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莫都这么说了，张凯旋还能说什么？
他只能同意了：“好吧，既然方莫你愿意留下，那就留下吧，此后便让破虏陪伴在你的左右，也好能够更好的切磋，更好的发挥自己的天赋。”
“唉！”
“天魔宗发展不好，都是由我之罪啊！”
张凯旋再次开始责怪自己。
方莫实在受不了，只能选择了告退。
等到他走出去，杨破虏便开口笑道：“师弟不愧是我天魔宗之人，如此之快的便接受了天魔宗的一切，倒是一个好苗子。”
“师兄之后，也定然护佑在你左右，必然不会让今天的事情，再次发生在你身上。”
说到这，他倒是想起来了什么。
微微笑了一声，而后原地螺旋升天，留下一句自己要去办事，让方莫先自己溜达溜达，便离开了。
实际上，他是去报复性的打击辛书了。
这家伙也是足够倒霉，不仅挨了打，还要被责怪。
但是，谁让他是奸细呢？
方莫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