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一旁二人皆愣了愣还是不太相信。
但是纵使二人再怎么试探,眼前女子终是未曾见有丝毫动静,濮阳皓琨总觉得此事颇有些蹊跷,这好好的怎么就会失忆了呢?!
明明她记得所有人,连同自己都没有忘记,却偏偏不记得她自己与宫穆沉之间发生的种种。
自己在她耳边不止一次的提及他们二人间的事,她却是似如真不认识此人一般。
“走,跟我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濮阳说罢拉起在一旁微微发愣的陈希渊向着屋外匆忙走去,他不信她是真的失忆,他倒是要看看在去了他宫穆沉得府邸处看她还是不是如此这般。
“喂,你干嘛,你慢点!”因被一路拉着狂奔而来,陈希渊不免得有些许不快。
而在二人身后跑的近乎要断气的二丫,站在一处双手插着腰,面上不断滚落的汗珠微微浸湿了额间有些许凌乱的发。
该死的,看到希渊突然的被拉走,二丫以为是刚刚希渊的冲动让那濮阳受了什么刺激,生怕他会做出来什么傻事,忙跟随在二人身后以防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喂,你们慢点,也等等我啊!”女子微微喘着粗气,再次向着前面二人狂奔了过去。
好不容易待二人停下,陈希渊一个没止住直接投进去了濮阳的怀里,那乌黑的发轻轻扫过,女子特有的那阵阵幽香传至进去了男子的笔尖里。
颇有些按耐不住般,抱着女子的怀抱再次略微紧了紧,正欲向着女子那微软的唇角靠近之际,被突然而来的某人坏了气氛。
在她们二人不管不顾一个劲的往前冲时,全然忘了身后二丫还紧紧跟随于身后的事,此时被二人压倒在身下当成肉垫的濮阳颇有些欲哭无泪,刚刚,刚刚就差那么一点点,就那一点自己就可以……
“我,我对,对不起。”突然反应过来的二丫,慌忙坐起了身忙向着二人连连道歉。
“无碍的,也没什么事啦。”陈希渊看着眼前女子那一脸歉意的样子,颇有些好笑的摸了摸其脑袋笑了笑。
刚刚在二丫还未赶来之际,她同濮阳二人的那一幕直到现在还让她历历在目,刚刚自己被他紧紧固定在怀里动都不能动,若非不是因为二丫突然的来袭,自己恐怕真的是要羊入虎口了罢。
一想到此,不免觉得有些许的不寒而栗,若此事在以往,自己说不定直接就一个拳头给他砸过去了才是。
“我,我有事……”看着二丫先行起身后又将躺在自己身上的陈希渊拉起,而后两人嬉笑着互相打闹劝慰,却是没有一人前来将自己拉起,不免极为不满地开口道。
微微起身,正欲自己站起,那腰间传来的刺骨的疼意,却是让他不免得有些想咬牙自尽,可怕的女人,这俩加起来要得多重才是。
微微抬头,看着俩女的目光颇有几分嫌弃且同探究之意,而本伸出手意欲将他拉起的二人见于此,好,很好!莞尔笑笑,并一齐放开了手之后便听得某男在一旁传来的一声如同猪一般的嚎叫。
片刻之后――
“喂,真不带你们这样的啊!”濮阳双手撑于地面,颤颤巍巍地站立起。
看着眼前二人似商量好了似的并不搭理自己,无奈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只能将此事作罢,指指头顶处的牌子,硕大的牌匾立于头顶处。
“摄政王府?!”女子见此不免感到有些许诧异,这好好的,他拉自己来这里做什么?而濮阳见她这般模样拉起她意欲进去那府里之际愣是被陈希渊给揪了回去。
在她看来,此地乃是堂堂摄政王所住之地,她们不请自来不说,还未经其主人家同意便擅闯其府邸实在是不该,而且这所谓的摄政王自己还未曾见过,若他及其暴力,且又不分青红皂白,那自己岂不是……
“别,我们别进去了吧。”说罢,拉着男子的手再度将其往回揪了揪。
见她如此,濮阳转过身盯着女子的眸子,眼中满满的探究之意在看到女子的神情时一时间全然不见了踪迹,那满目的疏远,言语间满满的抗拒之意不是装出来的。
随便找寻了借口将一旁的二丫劝了回去,他一人带着陈希渊向着集市中那最为热闹的地方走了去。
一到了集市上,女子的眸子便如放光一般,形形**的东西顺时间让她挑红了眼,此时的她就如同小孩般。
在经过好一番的购买,女子手中拿着一串糖葫芦啃的好一个香甜,而身后男子却是手上,怀里皆已被不同的物件所占满。
二人寻着一处药材铺坐下歇了歇,看到好些个稀奇的药材,陈希渊颇有些按耐不住,挑的那叫一个乐乎,而坐于一旁的濮阳似有意无意地向她提及宫穆沉的失踪,她却是未曾有丝毫的动容。
“你,真不记得你们二人之间所发生的事了?!”男子微微皱眉颇有些疑惑地开口询问。
“我们?我和谁?”陈希渊听闻此不解地看着眼前男子,莫名的询问让她着实有些许的摸不着头脑。
见她这样,濮阳也没再多说什么,看着时辰也不早了,该到了吃饭的时候了,说罢将其拉起向着一处就近的一家酒楼走去。
不管她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最少她现今是只属于自己一人的,所以自己一定要努力。
待他们二人坐定,依照着她最喜欢的口味唤来小二后将菜纷纷呈了上来,而此时的陈希渊看着眼前的男子再看着这熟悉的菜肴脑海中总觉得隐约浮现出些许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