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连斩三将,大败公孙瓒得胜而归,心中并没有得意忘形,而是把兵士分为三部,二部日夜换防严加把守城墙,一部做为预备队,预防突发情况。
太史慈安排好事议,心知公孙瓒今日大败,短时间肯定不会来攻,于是准备回去休息。
大战一天,身上的酸臭汗味难闻无比,湿透的衣裳紧贴皮肤,传来阵阵骚痒,这让太史慈加快了脚步。
回到家中,太史慈沐浴一番,感觉神清气爽,于是决定去厢房研究下一步战略。
……
“报!将军,门外有一人求见,说是有重要军情报告!”
太史慈听闻声音,抬头望着门口兵士,心想曾听说主公有一情报系统,其中成员难得一见,难道是他们?
“快请进来!”
兵士得令,转身小跑离去。
太史慈正坐着猜测来人,就见兵士匆匆领着一人到来。
那人进入屋中,向太史慈行了一礼,开口说道:“小人田豫见过太史慈将军。”
太史慈打量田豫几眼,见其面无表情,满意的点点头,开口问道:“刚刚听闻兵士之言,说你有重要军情,不知是何事?”
田豫看了一眼身旁兵士,接着望向太史慈。
太史慈看着眼里,挥挥手让兵士下去。
兵士见状,转身离开房间,并关上房门。
田豫见屋中只剩下太史慈一人,于是开口说道:“在下此次前来,并无任何军情,只为将军性命与荣华富贵而来!”
太史慈心中咯噔一声,看来事情没有自己想的简单,于是缓缓问道:“你是来自公孙瓒营中?”
田豫见太史慈猜出自己身份,也就不在掩饰,坦然自若的说:“是的,在下不才,现在我主麾下任职军司马。”
太史慈拍案叫道:“好你个田豫,竟敢欺某,难道以为某不敢杀你?”
田豫见太史慈没有直接动手,心中就已是明白,于是冷笑道:“在下为将军前程而来,若是将军斩杀了我,岂不是自断前程。”
太史慈见来人信誓旦旦,心中也有一些好奇,于是拔剑问道:“哦?那你倒是说说看,若是说不出一二,别怪某手中宝剑无情!”
田豫毫无惧色,自行寻一位置坐下,缓缓说道:“我主想招降将军,将军若是同意,事成之后,封广阳太守、广阳候。”
田豫说完,仔细观察太史慈,见其露出犹豫之色,心中大喜,安心坐着一旁静等。
太史慈左右思考一番,突然破口大骂:“田豫贼子,休想误我,还不滚回去告诉公孙瓒,太史慈眼里只有战死,没有投降之说。”
田豫心中一惊,转头看着太史慈,见其虽有怒气,但是双眼飘忽不定,已知其乃虚言。
“哈哈哈!太史慈将军真忠臣也,只是那李惠义乃是一乡村野夫,将军有何必死忠,正所谓良臣择主而事,良禽择木而栖,望将军三思?”
田豫说完,看着陷入沉思的太史慈,继续劝说道:“我主虽说没有门生故史遍布天下,但也是幽州数一数二的大族,那李惠义自然无法相比,若将军投入我主麾下,前程将是一片光明。”
太史慈听后,双眼对上田豫问道:“封候之事,可是当真?”
田豫心中一喜,点点头回答道:“千真万确!”
太史慈脸上露出笑容,看着田豫问道:“好!那某需要如何去做?”
田豫见已说降太史慈,心中也高兴不已,于是说出全部计划,让太史慈明天一早率部出城投降。
太史慈思考一会,以手下将校都是李惠义死忠者,怕到时闹出兵变,就不好收场为由,让田豫回去告诉公孙瓒,把时间改为明晚子时。
田豫思考一会,也觉有理,于是同意太史慈提议。
二人商量好细节,太史慈亲自送田豫出城。
太史慈送走田豫,就让手下兵士实行宵禁,白天也让部下变装潜伏城中,监视城中一举一动。
田豫回去,把消息告诉公孙瓒。
公孙瓒得知太史慈愿降,心中大喜,封田豫为上谷太守。
田豫得了封赏,心中自然高兴无比,赶紧谢恩。
第二天天还未黑,公孙瓒就领着三万多大军出发,留下五千兵马让公孙越看守大寨。
广阳城外,邹丹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回答公孙瓒了,自从埋伏到城门外,过不了多久公孙瓒就会询问一次时间。
经过多时的等待,公孙瓒终于见前方城门打开,心中大喜就要领兵上前。
因天色太黑,关靖看清楚前方,心中怕有意外,就劝阻公孙瓒派人先行。
公孙瓒本不想听从关靖,可是耐不住他拼死阻拦,只能派邹丹领兵五千先行。
太史慈见前方大军缓缓开来,脸上露出一闪而过的笑容,拍马迎了上去。
走到近处,见来人不是公孙瓒,不悦的问道:“公孙大人怎么没来,难道信不过我太史慈?”
邹丹心知太史慈勇猛,眼看马上就要投靠公孙瓒麾下,到时肯定会受到重用,于是一脸笑容迎上跟前。
“太史将军多想了,主公有些事情处理,怕误时辰,所以让小将先来与将军回合。”
太史慈听闻公孙瓒随后到来,心中暗暗叹气,脸上面无表情的领着邹丹进城。
公孙瓒见邹丹进城,再也不顾关靖阻拦,上马领着大军就往城中开去。
邹丹本来就对广阳非常熟悉,此时见太史慈带的方向不是军营,心中一惊赶紧停下。
“前方好像不是军营,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