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希渊被濮阳皓琨带回了驿馆,然而濮阳皓琨并没有采取什么囚禁的措施,只是把她送了回去,让她好好休息,也没有让人把守,就直接回到了驿馆。
他似乎也并没有真的设想过宫穆沉会闯进陈希渊的房间,也似乎并没有设想过若是出现了这种情况该如何去说。但是现在坐实了他的确是伤害宫穆沉的人,就凭这一点,陈希渊就不可能原谅他。
他想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去跟陈希渊解释一番,这样他还能博得一个好印象。他于是忐忑不安地走到了陈希渊的房间门口,敲开了她的房门。
“如果是因为宫穆沉的事情,你想要给我一个解释的话,我劝你还是早一点放弃吧,”陈希渊开门见是他,还没等他开口解释,她就冷冷地开口打断了他,“我并不想听,我也不会信你的任何鬼话。”
“就算我怎么样,你也都不会信我,是这个样子吗?”宫穆沉看着她的样子,心彻底冷了下来,他开口,语气不知道是绝望还是悲凉。
“对。”这个问题虽然很残忍,但是陈希渊还是深吸一口气,给了他一个更残忍的回答。
她没有听见他接下来的反驳,只听见了他急促的呼吸声,似乎也没有其余的什么动作。她抬头,却被他的神情吓了一跳。
他脸色绯红,眼睛中似乎有浓重的恨意在蔓延,让人毛骨悚然又想要逃离。陈希渊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却被他牢牢地锁住了手腕。
“好,那就由不得我了,是你逼我用这种手段的。”濮阳皓琨不顾陈希渊惊恐的眼光,兀自凶狠道。
他曾经问过属下,若是想要控制的人抵死不从可是怎么办。而属下的回答就是,给他下毒,用解药吊着他,让他永世不能离开半步。
他私以为,这的确是个好办法。而现在,陈希渊就是不想要留在他身边,而他想要她至深,那就真的别怪他用一点什么手段,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了。
“把她控制住,给她喂下那些东西。”濮阳皓琨冷声说道。那些人一声令下,就把陈希渊给锁在了圈椅里面。然后有一个人就拿着一个小瓷瓶,朝着陈希渊走了过来。
“你们要干什么?住手!你们这群qín_shòu!放开我!”陈希渊惊恐不已,奋力地挣扎着,然而她一个人根本就不是那一群身强力健的男人的对手。她只能被束缚住,任由对方给自己灌下了毒药。
“还有这个,”灌下毒药后,陈希渊被强盗似的,猛烈地咳嗽了一番,却见濮阳皓琨从手下手中接过一个小盒子。在陈希渊疑惑的目光中,他走到了陈希渊面前,将那盒子打开。在看清楚了那都是什么之后,陈希渊脸色大变,看着濮阳皓琨的眼神里面有了一丝憎恨,“这个,给你喂下,我的目的,才算是全部达到了。”
“你太卑鄙了,竟然想到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来对待我!你不知羞耻,你真是下流无耻!”陈希渊用想得到的一切话语来大声叫骂着濮阳皓琨,可是这些对于濮阳皓琨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威慑力。他得意地看着陈希渊,似乎在看自己的猎物。
“你就算是再怎么反抗,也是没有用的,”他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微笑,将盒子递给手下,背过身去,冷冷说道,“把这个东西给她种下去!”
“是!”那人应道,不顾陈希渊的挣扎,他将**给陈希渊种了下去。
她挣扎不得,也反抗不得,绝望之中只能被任人摆布。她被人放开,充满愤恨地看着濮阳皓琨。
“在你挣扎的时候,你就已经逃不掉了。”他说着,轻蔑地笑了笑,眼神若有似无地瞟向房间一角的香炉,里面隐隐约约好像有什么香味从里面冒了出来,氤氲在整个房间里。
濮阳皓琨的手下已经尽数退去,等到陈希渊回忆起这种香味的来源的时候,一切都早已经晚了。她捂着嘴巴想要逃离,却被濮阳皓琨给拦住了去向。
“想走?你早就逃不掉了。”他看见陈希渊一副躁动不安,眼神迷离的样子,便知道催情香起了效果。他一把将陈希渊抱起,将她放在床榻上面。
陈希渊理智尚存,但是一接近濮阳皓琨,她躁动的身体就仿佛受到了什么慰藉一样,拼命想往那上面靠。她一面挣扎,但是一面也忍耐不了身体内的躁动不安。她只能反抗着,让他不要接近自己。
正在濮阳皓琨压上来准备缠绵一番的时候,忽然窗户被什么人给撞开,紧接着四个黑影与濮阳皓琨缠斗了起来。陈希渊还没有反应过来究竟出了什么事的时候,就被一个人拦腰抱起,带出了房间。
“哦,我给忘了,你稍等片刻。”宫穆沉看见陈希渊一副欲说还休的痛苦样子,忽然反应了过来,朗声笑道,将怀里地药瓶掏了出来,给她灌下。
那是催情香的解药,陈希渊吃下之后,就觉得好受多了,闭眼休息了一会儿,催情香的药效也就全都过去了。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在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而身边,宫穆沉正守着她。
“醒了?有没有觉得身体不舒服?”宫穆沉见她已经醒来,忙上前问道。陈希渊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子来,宫穆沉忙扶她坐起来,给她拿了一个软枕靠着。
有了解药,陈希渊已经感觉舒服了很多,就是心里面还有一些东西在郁结着不肯撒手:“没想到,现在他竟然能对我做这种事情。”
“他本来就是这种恶毒的人,你明白了就好,”宫穆沉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