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惠义等待一晚,得知张合等人正率军赶回,连忙领着郭嘉等人前往城门迎接。
看着前方大军缓缓开来,李惠义脸上露出笑容,此战一过,右北平就可稳如泰山,到时也可把府邸安置此处。
远处的张合一脸悲伤,此时见城门聚满前来迎接的人,心中更是苦涩。
离城门越来越近,看着李惠义笑脸,张合心中更是难受。
来到城门五十米处,张合翻身下马,一把抱下一旁鲜卑骑兵怀中的拓跋虎,向李惠义走去。
来到跟前,一把跪下悲伤说道:“未将张合见过主公,鲜卑勇士拓跋虎见过主公!”
李惠义见张合抱着拓跋虎过来,心中咯噔一声,已知事情不秒,此时见张合如此模样,赶紧看向跟着张合身后的典韦。
“恶来!怎么会事?”
典韦行了一礼,来到李惠义跟前小声叙述事情经过。
李惠义听完,脸色变了变了,看向身旁郭嘉,正想开口说话,就见郭嘉向自己使着眼色。
李惠义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上前扶起张合。
“隽乂快起,拓跋虎将军之仇,本候自会让文丑血偿!”
张合抱着拓跋虎,被李惠义扶起,咬牙切齿说道:“拓跋虎之仇,请主公交给隽乂,隽乂要亲自斩下文丑人头,已祭奠拓跋虎的在天之灵!”
李惠义点头允许,然后领着手下文武前往府上议事。
众文武随李惠义来到府中,各落位置坐下。
李惠义看了众人一眼,心知苦战又要来临,此时若不受于恩惠,只怕无人死战。
左右思考一会,李惠义心中已有了想法,故做伤心掩面说道:“拓跋虎将军战死,本候如同断臂之痛!特追封为讨逆将军令支候。”
张合见李惠义追封拓跋虎为候,心中感激不已,出首跪下说道:“多谢主公,只是此时天气炎热,未将想派人把拓跋虎尸首送往鲜卑族中,好让其落叶归根。”
李惠义强忍流下几滴眼泪,开口说道:“本候同意,顺道通知辽东拓跋武,让其回往鲜卑为子奔丧。”
李惠义此法一举两得,到时丧子之痛的拓跋武必会自己领兵前来报仇,而李惠义也可落个贤明之称。
停顿片刻,李惠义还是感觉缺少一点东西,思考一会,突然悲伤大吼。
“另外大军披麻戴孝三天,城墙竖起报仇雪恨,诛杀文丑旗帜,本候要让袁军知道,杀本候一将者,必死于我军乱刀之下!”
众文武见李惠义如此看重自己手下,心中皆是感动,暗道自己幸运,寻得一明主。
李惠义见已差不多,转变话风说道:“袁军援兵已至,明日可能就是一番苦战,诸位要严加防守,若有人玩忽职守,定斩不赦!”
手下文武收起心中想法,面露凝重的回答。
“是!”
见手下文武有些惧意,李惠义豪气说道:“诸位无需担心,袁军虽有援兵到来,不过本候认为都是不值一提,袁绍新得翼州,根本无多少人马,就算领大军到来,也不过新募之兵,与百姓无异。”
手下文武听闻此话,心中稍宽,纷纷回答道:“主公放心!我等誓死与右北平共存亡!”
李惠义看着眼里,放心不少,于是让众人各自退去,准备和郭嘉好好谋化谋化。
郭嘉见众人离去,心中也知李惠义想说什么,于是回开口说道:“主公莫担心,袁军援兵已到,奉孝以为辽东援兵也将不日到来。”
李惠义思索片刻,点点头说道:“奉孝此话有理,但是袁军可不会等本候援军到来,恐怕明日就会攻城啊!”
郭嘉摇摇头说:“恐怕等不到明日,奉孝以为今日袁军就会来攻。”
李惠义心中一惊,脸上好奇又充满疑惑问道:“哦,奉孝何以认为袁军今日会攻城?”
郭嘉看着李惠义,缓缓说道:“前些日子交战,奉孝观那沮涭乃是当世大才,如今援兵已至,他怎会不懂兵贵神速之理。”
李惠义仔细想想,换做自己,只怕也会派兵攻城,可是城中如今并无多少人马,并且还是新兵居多。
“唉!希望援军快点到来吧,实在不行,只有弃城了。”
郭嘉见李惠义想弃城,赶紧开口说道:“万万不可,就算袁军有十万大军,主公也可守上几日,为何要轻意言弃。”
听闻郭嘉之话,李惠义心中好奇问道:“奉孝为何如此自信?难道有什么好的计策?”
郭嘉起身分析道:“奉孝说出此话,乃有三点,可为主公解惑。”
李惠义听有三点,开口让郭嘉快点说来,郭嘉见其追问,起身说起。
“其一袁绍得翼州乃是名不正言不顺,手下兵士肯定还未归心,到时等其来攻,主公可先声夺人,问其私占州郡之罪,已让军士离心。”
“其二主公可派人在城中散布谣言,说袁绍大军攻破城池,会屠杀满城百姓,再许以百姓粮食、钱财,如此一来,百姓必会上城帮忙死守。”
“其三我军只需坚守几日,或许也就几个时辰,辽东援军必来。”
郭嘉说完,停顿一会接着说道:“若是撤军,我军就会被分割两半,到时实力巨损,恐怕会被公孙瓒、袁绍二人步步蚕食。”
经过郭嘉一说,李惠义心中恍然大悟。
“哈哈哈!奉孝真是大才,还好当初在北海没让你跑了,不然落到他人之手,本候可有的头痛。”
郭嘉听闻此话,心中嘀咕着,都被你绑了,不投你麾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