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铭山疑惑的问道:“为何?”
“若是此信的确是让将军进京勤王救驾,那将军责无旁贷,且是大功一件;若是有人暗害将军,将军私自带兵入京岂不是罪同谋反?”
谢铭山觉得甚有道理,于是坐了下来,问:“那应当如何做?”
“应当将军队驻扎在龙兴城外,敌不动我不动。”
“就如此行事。”
谢铭山起兵点将,发兵五万,从黎州出发,一日便到了龙兴城外,只是按兵不动。
东宫。
“殿下,探子来报,定国将军谢铭山引兵五万驻扎龙兴城外,似乎要行图谋不轨之事!”太子府谋士张竟道。
“谢铭山?他不是白正飏那个孽种的舅父吗?难道白正飏知道了本宫将父皇软禁的事情了?”白正衍不自觉心头一凉。
“以在下之见,应该没有。”殿下已经将御书房与其他宫室所隔离,对外宣称陛下在御书房静心,不经传诏,任何人不得靠近御书房;至于京畿,没有任何异动,一往如常,他们怎么可能知道?许是有别的事情。”
“但愿如此吧。”白正衍稍微松了一口气,狡黠的笑道,“不过,正好可以借此良机,以大逆不道的罪名除掉谢铭山这个心腹大患!”
“殿下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