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希渊继续做起了她的药店生意,虽然发展缓慢,不过总得来说还是不错的,已经步入了正轨。整个城里的百姓还是有三分之一知道这家药店的。
并且,她手底下也慢慢积累起了一些不用忙秀活的宫人。一切进展顺利。二丫也来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比秦长喜拒绝了。
不知是前世有仇还是怎的,秦长喜就是不想让她进药店,尽管自己眼前的这个姑娘眉清目秀,裙摆扫地,算是个精明能干的姑娘。
她自己也是个姑娘家家的,她知道二丫是个姿容不错的姑娘,大概是怕抢了她的风头罢!
“为何不收我?是有何禁忌吗?”二丫问道,声音还是如平时那般柔细,感觉似春风吹过耳畔,如沐春风,十分惬意。
“并无为何,姑娘,你还是放弃吧。”秦长喜说道,慢慢转身,头上的蓝色璎珞一摇一晃,脸上挂着笑容,但不是从心底散发出来的。她要关门走了。她进了门。
二丫在门口仍是不罢休,拿出自己秀的一布,对着秦长喜所在的屋子说道:“那是为何?我秀的秀品不比其余宫人差一分,您这不是因个人心情而排斥他人吗?”
她说得理直气壮,她一向是个想说就说的姑娘。透过百叶窗,看到屋子外她在辩驳。叹了口气,无奈地走了出去。太阳蛮大,透过树缝照射进来,照到二丫的红色衣裳上,显得她更加婀娜多姿了。
“拿来。”她对着身旁的一个宫人说道,满是霸气。宫人上前去接过二丫的秀品。又走回去小心翼翼地呈给秦长喜。她接过秀品,仔细端详了起来。
二丫的秀品的的确确不比那些宫人的差,甚至更好!上头一对枝头鹊你侬我侬地嘻戏着,栩栩如生,仿佛那枝头鹊就在眼前,甜甜蜜蜜,恩恩爱爱。这也为如今难看到的一绝的秀法了,横不像横,竖不像竖,合凑在一起却十分融洽,看不出这色彩是一针一线修上去的,而是绘上去的,绘的总比秀的栩栩如生,而二丫的秀品竟如此令人惊叹!
“哎!”她叹了一口气,“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了呀!”她将秀品递还给了身边的宫人,接着便提了提衣裳,走下了楼梯,转身就要走。
二丫接过自己的秀品,看着她离自己较近的背影,也提了提裙摆,走上前去,问:“收不收我?您倒是给个答复呀。”
秦长喜望了望天空中灼热的太阳,觉着有些刺眼,接着还是不理会二丫继续自顾自地往前走,走得有些凄凉之感。
“收不收我?您总不能这样耍人玩儿吧?”心中很愤怒,说话很重。
宫人走过说:“您叫二丫是吧?不要问了,秦长喜的意思你还未知晓?她这是让您去做事罢!”二丫眼前的这个宫人,年龄不轻,脸上有好几条横着的竖着的皱纹,衣服也已繁旧,如脸上一般也有好几条横着的竖着的褶皱。
“让我去做事?”她还未反应过来,痴痴地应了声,接着便是反应过来的惊喜地声音:“我进了!我进了!”
她的声音本就柔细,听起来如如沐春风,可是叫起来就觉着有些刺耳了,声音尖尖的。
“呵呵呵!跟我走吧,小丫头,小心叫坏了嗓子。”宫人释怀地笑了笑,由于年龄更大,宫人直接亲切地唤二丫为小丫头。她也是十分开心呢,跟着老宫人走了。
“走吧走吧,丫头,别傻开心了,咱们这些宫人呀,多多少少都是得干活儿的,不要高兴得太早啦,年纪大了些就知晓了,你这辈子吃过的饭还未有主子吃过的肉多了,咳咳,咳咳!”宫人感叹道,领着二丫到了一个箱房,安排了事儿后,便走了。
二丫一开始也觉着听开心的,因为自己都进来了嘛!只不过待了一段时日之后,就觉着没日没夜反反复复地干活儿太没劲儿了。她有些厌烦了些。一日,她如常地到药店门口逛逛,哪知一声声音唤她:“二丫,二丫!”
那声音很细。
她寻声找了过信。她走了过去,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是何人?如此鬼怪,唤我何事?莫非要害命!”
蒙面男子望向了四周,确认无人后,塞了封信给二丫,便走了。她疑惑地回到房中,边嘀咕着“真是鬼怪”边拆开了信封。“啊!”她惊讶地捂住嘴巴,瞪着眼睛,失声叫了一声,信上内容实属让她震惊。
那是陈阳转来的信。她急促促地走到陈希渊房中,将信封一给便走了。陈希渊和二丫心中都十分明白,那是陈阳的一封信。此后,陈阳都在暗地里不断联系着她们。
接下来这几日,陈希渊也没有闲着。她日日夜夜不在调制调节的汤药。一日,陈希渊成功了!她自己也是很意外,十分惊讶,嘴巴呈现一个“o”字。这的的确确值得高兴,也值得惊讶。“我成功了!”她显出笑容,好开心整了整衣裳,仔细打扮了一番。
“是否去秦长喜那儿炫耀一番呢?”她小声地嘀咕着,她想去那儿炫耀一番,这可能会将秦长喜气出病来呢!“去吧?炫耀一番,如此我也满足,也压一压她的盛气凌人!”陈希渊心中打算着,虽表面上犹豫不决,但心中却已经肯定了:她要去向那人炫耀一番,压一压秦长喜盛气凌人,那样子真是爽透了!
走吧!走吧!她站了起来,理了理头发,提了提衣裳,走出了房门。
房外太阳正高,正艳,鸟儿都酷热难耐地躲了起来,不出来放声歌唱了。躲在了自己的巢中,吹着热风。
知了倒是不怕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