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陆青遥演的一出苦肉戏,想用此计扳倒陈希渊。却也让自己的着实吃了痛处不在话下。自打撞倒后孕肚一直疼痛不已,被宫人们连忙送回寝殿,寝殿内乱作一团,只听的陆青遥一直叫苦不迭,痛苦不堪。
着人去太医院请来了太医前来,跪礼后急忙上前查探问诊。仔细请脉过后,着婢女去查探陆青遥的肚子与小腹,婢女一瞧只惊吓不已,慌乱道:“太医,太医,王妃肚子下方竟血流不止,这该如何是好?”
太医更是心焦医治的满额大汗。最后无奈道:“哎,微臣无能,速去将太医院众太医均请过来,合力救治方有挽回的希望啊。”
宫人们一听便迅速将众太医全部请将过来,一齐齐心合力救治陆青遥。太医们先让她服用了止血药丸,而后又利用保胎之法,精细忙活了好一阵,才疏松了一口气,说道:“王妃的孩子总算是保住了!现下已无大碍,只需好生调养将歇,方可恢复从前。”
又开了保胎药方,着宫人将药抓了,熬煮三四个时辰,每日按时服用。
太医们救治完陆青遥后,依例去回禀了皇上,将情况如实禀告。皇帝悬在心头的石头顿时落了下来。
此时皇帝正在考虑如何处置陈希渊,宫穆沉求情,太医告知胎儿已保,皇帝的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对陈希渊说道:“既然朕的皇孙现今已无大碍,暂且将你收押,听候处置吧!来人,将她送入天牢!”
暂时稳住了性命,两个士兵便押解送着陈希渊去了天牢。
不多时便到了牢狱之中,狱卒解开陈希渊手上的缚绳,将一扇牢门打开,冷冷说道:“进去吧!”
待陈希渊自行进了牢中,狱卒将牢门锁紧,而后摇头叹息说道:“哎,陈大夫好好待着吧,惹谁不好,偏偏去惹王妃肚子里的皇孙。”说罢,便离去。
陈大夫三个字正巧入了隔壁牢房中濮阳皓琨的耳,心中大惊道:“陈大夫?莫不是希渊也入了牢房?”紧接着便听到陈希渊说道:“今天如此倒霉!这陆青遥为了陷害我,还真是什么都能做的出来!”
“希渊!是你吗?”原本在休息的濮阳皓琨赶紧直起身透过牢房门外见了陈希渊的背影问道。
听闻有人呼唤,陈希渊转身一瞧,倒是嘲讽一笑说道:“哟,原来是意欲逼宫谋反的四王爷呀?怎么样?身处牢狱之中可还习惯?”
听她一见自己便来嘲讽,濮阳皓琨心中不甚滋味,自己平白无故受人陷害一时蒙蔽了心智铸成大错。心中有诸多苦楚,此时却是无人能诉。所谓墙倒众人推,自己现如今也是身感凄凉!
濮阳皓琨苦笑一声说道:“呵呵,你依然还是那样!想到以前你我险些便结成了夫妻,应该算是前世修来的缘分。此次牢中一见面,你却是如此冷言冷语。不过我已是死罪,能在死前在见上你一面,已是知足。”
说罢,转念一想,为何今日也将陈希渊也关入牢中,究竟发生了何事?又问道:“话却说回来,你怎的也被押来天牢?发生了何事?”
听此一言,陈希渊只是冷冷一笑,心中思量道:现如今自己都自身难保了,竟还有心思问我的事。哼笑说道:“还不是你娶的好王妃,想置我于死地,竟不惜以孩子为代价,故意撞身于我,诬陷我推了她!真是岂有此理!”
听到陆青遥设计陷害陈希渊,濮阳皓琨只是无话可说。陈希渊却因心中大气不顺,转而又来说道一番。
“不过,你如今深陷牢狱已有几日,怕也是时日无多。你娶来的好王妃却不曾来看望过你呀,现如今在宫中的日子可是好得紧呢!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她为了保全自身将一切罪责可是撇的一干二净呢!如此喜爱背叛的女人,倒与你着实般配得很!”陈希渊话里话外尽是嘲讽濮阳皓琨与陆青遥夫妇二人!
濮阳皓琨不喜她此言此语,在他心中陆青遥始终不是自己所爱,娶来她只为利用,从无半点真心。与陈希渊辩解说道:“你难道不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谁吗?”
为了谁?难道还是为了我吗?陈希渊只觉可笑,濮阳皓琨自己所做的一切始终都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何曾为了别人?若不是心中有那份夺位的心思,旁人又如何能唆使他领了禁军去逼宫造反吗?
“希渊,从始至终,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得到你,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若是我能登上皇位,那我便能让你做我的女人!你便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正说道此处,却未曾想皇上不知何时来到天牢之中,身在一侧并未露出声响。却将他二人的言语听了个一清二楚。自己的皇儿逼宫造反,原来全是因为陈希渊这个红颜祸水!直气得皇帝脸色铁青,说道:“原来如此!”
二人听得声音,霎时惊了一番,濮阳皓琨此言竟被皇帝听了去,现下陈希渊是如何也洗不清罪责了。
“竟是你这个妖女唆使四王爷逼宫谋反?果然是红颜祸水。朕若不将你处死,简直难以平愤。”皇帝恼怒不已,直骂陈希渊是红颜祸水,妖女一枚!
“皇上,您如何只听信四王爷的一面之词?我与他逼宫谋反并无干系!我一个弱女子如何能唆使一个堂堂王爷去造反?”陈希渊十分不服气,明明是濮阳皓琨心中有魔,却将责任推给一个女人。
“哼,休要强辩。朕亲耳听见事实,如何有假?”皇帝却不管真相到底如何,自己亲耳听见又怎会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