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白正匀正在孤军奋战,一招一式之间,不仅仅展现的是他的高超武功,还同样慢慢的消耗他的体力。
白正匀已经与禁军激战了接近一个时辰,双方之间有进有退,白正匀已经砍杀了四十多名禁军,而自己也身负重伤。
右臂被利剑划破了不知多少道口子,而腿上、背上的伤口不计其数。
宫门内,鲜血染红了地面,白正匀明显力气已经将要耗尽,而禁军们的身上也早已经伤痕累累。
白正匀体力不支,节节败退,只有招架之功,没有了还手之力。
白正匀退到门边,后背倚着紧闭的宫门,将剑狠狠地嵌于地面中,眼睛死死地瞪着那一帮凶神恶煞般的禁军。
难道,白正匀这是要放弃抵抗,难道这是要束手就擒?这是要坐以待毙?
就在白正匀放下兵器的同时,禁军们也追赶到了白正匀的身边,不过,他们并没有立即一拥而上,而是用手中的兵器指着白正匀,逐渐将白正匀围了起来。
“怎么,还不动手?本王已经筋疲力尽了,不想与你们再加纠缠,麻烦你们下手快一点,给本王一个痛快的!”白正匀气喘吁吁又不失霸气地朝众禁军喊话。
禁军们没有答复,只是左顾右盼。
“好啊!哈哈哈哈!”突然,从宫墙上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渐入白正匀耳际,白正匀与众禁军猛然抬头望向宫墙。
“二皇兄,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狠辣,完全不顾及兄弟之情,千方百计的想置我于死地!呵呵呵呵,如今父皇在哪里?本王要见父皇!”白正匀抬头一看,果然不出所料,此人正是太子殿下、他的二皇兄白正飏。遂嘲讽了几句,苦笑了几声,便声嘶力竭地大喊着要见他的父皇白晅。
“四弟,你恐怕再也见不到父皇他老人家了。”白正飏严肃道。
“你把父皇怎么了?难道父皇被你软禁了?还是……你弑父篡位了!”白正匀闻言,怒目圆睁的瞪着宫墙上的白正飏,遂大声质问。
白正飏抹了一把泪,朝白正匀伤感道:“本宫没有将父皇怎么样,本宫也没有弑父篡位。至于……父皇……他已经驾鹤西归了!”
“什么……父皇他……”白正匀闻言,顿时六神无主,失声痛哭,转瞬间便指着白正飏大骂道,“白正飏,你个狼子野心的畜生!什么你没有?定是你为了谋夺皇位,害死了父皇,现在又要排除异己欲要杀了本王!”
“混账!”白正飏朝白正匀怒吼道,“父皇驾崩之时,你在哪里呢?你竟然还反咬一口!你违抗圣旨,意欲谋反,证据确凿!来人呐,把白正匀给本宫押下去,关进偏殿,等候发落!”。
“哈哈哈哈!二皇兄啊二皇兄,好啊好啊!好一个意欲谋反!看来,本王早就被你算计了,如果本王猜的没错的话,定国公田伯雄恐怕早已经是二皇兄你的亲信了吧?”伴随着白正匀的一声声苦笑,禁军们将白正匀五花大绑,带出了白正飏的视线。
面对白正匀的厉声质问,白正飏没有给出白正匀回应,只是目送他离开自己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