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起身过去扶住他，不用想，也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是不是头疼的毛病又发作了？”薇薇安急道，“药呢？药在哪里？在周文身上，还是在你卧室里？我去给你拿……”
薇薇安说着要上楼，厉萧寒开了口，声音低哑：“你回来。”
薇薇安脚步收住：“怎么了……”
厉萧寒没说话，只是深呼吸了一口气，好半响才说：“你过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有什么话不能等你吃了那些药……”
厉萧寒抬头看过去，薇薇安见他这个样子，不再说什么，连忙过去了：“老大，你要说什么？”
厉萧寒到沙发上坐下，拿起茶几上的酒喝了，才低低的说：“你把刚才说的那些，全部在跟我重复一遍？”
“什么？”薇薇安一时没有反应过不，“什么话跟你重复一遍？”
“云烟跟你说的那些。”
“她和她丈夫的那些事？”
“嗯。”
薇薇安觉得莫名其妙，“你要听这些干什么？”
“让你讲就讲，不要那么多废话。”
“……”薇薇安知道他头疼起来脾气是很吓人的，也不刚触她逆鳞，就直接说了。
这次说的特别清楚仔细，把云烟告诉她的那些话，全都跟他又复述了一遍。
薇薇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可是她越说到后面，厉萧寒的脸色就越沉淀。
那幽暗深邃的眸底，涌动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大概就是这些，她那天也没有说很多，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了。”
薇薇安好奇道：“老大你为什么对这些感兴趣？”
厉萧寒没有说话，薄薄的唇抿着，骨架分明的手指在膝盖上轻轻叩着，教人看不出半点底细。
薇薇安知道他是在思考。
可是他在思考什么？
他思考的时候，不管旁人说什么，他都是听不进去的。
薇薇安只好坐在一边等待。
好半天后，厉萧寒把手里的酒杯放到桌子上。
薇薇安立即问：“老大你刚才在想什么？”
厉萧寒神色平静，眼神却很深：“你刚才说的那些事，我之前做的时候，全都到了。”
薇薇安一愣：“什么？做？”
“那天我头破流血的回来，陷入了昏迷，做了很多，里发生的那些事，和你刚才说的那些，全部吻合。”
薇薇安一下张大了嘴巴，太过不可思议，她只能发出一个音节：“啊？”
厉萧寒缓缓低语：“里，我和她从厉家出来，回去的路上，在车里，我抱着她，她坐在我腿上，我们很亲密，她并不排斥我的拥抱和亲吻，我对她说‘如果你这么喜欢小孩子，不如我们也生一个’，你猜她在里什么反应？”
薇薇安下意识接话：“什么……反应？”
“她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脸上很红，明显带着害羞之意，但是我能从她的表情和反应里知道，她也想生一个属于我和她的孩子。”
薇薇安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厉萧寒垂下视线，按了按眉心：“我一直以为里发生的那些事，是我内心深处的想法，折射到了里，所以才做了这样的……”
薇薇安脱口而出，接下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