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啊,我冯祜来王爷府上竟然如此狼狈!”冯祜调笑道。
白师枞忙赔笑道:“瑞麟啊,你看这这……这……”但语出之后,便结结巴巴。
冯祜微微一笑道:“王爷不必紧张,这样一个见面方式我也感到很意外啊。这要拜冯九泰大人所赐!”说罢,冯祜的目光便移至已经吓得两腿发抖的冯九泰。
冯九泰闻言“扑通”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磕头求饶:“卑职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冯大人……还望冯大人饶命!饶命啊!”冯九泰吓得魂不附体,只顾往地上叩头。
冯祜讥讽道:“冯九泰,冯大人。你身为府库库大使,将府库门口鬼鬼祟祟之人拿了,是好事,这更加证明你恪尽职守啊!应该褒奖才是!”
“卑职不敢!卑职不敢!”
“哼哼哼!”冯祜闻言冷笑一声,道,“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见到可疑之人不问青红皂白就将人打晕羁押,不顾人辩解就拳脚相向,好一个不敢!你好大的胆子!”
“冯大人息怒,冯大人息怒,卑职知罪,卑职知罪!饶命啊……”冯九泰登时丢了三魂七魄,只知道拼命的叩头谢罪。
冯祜笑道:“你殴打朝廷命官,不分是非便私自扣押本官,本该重罪惩罚。本官念你是初犯,姑且饶你一次。”
冯祜转头问白师枞:“王爷,这厮虽霸道无礼,却也是恪尽职守。我怎么处置您看?”
白师枞道:“瑞麟啊,你想怎么处置就随你吧!”
冯祜抱拳道:“多谢王爷成全!”遂对跪在地上的冯九泰道,“你如此恪尽职守,实在难得。虽行事鲁莽了些,却也是情有可原。这样吧,本官上报吏部将你调任我大秦朝的国库供职你意下如何?”
白师枞呵斥冯九泰道:“冯九泰,还不快谢过冯大人!”
冯九泰这才回过神儿来:“卑职叩谢冯大人恩典,叩谢冯大人恩典!叩谢冯大人……”
冯祜叫住不停叩首的冯九泰:“行了行了。本官之所以能够录用你,是因为我大秦朝的好官真的不多了。本官不了解你是否能够胜任,但是本官想给你一个机会将功折罪,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冯九泰顿时感激涕零,抹着眼泪决绝的说道:“冯大人放心,卑职日后定当恪尽职守,为我大秦朝尽心竭力,肝脑涂地。”
“本官不想听空话,本官要的是你的实际行动!”
“那就请冯大人拭目以待!”
冯祜点头道:“好,你下去吧,希望你说得就是你的所作所为!”
摒退冯九泰之后,白师枞请冯祜坐下,敬若上宾。
“王爷大可不必如此。”
“瑞麟啊,今日听王温说你来了,正欲去客房寻你,却不想……这个实在是对不住……”白师枞一脸惭愧。
“王爷言重了。”冯祜细细的品茶,称赞不绝。
白师枞不解地问道:“瑞麟啊,你为何不惩办这个冯九泰,竟然还让他提拔此人?”
冯祜反问道:“若是再如此斤斤计较,那么我大秦朝还有人可以选吗?”
白师枞点头附和,遂问道:“那你此次前来造访莫非有什么要紧的事?”
“哈哈哈!”冯祜突然大笑,讥讽道,“难道我来我姐姐家中借宿一晚还要兴师动众?”
白师枞连忙摇头,尴尬的笑了笑。
冯祜淡然道:“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刚从皇宫中出来,突然想找个地方歇歇脚。恰巧路过这景林王府,便来这里了。”
“哦,原来如此!”白师枞一副如释重负地样子。
“祜儿,你怎么来了?”
冯祜与白师枞正谈话间,一妇人忽然从后堂走出来。
冯祜见那妇人,慌忙起身,道那妇人:“姐姐,我们可是好久没有见面了,没想到姐姐竟然更加漂亮了!”
“你呀,油嘴滑舌的。”妇人掩嘴一笑,果真是端庄得体。
那妇人不是别人,正是冯祜的长姐冯娥英,方才30岁。
“祜儿说的是实话,怎么成了油嘴滑舌?”冯祜刹那间如同一个小孩子一般,撒起娇来。
“你呀!”冯娥英轻轻戳了一下冯祜的太阳穴,突然惊叫道,“祜儿,你这是被谁打得?”
原来,冯娥英看见了冯祜脸上被冯九泰掌掴的五根红彤彤的指印。
“也没什么了,姐姐就不要过问了。”冯祜目光朝向白师枞,白师枞一脸的惭愧。
“还疼吗?”冯娥英用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冯祜的脸颊,被掌掴的脸颊,露出一脸的心疼。
“有姐姐在就不疼了!”
“贫嘴!”冯娥英遂向下人吩咐道,“取王府最好的伤药,快去!”
“姐姐不必了……”冯祜本欲阻止,却被冯娥英拦住了,仍吩咐下人去拿,速去速回。
冯娥英拉着冯祜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祜儿,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该娶妻生子了!有没有喜欢的姑娘,姐姐可以去给你说媒!”
冯祜突然脸红了,扭捏道:“我怎敢劳王妃殿下大驾呢!”
“你再贫嘴!”冯娥英顺手便拧冯祜的耳朵,“你小子,不要只知道耍嘴皮子,要做点正事!”
“啊,姐姐,你快松手,疼死了!”冯祜疼得面红耳赤,慌忙求饶。
“这次啊,就饶了你小子!”冯娥英松开手,问道,“有没有心仪的姑娘了,跟姐姐说说,是哪位大人家的千金,姐姐去给你提亲!”
“我的好姐姐呀,您怎么嫁人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