本子的姑娘。
他眸光顿了一顿。
这人,四年如一日,不曾改变过。
“一净大师呢?”
褪去了少年期,变声时的清冷沙哑。[综]佞臣
司阮眨了一眼,有些不解。
“不是给我的吗?”
她话落,便看到青年一抛手,掷了一个包裹到她怀里。
那里面是满满的,各种颜色的野果子。
而那青年,将余下烤好的几条鱼一起拎在手中,扬长而去。
??
懵懵的抱着一堆野果子的司阮。
茫然的看着那甩给她一个后背的青年。
困惑至极。
“你这是在干什么?”
但那青年,足下一点,瞬间消失不见。
……
她一默。
低头瞅着怀里的一堆野果子,迟疑道:
“迟来的叛逆期?”
但,跟她叛逆啥呢?
明明她什么都没干呀——
而,听到她这话,开始进入长期潜水的系统。
无语的瞅着面前,一脸搞不清楚状况的女人。
不知是被打击到太过憋气,还是太过恨铁不成钢了。
用恶狠狠,凶巴巴的语气磨牙道:
【屁的迟来的叛逆期啊?】
“哎?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