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前辈对师师的照顾本王铭记于心,”闻人砺郑重的道。
郑阐宿等人眉头一皱,不太明白闻人砺这一句话的真正意思,是说他们之前对水晏师的“照顾”还是之后的保护照顾?
面对这些人,以闻人砺在神殿的地位,说出这样的话,可以见得他对水晏师的重视。
郑阐宿几人看着闻人砺,明白他的顾虑后,道:“她如今是我们的统领,若说照应,以我们之能恐怕还远远达不到,砺王也无须担心,我们既然已经将她视为统领,就不会做对她不利之事。”
“郑前辈他们并非你想的那种人,”水晏师也替郑阐宿他们说了一句话。
闻人砺看着水晏师笑了笑,惹得水晏师好一阵的不自在。
郑阐宿他们起身,对水晏师道,“既然如此,我们就暂且在王府下榻。”
他们这些人平常时都是修武的痴儿,窝在背后就是一年半载不出来。
这些天一直准备着进神殿的事,他们已经荒废了不少的时间,这会儿水晏师在这里不走,他们也乐得找地方清修去了。
了解这些人的水晏师,冲起身的几人点点头。
“表姐,”纳兰烨犹豫片刻,道:“我想走一趟叶府。”
水晏师看向闻人砺,“我也许久不见表姐了。”
闻人砺点点头,“我随你一起。”
水晏师想拒绝,但想到这里是神殿的随便一个人跑出来都可能是闻人砺这样的高手,也就没有拒绝。
*
叶府位于神殿的稍偏位置,但和大多数的世家一样,占地面积极广,门面也非同一般。
毕竟叶家在神殿可是比别的世家更闻名,
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叶凛是神殿圣子的继承人选。
一旦成为圣子,叶家也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纳兰宁做为叶家儿媳在神殿里也是应该得到尊重,可惜,神殿的人对外来人并不是那么容易接受。
从回到神殿来,由于小人作祟,纳兰宁在叶家的日子并没有那么好过,在叶家好在有一个疼自己的相公。
“二少夫人,老夫人让您去一趟绣阁一趟。”
纳兰宁听到通传的声音慢慢的收住了耍着的剑花,回头看到院门处站着的赫然就是叶老夫人身边的嬷嬷。
“钱嬷嬷,不知老夫人通传我过去是所谓何事?”
钱嬷嬷不冷不淡的道:“外面都传得沸沸扬扬了,怎么二少夫人还不知晓吗?”
纳兰宁闻言就皱紧了眉,“钱嬷嬷见笑了,我这几日一直在府里未曾出去过,前头也没有人给我任何消息,也不知外边发生了什么事?”
钱嬷嬷是叶老夫人身边的人,纳兰宁也不好将话说得太硬了。
钱嬷嬷的视线瞥了下她手里的剑道:“二少夫人还是不要让老夫人等久了。”
“我这就随钱嬷嬷一起过去。”
纳兰宁一副好脾气的收了剑,拭了汗,整理衣物才跟着钱嬷嬷去了锦绣阁。
这里是叶老夫人平常时待客的地方,面朝荷池,三面白砌桥相通,形成一个十分气势的地势。
踏进阁楼,里面已经坐了好些人。
为首的一名保养得极好的老妇人犀利的眼神朝纳兰宁扫了过来,纳兰宁连忙进去见礼。
叶老夫人淡淡道:“过来坐吧。”
“谢老夫人。”
纳兰宁端正的落坐,叶府的儿媳孙媳们都拿眼瞥她。
在叶府里,也就有纳兰宁是神殿外来的,所以对于她,家里的女人特别排斥。
有时候连表面的功夫也不肯做,直接无视她。
得知她在外面的所为,老夫人对她更是不喜。
前段时日还禁了她的足。
嫁进叶家这么久,肚子没动静也就罢了,还不让叶霆纳妾,仅是这一点就很让老夫人恼怒了。
是以,纳兰宁在叶家并没有过得如意。
“外面都在传是我叶家的人引狼入室了,”叶老夫人在说这话时,眼神冷冷盯着纳兰宁,“你在外面胡来我们可以不管,但你将外面的人带进来,这就是想让我们叶家眼着蒙羞。也是害了我们整个叶家,若是因此事有个三长两短,你纳兰宁难辞其咎。”
冷冰冰的指控让纳兰宁眉头直皱,到现在她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实在是前段时间神殿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纳兰宁根本就不知道老夫人指的是哪一件。
“当初叶霆要将她娶进门时我们是极力反对的,神殿之外的人果然不安本分,母亲,依我看,还是让叶霆回来好好和他的媳妇说吧。”
“后院的事,我还做不了主了?”叶老夫人一听,厉喝了声,大家都噤声了。
纳兰宁看向那位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对老夫人道:“不知老夫人所指何事?请老夫人指点,好让宁儿能明白。”
“昨个儿的神殿进了一群外人,手持神殿令牌,我记得几个月前你到外面去遗失了一枚令牌吧。”
坐在老夫人身边的贵妇声音有些尖的将始末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
纳兰宁解释道:“老夫人,宁儿确实是遗失了一枚令牌,但那令牌还不足以让人拾走就可以为所欲为,镇过神殿边境的黑铁骑不是笨蛋,自然能识人。”
“是不是你的原因,我想皇宫很快就会得到答案了,要是因为你的一时疏忽给叶家带来灭顶之灾,你纳兰宁就是千古罪人。”
说话的正是叶凛的母亲韩氏,她是这个家的嫡长媳,又掌着府里的一部分中馈,有一个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