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烟抬头看过去，神情寡淡：“只有你们厉家吗？楚家，宫家你忘了吗？”
厉萧寒眼神动了一下，“你相信吗？”
云烟咽下嘴巴里的食物，目光直直看着他，“是真的吗？”
厉萧寒回看着她，什么话也没有说。
云烟讥笑一声，拿起果汁喝了一口。
薇薇安坐在一边，急的不行，看到这里，连忙说：“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
云烟扭头看过去，“那是哪样？楚月说的是不是真的？”
薇薇安动了动嘴巴，声音弱下去，“是……”
云烟脸色平静，甚至毫无波澜，“既然是真的，那你还想要解释什么？”
“我……”薇薇安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云烟放下杯子，起身，她不想吃了，一点胃口也没了，而且也不想看到这两个人。
刚起来，就被按住，厉萧寒皱眉：“干什么？”
“我吃饱了。”云烟淡淡的说，“想出去走走。”
“坐下吃早饭。”厉萧寒一字一句，不容拒绝，“刚才我给你夹的那些，你全都吃完。”
云烟怒道，“你疯了？这些我吃不完！”
厉萧寒：“……那就吃一半。”
云烟甩开他的手，“我吃不吃东西你都要管，你当我是什么？一个机器人？不会思考，没有情绪，也不会反抗的傀儡？！”
厉萧寒直到她的情绪起来了，这会儿也是在发泄憋了一晚上的情绪。
所以什么话也没有说，任由她怒斥发泄。
“我是个人，我有感情，有思想，我想干什么就什么干什么，想吃饭就吃饭，不想吃就不吃，你凭什么管我！”
“你囚禁我，强迫我，逼我生孩子，拿我当傀儡，当我一个工具，你混蛋！”
云烟几乎是指着他的鼻子在骂，而且声音也大，不止吓到了薇薇安，边上一些佣人都懵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大气也不敢喘的样子。
安静的餐厅里，只有云烟因为情绪起伏而喘着粗气。
厉萧寒也没有生气，依旧还维持那个散漫的姿势，漆黑深邃的双眸看着她：“说完了吗？”
云烟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甩开他的手。
厉萧寒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坐下，吃饭。”
云烟面无表情，“滚开。”
厉萧寒还是那句话：“坐下，吃饭。”
云烟怒道：“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厉萧寒抬抬下巴，“乖，坐下吃饭，吃完就让你走。”
“……”云烟真想一巴掌甩到他脸上去。
薇薇安在一边弱弱的开口，“那个，你们会不会打起来……要不要我先避开一下……？”
厉萧寒没有理她。
云烟也没有理她。
薇薇安尴尬的闭嘴。
“先坐下，把饭吃饭，不吃完哪里也不许去。”厉萧寒根本不动松手，云烟想走也走不了。
她冷笑一声，什么话也没有说，重新坐下。
薇薇安松了口气，心想还是老大有办法。
“楚月说的那些，确实是真的。”
厉萧寒见她坐下后，缓缓开口说：“不止厉家，还有宫家、楚家，这么多年，一直无法延续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