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就不要掩饰你的丑恶嘴脸了。你这样做以后有什么意义呢,你想堵住天下的悠悠众口,这样做的确可行。可是在我面前你就不用这样欲盖弥彰了吧!”白正匀讥讽道。
白正飏摇摇头低声说道:“我承认,对于这个皇位我已经垂涎已久。也曾经是动过让父皇退位,让我继位的想法。可是这一切都没有付诸行动,父皇他,就离奇的驾崩了。”
白正匀笑道:“人面兽心呐,你终于说实话了吧二哥。行了行了,你就实话实说了吧。我现在在你手上,就算有再大的本事,我也跑不了。古人云: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难不成你还怕案板上的肉他吃不成?或者是说你是怕煮熟的鸭子飞了?那可是愚蠢至极了。相信以你的聪明才智,不会让我逃脱的吧!我的性命就攥在你手里,你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
白正飏一个劲儿的摇摇脑袋,一副委屈至极的样子。苦笑着对白正匀道:“”四弟啊,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觊觎皇位已久。但是我真的还没有动手,父皇就离奇的驾崩了!这一点,你为什么就不肯相信呢,难道我在你心中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畜生不成?”
白正飏似乎已经抓狂了,面红耳赤的。
“看来你对你自己的定位还是挺准确的嘛!哈哈哈哈哈哈哈……”白正匀笑着,发出阵阵讽刺的笑声。
白正飏失落地走到龙椅上瘫坐在上面,一脸的黯然神伤,却又直勾勾的盯着绑在铜柱子上的白正匀,使人心中发毛。
白正匀一脸不屑的看着高高在上的白正飏,无视道:“看来你还挺迷恋这皇位的,怎么样?坐在这上面挺舒服的吧!”遂又破口大骂道,“但是你要记住,你现在的位置,是你用残忍的阴谋手段弑父杀弟之后得来的,你将会被后世人所唾骂!”
“我没有弑父,更不见得会杀掉你。”白正飏有点万念俱灰,遂摆摆手吩咐侍卫,“将犯臣景王白正匀关押在刑部大牢。”
侍卫们用刀架在白正匀的脖子上,防止在为他解下绳子的时候他反抗。不知从何处拿出一副枷锁镣铐,冷冰冰地为白正匀戴上。这一次,白正匀倒是没有反抗,而是听话的顺势而为。
白正匀朝白正飏的方向望去,放声怒吼道:“白正飏,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你!白正匀在这里发誓:若是你不杀我,有朝一日我定取你首级告慰父皇在天之灵!”
“朕等着你!”白正飏只是冷冷的吐出这四个字,便闭上眼睛。
白正匀愣了一下,紧接着就被众侍卫推搡着押出延年殿外。
直到觉得白正匀已经离开,白正飏缓缓的睁开双目,看着眼前的一片空无,摇头叹息。喃喃自语道:“父皇啊,儿臣对不住你。可是您去的不明不白,实在是让儿臣为难呐!父皇……”白正飏的眼角中,不禁有些许泪珠滑落,滴落在他的嘴角、脖颈、衣领……
太师府。
唐青丹左右徘徊,围着太师府正厅绕个不停。
正厅里,冯夫人端坐在一旁,焦急地用手捻着挂在手腕上的一串佛珠,脑门上已经有了些许的汗珠渗出……
闻忆楚静静的站在一旁,抱着冯祜的紫色外袍,手在不停地颤抖着,却也是默不作声。
“哎呀,急死了!师兄去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还不回来!”最先打破这种鸦雀无声局面的是一直坐立不安按捺不住的唐青丹。
青丹实在是等不了了,转身拿起桌子上放的剑,便要出门去。
“青丹,你要干什么?”忆楚急忙拉住青丹的胳膊,将其拽回了厅中。
青丹一脸着急地对忆楚道:“忆楚姐姐,师兄进宫面圣,而宫中有出现了重大变故。师兄既然派人给澹台嫣带话,让她火速赶往龙兴城外景王殿下的驻扎军营。现如今已经有两个时辰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啊!不行,我得去看看!”
忆楚对青丹耐心的说:“难道你师兄的本领你还不知道吗?你这样风风火火地闯景王军队的驻扎地,只会是给你师兄添乱啊!况且,他既然让澹台姑娘前去,而没让我们跟随,必然有他的道理。既然他能如此从容,那就说明此时他应该没有危险。”
青丹撇撇嘴,不屑的说道:“忆楚姐姐,你到底爱不爱我师兄啊!师兄独自前去,面对的可是狼子野心的田伯雄啊!据说此人武功高强,又从澹台嫣口中得知田伯雄的用心险恶,难保师兄不会吃亏啊!多一个人,就是多一个帮手。”
忆楚仍十分细心道:“田伯雄虽然善于用阴谋诡计,可是你师兄也不是吃素的。即便是你师兄不敌,他不是找澹台姑娘去了吗?”
青丹生气的说道:“忆楚姐姐,你别一口一个澹台姑娘,一口一个澹台姑娘的。你别忘了,这个女人曾经是田伯雄安排进太师府的细作呢,前不久还利用我企图加害我师兄。若不是师兄聪慧,加上还遇上了乐阳公主白芍,早就……你怎么能相信她呢!”
“我相信她,她已经改过自新,对你师兄也有好感,她是不会加害你师兄的。”忆楚坚定的说道。
“你相信也不成,反正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去救我师兄!你们不管,我管!”虽然忆楚说了那么多大道理,可是事情迫在眉睫,青丹哪里听得了这些,最终还是抽开胳膊,拿着剑要去城外。忆楚当然不同意,便极力拉着青丹的胳膊,而青丹也想极力挣脱这种束缚。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