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自从迁都长安,就一直关注各诸侯动向,得知十九路诸侯各奔东西,一直紧崩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在失去威胁后,董卓就在也无所顾忌,夜夜留宿宫中,只要看上眼的,无论是何身份,都逃不过魔掌。
臣中大臣得知,个个敢怒不敢言,只能躲在家中唉声叹气。
这日董卓得知益州刺史刘焉派使者前来朝贡,心想此乃迁都第一次有人前来朝贡,再加刘焉乃是皇室宗亲,正是证明自己身份的时候,应当注重仪式,于是亲自领天子百官前往城门迎接。
刘焉使者也是一个聪明人物,见场面如此隆重,心中感动万分,当场表示益州永远听从董丞相、陛下之命。
董卓见自己排在天子之前,心中大喜,让人在府中设宴,领着百官和使者前往董府,留下天子刘协一人,独自回往宫中。
百官惧怕董卓淫威,只能唯唯诺诺的跟着身后。
使者把众人表情皆收眼中,已在心中有了对策。
董卓难得如此高兴,此时已喝的有点醉意,看着宴上众人说道:“诸位能有今日,皆受本丞相庇佑,以后尔等可要好好听从命令,若是发现居心不良者,皆灭三族。”
百官听闻董卓之言,皆是酒意全无,当场表示对董卓忠贞不渝。
董卓微微眯着小眼,见已达到自己目的,就好声安慰一番,然后装醉离开宴席。
百官见董卓离开,那里还有心思喝酒,纷纷告辞离开董府。
董卓酒宴离去,就召来李儒在厢房等候,不多时,就得知使者求见,于是赶紧让人带来。
使者进入屋中,见董卓并未酒醉,就已明白刚刚之事,于是开口说明来意。
董卓得知来意,心想这刘焉提议废刺史改为州牧,那岂不是让各州都掌握州牧之手,当时就要拒绝。
李儒见董卓就要回绝,赶紧向其使去眼色,并抢先开口承诺,明天一定向陛下提起。
使者见达到目的,就起身离开,并表示明天会送来十匹蜀锦,已表敬意。
董卓见使者走后,心中疑惑刚刚之事,于是开口问道:“贤婿为何要答应刘焉,此举乃是分化天子之权。”
李儒微微笑道:“如今本就是诸侯割据,岳丈大人何不随其心意,让其攻的你死我活,我等也好守着天子坐收鱼翁。”
董卓听闻此话,心中满意无比,想起前些日子刘虞、公孙瓒送来书信,当时打定主意。
第二天早朝,益州使者以匪患不止为由,刺史之权难已调度各郡人马,请求天子废刺史改为州牧,也好调集兵士讨匪,已振大汉军威。
董卓待使者说完,就宣布陛下同意此事,并命刘焉为益州牧、刘表诛杀逆贼孙坚有功为荆州牧,刘虞忠心耿耿为幽州牧。
朝中大臣见董卓已经下令,心中就已有分寸,纷纷呼喊董卓英明。
董卓见已到达目的,心中有怀念后宫之事,就让大臣各自散去,自己一人前往后宫。
王允眼看朝中大事被董卓一人把持,心中甚是怀念以前手握大权的日子,于是闷闷不乐的回到家中。
王允自从来到长安,已好久未碰女色,此时心中郁闷,就前往后院寻一舞姬发泄。
王允完事后,一把推开抱着自己的舞姬,起身倒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然后一屁股坐下,唉声叹气。
床上舞姬见王允如此,心中甚是厌恶,但还是起身上前抱着王允问道:“老爷为何叹气,可是奴家未让老爷满意?”
自从袁隗死后,王允就把一些事情憋着心中,经过日积月累,此时再也难已忍住,于是向舞姬倾述心中之怨。
舞姬那想王允会和自己一个女子交谈这些,当时吓的方寸大乱。
王允自从开始倾述,就没想过让舞姬活着,此时见其慌张模样,心中竟然有种异样快感。
舞姬心中后悔自己多事,早知道就躺着床上睡觉,那里会惹来如此祸事。
人往往在生死关头,都会爆发一些奇想,舞姬此时见冷笑走来的王允,吓的开口喊道:“奴家有一计,可为老爷除贼。”
王允见舞姬喊话,心中冷笑,但还是停下手来,因为自己喜欢看着别人垂死挣扎的模样。
舞姬见王允停下,心中松了一口气,缓缓开口说道:“老爷可知英雄难过美人关?”
王允见舞姬不说正事,以为其拖延时间,于是面露狠色向其靠去。
舞姬刚歇一口气,就见王允又向自己走来,赶紧脱口而出道:“老爷可以离间董卓、吕布,使其互相残杀。”
王允的双手在舞姬脖子停下,眼睛转动几下,就走向位置坐下,冷冷开口道:“把你计划说出,若是可以,就送你前往老家避祸。”
舞姬心中一喜,没想到自己还能因祸得福,赶紧开口回答说:“老爷自需挑选一漂亮女子,委身二人之间,然后从中谋取利益。”
此时王允脑中飞快转动,没用多久就有一计划浮现脑海,只是其中还有一些不足之处,不知该如何处理。
王允揉揉头疼脑门,然后端起茶杯,刚要喝水,才发现刚刚已经喝完,正要取壶,就见一玉手抢先夺去,给杯中续满茶水。
王允看着眼前舞姬,心想此事是她提起,何不问她,于是开口问道:“那漂亮女子,不知可有人选?”
舞姬想起前些刚到府中的舞姬任蝉,于是开口说道:“老爷觉的那新到府中的任蝉如何?”
王允脑中回忆着,想起任蝉那标致的脸蛋,