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赛的三场攻擂一次也没有成功,这让叶远山感到很别扭:这是怎么搞的?自己亲自安排的三个攻擂人选怎么都拿不下呼冲呢?看来还真是自己的判断出了问题,没有看清楚呼冲的真功夫,攻擂人选得不够准确,所以才导致了这么一个结果。
叶远山倒是不回避问题,是什么原因就是什么原因,是谁的责任就是谁的责任,不能一味地责怪别人。通过上周呼冲的攻擂,他觉得呼冲的功夫只是比段泉飞强一点,所以才安排了黑土和吕品、侯迟来当攻擂人。这三个人的功夫都比段泉飞强,而且三人之间也是一个比一个强。
在叶远山看来,这三个攻擂人的功夫都在段泉飞之上,面对比段泉飞强一点的呼冲,总有一个能拿下呼冲,一般情况下应该是吕品和侯迟都能拿下呼冲。因为这两个人的功夫比段泉飞强很多,拿下比段泉飞强一点的呼冲绰绰有余。
可是,他的判断还真是不够准确,呼冲的功夫岂止是比段泉飞强一点呀!而是强多了。只不过呼冲在跟段泉飞比武的时候并没有展现出全部的本事,当然也用不着拿出全部的本事,只是稍稍用上点功夫就够用了。
而叶远山看到呼冲的功夫以为就是他的全部功夫,也没有认真地思考,就选派了黑土、吕品和侯迟,其结果自然就是三次攻擂失败,让呼冲稳坐在擂主的宝座之上。
擂台赛结束后,看着呼冲和耿治乐呵呵地向搏击厅大门走去的时候,叶远山就想好了:下一次要找本市最强的高手过来攻擂,一定要拿下呼冲,把他从擂主的宝座上给拽下来。
观众走得差不多了,叶远山跳下了搏击台,黑土、吕品和侯迟围了上来。黑土很不好意思地说:“叶总,对不起了,您交给我的任务没有完成。当时······”
“你不用解释了,”叶远山摆摆手,“主要是我小看了呼冲,以为让你们来就能对付了,所以才没有找更强的选手来,没想到这小子是含而不露,还藏着好多硬功夫呢!”他看了看侯迟又说,“不过,侯迟没有拿下他是我没想到的,侯迟在全市也是有一号的,却愣是输了!”他又摇摇头,“我真是小看他了!”
看到叶远山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黑土更觉得自己没有帮上忙,于是抢着说:“这样吧!下周末不是还得呼冲守擂吗!干脆,我叫三师兄过来吧!”说完看着叶远山。
吕品插嘴问:“你三师兄是谁?”
叶远山接过了话茬:“他三师兄就是搏击圈里大名鼎鼎的冷面。”
“噢!是冷面啊!那是全市连续三届的自由搏击冠军。”吕品恍然大悟,“去年比赛的时候,我们俩在一个小组,我们俩还进行比赛了呢!他是小组第一。”他没好意思说出自己垫底的排名。
侯迟插话说:“冷面行,他和呼冲肯定有一拼,而且胜算的希望很大。”他似乎有点担心,“你能请动他吗?”
“我们俩是师兄弟那还请不动!”黑土洋洋得意。
“好!那你回去就和他商量一下,最好把他请过来。如果有什么问题赶紧告诉我。”叶远山又琢磨了一下,“这样吧!下周一之前你告诉我一个准信,我好安排。”黑土答应着。
“这一个还不够吧?”吕品提醒说。
“我再去找一个来。”侯迟想起了一个人,“这个人叫商洋水。”
叶远山呵呵地笑了:“去年全市搏击赛的亚军,怎么,你和他还有关系?”他感到有点纳闷,“去年比赛的时候,你们俩也不是一个组的,而且也没有相遇。”
“我们俩是小学同学,这两年才有了联系,而且关系还不错,都是练搏击的嘛!”侯迟介绍说。
“那好!你跟他联系一下,争取也让他过来。”叶远山笑着说。他琢磨了一下,“对了,让咱们馆的第一高手曲比全也上。”说完又呵呵地笑起来,“这三个人选得不错,有了这三个人,那个呼冲应该就招架不住了!”
真是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几个人一商量,又有三个攻擂高手就热腾腾地出炉了。而且这三个人可以说是全市的最佳攻擂阵容,几个人相信:这一次一定会把呼冲给拉下马。
胖高个突然从搏击厅门外急匆匆地跑进来了,叶远山望着胖高个说:“他怎么了?好想有急事。”
侯迟赶紧迎了过去问:“怎么了?”
胖高个气喘吁吁地小声说:“我们拦截了呼冲,但是没打赢!”
“什么?”侯迟瞪起了眼睛,“四个人还打不过他一个人?”
胖高个一五一十地把拦截呼冲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然后接着说:“四个人的确是不行,我们都没有能靠上前。”他边说边看着面色铁青的侯迟,知道侯迟很不高兴,于是又找补了一句,“要不然下次我再多带点人去。”
“他知道你们的来路了吗?”侯迟问。
“好像是知道了!”胖高个心里一哆嗦,看到侯迟又瞪了一眼,赶紧说,“他可能感觉出来了是你派我们去的。”
“你怎么知道?”侯迟问道。
“呼冲说了,你们师傅在擂台赛上输了想在这找回来。”胖高个说得有鼻子有眼。
侯迟琢磨着:这也难怪,我们刚打输了擂台赛便有人拦截他,是个人都会这么说是我们的主意。哼,知道就知道吧!反正早晚得知道。想到这便说:“下周,你们多派几个人过去,我还不信制服不了他。”他也较上劲了,非要让呼冲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