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于这个时代十多年的时间,
吕布早已经融入进来,
这个时代的人,
尤其是那些文人士子们,
十分注重名望,
就如同后世许多人钻营赚取钱财一般。
吕布这一番连吹带捧,
将法衍得是心花怒放,
再加上吕布师从蔡邕,
而蔡邕与他的父亲法真也是好友,
故而吕布所言也并不是刻意奉承的话语,
因此法衍立刻对这第一次见面的吕布,
心中充满了好福
有道是花花轿子人人抬,
吕布对他如此夸赞,
法衍也不甘示弱地道:
“奉先贤弟折煞为兄了。贤弟征伐草原,为朝廷开疆拓土建立不世之功,而后更是兴义兵讨伐国贼董卓,实在是我辈楷模。”
两人这一阵互相吹捧,
立刻便拉近了关系,
虽然只是第一次见面,
但是已经是以兄弟相称,
一番寒暄下来,
颇有相见恨晚的意思。
吕布进城之后,
还未曾吃过晚饭,
正好准备了宴席招待法衍,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两人也已经十分的熟络。
吕布拉着法衍的手道:
“季谋兄,不知将来可有打算呀?”
法衍此时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
听到吕布的询问,
颓然一叹道:
“让贤弟见笑了,为兄虽有壮志,想要报效朝廷,奈何朝纲不振,让宵当道。前两年父亲去世,为兄在家,汉帝也被迎往许县。前些时日,正想要往而投之,却不料被袁本初的人捉拿。唉——。”
吕布开口劝道:
“大兄拳拳报国之心,弟佩服,来,弟敬你一杯。”
法衍举杯将水酒一饮而尽,
接着开口道:
“当今下,已然进入乱世。正是男儿建功立业之时,为兄却沦为阶下之囚,唉,惭愧呀。”
吕布闻言不由得一笑,
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连忙开口道:
“大兄何出此言,莫不是看弟不起?”
“贤弟何出此言?”
法衍有些醉眼朦胧地看向吕布。
“若先前弟不知兄长下落,那还罢了。可如今,你我兄弟就在一起饮酒,弟虽然不才,倒也有些基业。兄长若是无处可去,随弟千万便可。何故慈丧气之话,岂不是看弟不起?不愿去我那苦寒之地?”
吕布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似乎是想要生气一般,
愤愤然看着法衍道。
法衍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错了话,
连忙出言安慰,
安慰两句之后突然反应了过来,
酒意都似乎散去了不少,
用力揉搓了几下脸颊,
令自己变得更加清醒后,
心翼翼地问道:
“贤弟,方才所言可当真?”
吕布有些没好气地看了一眼法衍道:
“哼,看来法兄当真是看我不起。倒是我吕奉先高攀了。”
完之后,
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一般,
作势起身就要离去。
法衍这时候反应变得异常迅捷,
连忙抓住吕布的衣服道:
“贤弟,且慢,且慢,贤弟。是为兄错了话,你且听为兄解释。”
吕布身为勇冠三军名满下的名将,
若是真要离去又岂是法衍这文弱书生所能拦阻,
可此时,他却偏偏被法衍拽住动弹不得,
不过他也不答话,
扭过脸故意不去看法衍。
法衍尴尬的连忙解释道:
“愚兄方才一时酒喝得多了,这才有些口不择言,抒发了一些感慨,却是没有针对贤弟的意思。贤弟千万勿怪,否则,否则愚兄实在是,实在是……唉………”
法衍本就是个老实人,
虽然家族渊源,学问很高,
但是为人处世方面却是个实在人,
被吕布三言两语挤兑的脸都红了。
吕布偷眼看了看,
感觉时候差不多了,
这才开口道:
“唉,那看来也确实是弟错怪了兄长。”
法衍忙不迭的一阵点头。
吕布这才拉着法衍重又坐下,
而后开口劝道:
“兄长学富五车,何愁不能报效朝廷。这样吧,弟那边如今正值用人之际,兄长可愿前来帮助弟一番?”
法衍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贤弟,我………”
法衍还准备推脱时,
吕布再次露出不悦之色道:
“兄长当真看我不起?”
“不不不,不是那个意思。”
法衍闻言连忙摆手,
开口解释道:
“为兄只怕才疏学浅,不能为贤弟分忧。”
吕布这才露出了笑容道:
“兄长何必妄自菲薄。这样吧,如今长安方定,百废待兴,正值用人之际。先委屈兄长担任郿县令,不知兄长可愿意否?”
法衍一听登时愣在当场,
他以为吕布收留他,
能给一份闲职就不错了,
毕竟他与吕布素昧平生,
虽然方才交谈之后,
颇有相见恨晚的意思,
但是毕竟今才初次见面。
却不曾想吕布竟然委任他为一县之长。
郿县虽然不算大,
但也属于长安附近,
并且最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