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桥看着济公在地上趴着,手中还拿着一把带血的匕首,他指着那和尚道:“这臭和尚竟然用匕首杀了我家少爷,我家老爷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钱来易道:“这还有什么好说的,肯定是这臭和尚把你家少爷给杀了,他的手上还有匕首,身上还有血迹,你快点叫朱少爷的父亲带衙役过来把他抓走。”
高桥恨得咬着牙,道:“他死定了!”
“哎吆,哎吆,哎吆,这是怎么回事?”济公看着手中的匕首,立刻把匕首扔到地上,道:“贫僧的手里怎么会有一把刀呢?”
高桥指着济公道:“好你个和尚,那天在酒楼你没有把我家少爷给压死,在这里,你竟然用刀捅死了我家少爷。”
“哎吆吆,和尚我刚才吃醉了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就成这个样子了。”
“你这和尚,奸诈的很,只要把你抓到了朝堂之上,大刑之下,看你招不招。”
高桥让人保护好现场,派人去通知朱泰强的父亲朱猛堂了。
朱猛堂听说自己的儿子被人杀死了,一脚把正在给他洗脚的丫鬟踢开,带着三班衙役立刻赶到了钱来易家。
钱来易把他带到了案发现场,把自己和高桥看到的情况和他一说,朱猛堂一巴掌打在钱来易的脸上,道:“混账东西,我儿子和那和尚有仇,你还敢让我儿子和那和尚在一个房间。”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人真的不知道你儿子和那和尚有仇呀!”
“哼!你等着,等老子把那和尚收拾了,再把你千刀万剐!”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这事不关小人的事呀!”
“对,大人,你家少爷的确是钱来易叫到贫僧的房间的,他想借贫僧的手把你儿子给杀了,其心可诛,你把他千刀万剐他都不冤枉,哈哈哈……”
“大师,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来到我的府上,我好酒好菜的招呼你,可是你竟然在我的府上杀人,你是何居心?”
“我是何居心,你比贫僧更清楚。”
朱猛堂愤怒的说道:“来人把这和尚抓回去,本县要好好审问。”
济公被上了枷锁,带到了公堂之上。
此刻是夜间,公堂的四周点着灯笼。
有两名衙役把济公拉着,拉到了公堂上。
那两名衙役让济公跪下的时候,济公还不想跪。
“把他打跪下!”朱猛堂愤怒的说道。
有两名手持水火棍的衙役,把水火棍都打断了,可是济公还是站在那里笑着说道:“贫僧的腿是不会打弯儿的。”
有一名手持半根水火棍的衙役给朱猛堂汇报道:“大人,他的腿不会大弯儿,怎么办?”
“混账,本大人还从来没有见过腿不会打弯儿的人。给我打,打到他跪下为止。”
又有两名衙役上去把水火棍给打断了。济公站在那里笑着说道:“大人,和尚的腿是不会打弯儿的,你就不要再试了,要不然你的那些水火棍都打断了,怎么办?”
旁边的师爷走过去看了看,然后对朱猛堂说道:“大人,这和尚的腿可能真的不会大弯,那该怎么办?”
“不会打弯儿,也不能让他站着说话,那就把趴着回话。”
“趴下!”
众衙役一起喊喝堂威,喊完以后,有四个衙役拿着水火棍把济公抬了起来,然后一起拔出棍子,让济公狠狠的落在了公堂上。
济公一声惨叫道:“哎吆,好痛!好痛!”
朱猛堂一拍惊堂木道:“堂下所跪何人?报上名来!”
朱猛堂说了以后,济公就是不说话,朱猛堂又问了一声,济公竟然睡着了,还打起了很大的齁声。
朱猛堂气得鼻子都歪了,道:“来人,把这和尚重打五十大板,竟敢藐视公堂!”
有衙役正要动手的时候,济公突然用手支撑着自己的头,道:“慢着,慢着,慢着,大人,你为何打我呀?我犯了哪一条王法?”
“藐视公堂!本县问你话,你为何不说?”
“大人错了,大人错了。大人刚刚问的是堂下所跪何人,和尚我是趴着的,又不是跪着的,自然不能回答县老爷的话。”
朱猛堂觉得济公说的有理,便忍下了这口气,道:“也罢,那本县问你,堂下趴着的是何人?”
济公早就坐了起来,他笑着说道:“大人又错了,和尚我是坐着的,不是趴着的。”
“你……”朱猛堂气得话都快说不出了,道:“你再敢乱动,大刑伺候!”
济公坐好了,道:“大人现在可以问了。”
“堂下坐着的是何人?”
“在下灵隐寺济癫和尚。”
“济癫和尚,本县问你,我儿朱泰强是不是你杀害的?”
“大人哎,贫僧冤枉呀!贫僧冤枉!”济公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什么?你冤枉?钱来易和高桥亲眼所见你杀死了我的儿子,你还敢说自己冤枉?来人,大刑伺候!”
“大人且慢,大人且慢!”
“大刑伺候!”朱猛堂失去了儿子,情绪暴躁,他听不了济公这样的话,便抓起令牌扔了下去。
这大人可能是太愤怒了,竟然抓起了两根令牌,这两根大刑令牌,就要用夹腿的大刑,行刑两次。
这两次一般人都会痛晕过去,重的还有可能丧命。
师爷在一边说道:“大人,这刑罚是不是太重了?万一把那和尚加死了,这案子还怎么审?”
朱猛堂冷笑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