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希渊将宫穆沉托付与小草照顾后,再三叮嘱他切莫于摄政王跟前透露是自己救了他后,便赶紧下了山。至于小草,陈希渊倒是放得下心,这个孩子向来不会多嘴,加上自己的嘱咐,他也会更加守口如瓶。
且说小草自陈希渊下山离去后,便尽心尽力照顾宫穆沉,不旦为宫穆沉处理了身上的伤口,更是下山到裁缝店里裁剪了一身合适的衣裳替他换上,宫穆沉这才没了先前的憔悴不堪。
小草在照顾了宫穆沉好些日子后,宫穆沉伤势依旧毫无起色,这些日子都是昏迷不醒,小草这才觉着有些着急了,决定下山向陈希渊寻求帮助。
于是这日,打理好宫穆沉之后,小草急忙下了山往陈希渊住处赶。
小草喘着气站到陈希渊面前时,陈希渊险些被吓到,想着莫不是宫穆沉出了什么状况,也跟着急得站起了身,连带着惊吓到一旁的二丫,三人便一个喘着说不出气,另外两个不明情况,吓得对着小草直等他说话。
小草喘了好几口气后才开了口道:“小姐,那日送来的伤者,我照顾了好些日子,他始终不见恢复,已是昏迷好些日子了,这可如何是好?”
陈希渊听闻小草终于说出始末,这才送了口气,心里想着,性命无碍便好,凭借自己的医术,救其性命倒是绰绰有余,只不过是自己并不方便露面。
陈希渊思索过后,便决定托付二丫去为宫穆沉医治,相信以二丫的医术,尚且还是可以查出些症状的。
“二丫,你可愿意替我走这一趟?”陈希渊在与二丫解释了情况后,说出自己的想法,最后询问道。
对于陈希渊的请求,二丫也无推脱,考虑了一会后,爽快的答应了下来,这于二娃来说只算件小事,不过举手之劳。二人谈妥后,陈希渊便继续手头的事情,倒也没有分神去想那边的状况,毕竟她对于二丫的医术还算了解。
而二丫到了山上后,却是真的用了自己所学医术都用上了,却不曾想,宫穆沉所中之毒确实阴险,过了好些日子也未曾检查出解毒方法。
二丫在坚持了多日仍旧毫无头绪后,也下了山寻陈希渊去了。听闻这番消息后,陈希渊好看的眉头都皱了起来,有些心烦意乱的捏了捏眉心。
“倒不如将其送回摄政府邸,让别人去医治好了,你看怎么样?”陈希渊思索一番后问二丫到,二丫也跟着在心里考量起来,随后回答陈希渊:“莫急,待我先去京城里打探些消息,我们再回来定夺。”
“好,你且小心。”事已至此,陈希渊不得不点了头,倒也随着二丫的意见去了。
二丫即刻起身往京城里最有名的茶楼去了,自古以来,酒楼便是打探各路消息的好去处,寻了个座位坐下后,招来店小二点了一壶茶,耳朵偷偷竖起。隔壁的雅座坐着几个书生模样的人,此刻正交头接耳的谈论着什么,隐隐约约有些声音传来。
约摸过了两刻钟,二丫便已经打探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于是起身准备离开,颇为潇洒的将银子甩给了店小二,走出了茶楼。
“那些书生颇为隐晦的谈论,看样子是少些人已经知道摄政王至今下落不明的消息了,大家都在揣测着这摄政王是生是死。”二丫此刻正跟陈希渊诉说自己打探来的消息,“你如何看?”
陈希渊摩挲着手中的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却不开口应答。二丫倒是比她心急,上赶着替陈希渊做打算:“依我看,倒不如你亲手替他解毒,依你的医术岂不是轻而易举。再说,等到你替他解了这毒,那摄政王便是欠了你个人情,到时候势必要报答你。”
听着二丫头头是道的分析,陈希渊有些这才有了些反应,想到自己如今的产业,确实是需要些助力,这摄政王的财力物力人力莫说在京城,举国上下谁敢不给面子,实在是个好决策。
陈希渊抬手捏了捏二丫的脸颊,称赞道:“你倒是聪明的紧,那便听你的罢,收拾一下,咱们这就山上。”一想到将来无尽的资源助力,陈希渊便觉得全身充满力量,并且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这边陈希渊进了竹屋后,身后便紧跟着一只小老虎仔,如今他们体型已经是颇为壮硕了,却和陈希渊十分亲昵。
宫穆沉此刻正平躺在竹床上,悄无声息的模样,只余些许微弱气息吐露出来,看来是真的病的很重。约摸是医者本性,陈希渊见他这幅样子,便已经抬手将自己带的药箱打开来,取出银针替他治疗。
密密麻麻的银针扎在宫穆沉的手臂上,他却毫无知觉,按着病情,若不是小草熬着药吊命,怕是早就同阎王相会去了。
这边陈希渊尽心尽力的医治着宫穆沉,对外的事情一概不知。而摄政府邸却早已经开始慌乱起来,宫穆沉已经是消失了好些日子了,到如今却是毫无消息。
“总管,属下已经派人搜查了整个京城,至今还未有摄政王的消息,特来求问,下一步该如何做。”一名将士正询问着这摄政府邸的大总管,他们按照大总管的要求已经将整个王城是查了个便,便是平常百姓的房屋都已经搜查过了,一无所获,摄政王就仿佛消失了一般,下落不明。
大总管面色沉重的看着门外,天色已经暗沉,整个摄政王府邸也是死气沉沉,摄政王已经是消失了好些日子了,大家都是人心惶惶。
沉默了一阵后,大总管才开口道:“那便将所有士兵带上给我扩大搜寻范围,山头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