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未等多久,就见兵士身后跟着一人,走进屋中。
许攸随意看了一眼坐着的两人,开口说道:“在下许攸许子远,奉吾主之令,前来索要文丑将军。”
李惠义见许攸未行拜见之礼,心中甚是不爽,此时见其开口就要自己放回文丑,脸色一下阴冷下来。
“哼!”
郭嘉见李惠义冷哼一声,大声喝斥道:“好你个许子远,见了吾主,为何不下跪行礼,此乃藐视大汉侓法,左右,把他架出去!”
许攸本想来个先声夺人,好让接下来的顺利一些,那想自己还未说出来意,就要被架出屋外,赶紧大声喊叫。
“外界传闻李惠义乃是一乡村野夫,攸本不信,今日一见,确实如此,只可惜吾主交代之事,怕难已完成,到时吾主暴怒之下,只怕又要增添无数尸骨。”
李惠义冷冷大喝制止道:“放开他,本候倒要看看这无理之人,能吐出什么人话?”
许攸露出一丝怒意,随后上前说道:“难道辽东候就是这样对待使者,传出去不怕天下人耻笑!”
李惠义冷笑回答道:“本候乡村野夫一个,就算天下人耻笑,又能如何?若再不说出来意,本候不只要赶你出去,还要让你尝尝皮肉之苦!”
“你、你……”
许攸脸上忽红忽绿,气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而李惠义见许攸如此,就要挥手让兵士上前架出。
许攸见兵士又要上前,赶紧忍气说道:“吾主罢兵,只想向辽东候表明诚意,若是辽东候不放回文将军,攸回去说明,只怕大军片刻将踏破城池!”
李惠义暴怒大声喝道:“架走!回去告诉袁本初,让他换个懂事的人来,别什么阿猫阿狗,也派来扰乱本候雅致!”
兵士见李惠义发火,架起许攸就往外走。
许攸心中一慌,若是让袁绍得知自己没有完成任务,还被人轰出,只怕以后再也难得重用,赶紧大声呼喊。
“辽东候、辽东候,攸确有大事所商,请听攸一言!”
李惠义看向郭嘉,眨眼示意郭嘉阻止兵士。
郭嘉见李惠义眼神,已知用意,出声说道:“把他架进来,奉孝倒要看看,这厮还有何话可说。”
兵士听闻声音,架着许攸扔在地上。
许攸站起本想发火,见李惠义正怒目看着自己,赶紧行了一礼说:“攸奉吾主之命,前来与辽东候商量赎回文丑将军事议。”
李惠义见许攸行礼,脸上森冷之色稍收,语气放柔一些说道:“哦,既然是想赎回文丑,不知打算以何做为交换?”
许攸见李惠义不给自己赐坐,心中甚是不爽,可是有了刚刚那事,也不敢表露出来,只能站着回话。
“吾主承诺,若是辽东候放回文丑将军,城外大军立刻开拔回往翼州,从此双方互不侵犯。”
李惠义双眼微微转动几下,思考袁绍此番用意,可是一时难已猜出,于是回答道:“不过数万大军,本候何惧也。”
许攸早知李惠义不会同意,于是问道:“那依辽东候之言,如何才会放回文将军?”
李惠义起身走了几步,拿起一旁地图,手指在上面画了一圈说:“回去告诉袁本初,若是把这割让于我,本候立刻放回文丑。”
许攸看了一眼,再也难忍怒气,不悦说道:“辽东候何不把渤海也圈画进去?”
李惠义看了一眼许攸,哈哈大笑说道:“渤海乃是本初起兵之地,本候就不要了,免得本初到是说不讲往日情面。”
见李惠义如此不要脸皮,许攸气的胸口不停起伏,一字一句说道:“辽东候若是如此,那攸只好回去如实禀报。”
郭嘉见已差不多,赶紧上前拉住许攸,小声说道:“子远兄,莫生气,你向奉孝交个底线,让奉孝来劝,你看如何?”
许攸努力平抚一下心情,缓缓小声说道:“吾主可以退兵,并可上表天子,恢复辽东候官职。”
见许攸说完,郭嘉掏掏耳朵疑惑问道:“没啦?”
许攸回答道:“那你想要什么?”
郭嘉见此,摇摇头的退回位置,并且一言不发。
李惠义见此,大手一挥道:“既然袁本初没有诚意,那就回去告诉他,要吗答应割地,要吗开战!”
许攸见此,心知已无法交流下去,猛甩衣袖转身离开。
见许攸离开,李惠义望着郭嘉问道:“奉孝,你说这袁本初是何意思,若是真想赎回文丑,不会开出如此条件。”
郭嘉心中已猜出大概,此时见李惠义询问,开口回答道:“袁绍此意,奉孝已猜出两点,其一可麻痹主公,其二若是主公同意,可轻而易举得回文丑。”
李惠义想了一下,缓缓问道:“这其二用意,本候知道,可这其一,是想麻痹什么?本候心中想不明白。”
郭嘉回答道:“奉孝也只想出大概,不过以目前来看,袁绍必会劫我军粮道,再者要死守右北平,粮草确实是一大事,主公要做好准备。”
李惠义听闻此话,心想若是此番大战结束,自己必将要把治所设在此处,已便时时关注中原战况,而粮草有是三军根本。
再者万一战况拖延时日过久,只怕会出现变化,何必趁现在停战准备好一切,看来是要慢慢调集粮草来此。
心中下定决心,李惠义说道:“好,既然如此,本候书信一封,让甄鹜开始准备收集四郡粮草,分批送来。”
郭嘉早知李惠义打算在此设下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